“你要是能把他一枪插死了到省了我的事,不过他可是朱瑛的儿子。”澈看都不看那侍卫一眼。
“大胆,竟敢直呼小姐名讳,小姐的儿子?那就是姓冷咯?门主说过,但凡姓冷的,都不得踏入我朱雀门半步。”
“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拦得住我。”澈用力蹬马镫,整个人飞了出来,莞尔一笑,那朱雀门侍卫尚未看清澈是如何使刀的,澈便已经收刀入鞘。那侍卫只来得急瞪眼便被除了双腿倒在那里,血流如注。
“噔!”信号弹发了出去,澈却想不到还有这一着。
“你让我们暴露了。”
“让,让他来找我们不是更好?反正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澈微红了脸,替自己辩解。
“嗯,是不错,只怕还没见到他我们就已经GAME OVER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走吧。”冷天翎看看身后,玄非已经跟了上来。
……
“你来过你应该知道地方的吧。”澈在后面微埋怨道。
“记不了是很正常的吧,你看这里这么大。”而且他又是个超级路痴。
“那现在怎么办?你就不能为了救冷清寒认一下路吗?”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是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啊,我有什么办法。”
“你……”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是……”
……
“雪,你看看这里,这是你以前最喜欢来的地方了,以后我就在这里盖一间小屋,我们一起住这里好不好?我们在这里终老,不再想以前的任何事情了,好不好?”
“你舅舅真是无聊,抱着你娘的骨灰盒也能这么神情地说话。”澈小声地对朱珣嗤之以鼻。
“我也觉得他无聊。”
“什么人,敢来扰我清静?”朱珣猛然抬头,道:“你们是什么人,如何进了朱雀门?”
“看来还失忆了呢。”澈嗤笑道。
“人受了严重打击就会自我封闭,估计他现在就是这样的了。”冷天翎分析道。
玄非对朱珣抱拳道:“我们来找你是想问你有没有解姻缘劫的方法。”
“因缘劫?什么姻缘劫?”朱珣看到冷清寒才道:“冷清寒?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玄非连挡了朱珣的七下攻击,见朱珣收手才停止。
“哈哈。竟然是他中了因缘劫,告诉你,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救他。”
澈冷笑道:“你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你妹妹?你不知道你妹妹很爱他吗?”
“雪爱他?怎么可能?雪已经答应在这里陪我一辈子了,是不是,雪?”朱珣将目光转向雪的骨灰盒,眼神立刻变得温柔。“雪你回答我,你怎么不说话?雪?”
“他已经疯了。”冷天翎看着朱珣下了结论。
“刺客在这里!”一个人大声呼道,便马上有数百人冲了上来。
“糟糕,还是被找到了,快走。”冷天翎冲着玄非喊了一句。
“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要走。”澈不满的加了一句,扬鞭赶马。
“哎呀,被追上来了。这些人是杀还是留呢?要不要让他们残废了呢?”冷天翎看着澈和玄非在打得辛苦还要庇护他和冷清寒两人,开始在澈的而边絮叨。
“你给我闭嘴!”澈吼道。
冷天翎笑,马上闭嘴。最近真的变得不像自己了,啰嗦絮叨像个老太太,老是找澈的麻烦。是因为太无聊了吧,自己的思维一停下来就有杀了冷清寒的冲动,如果不让自己找一些事情做的话,也许真的有一天会忍不住一剑了结了冷清寒。
人数太多,只能后退,而朱珣在那边看着这里血光不断,依然笑着与那骨灰盒谈情说爱。
“零,告诉我,因缘劫到底有没有解药?”冷天翎将声音放细问朱珣。
“谁?谁叫我零?因缘劫?哈哈,怎么可能,因缘劫怎么可能有解药?哈哈……”朱珣对天狂笑,“冷清寒,你就永远沉睡吧!”
“他们往禁地那边退了,快阻止他们,别让他们继续退啊!”有人喊了一声,却提醒了冷天翎。
“快,快朝禁地那边去。”冷天翎道。
“禁地在哪里啊?”澈问道。
“忘记了。”
澈对冷天翎实在是没什么话可说的了,只好且战且退。
“就是那里,周围有东西拦住的那个山洞。”
“你们快出来,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无论洞外的人如何喊,就是没人理会。
“这里就是朱雀禁地?是个很普通的山洞。”玄非四处查看,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小朱,你在不在?小朱?”冷天翎坐在地上,敲着墙壁喊着。
“小朱是谁?”玄非问。
“一只可爱的大笨鸟。”
“汝胆敢呼吾为大笨鸟?”朱雀的声音从墙壁传来,震动得冷天翎浑身都感觉到麻。
“小朱,我带了这么多人来陪你玩哦。”冷天翎笑道。
“吾不见客。”
“小朱!”冷天翎笑。
“他既然是朱雀门的人,何不问问他有没有办法。”澈对冷天翎道。
朱雀怒道:“吾非朱雀门之人。”
“那你又为何会在朱雀门的禁地里?”
冷天翎在一旁笑到抽经,这个澈明显的弄错了重点,朱雀的重点是人,而澈一位的重点却是朱雀门,真是不对题。
“小朱,你可有办法就这个人。”冷天翎指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依旧安静躺在那里的冷清寒。
“他跟汝长得倒像,汝哥?”
“我爹!”冷天翎板着脸回答。
“恩,我救他,有什么好处?”朱雀的鸟尾巴开始露出来了,完全一副市侩小人的强调。
“汝这强调从何处学来?”冷天翎却学起朱雀。
“吾问汝答!”恢复原样。
“好,你想要什么?”
“汝在次陪吾二十年,且不得见汝父。”朱雀不假思索道。
“你坑人啊?二十年?我还能不能见到外面的太阳啊?”冷天翎正色道。
“二十年的确不行,至少五十年。”澈却在一旁落井下石。
“汝言之有理,五十年。”
“那我还是直接over算了。”冷天翎一脸悲哀。
“三十年。”“我活不了那么长。”
“二十年。”“我真不该跟你说着件事的。”
“好吧,十年。”朱雀像是做出了极大的退让。
“一年。”“八年。”“两年。”“六年。”“三年。”
“不行,最少五年,不能再少了。”
“成交!”冷天翎笑道。
“还记得上次我给了你以根羽毛吗?”
“恩,用来扫地了。”冷天翎思考一下道。
“你说什么?”山洞震动。
“我说笑话。”就你那羽毛怎么可能扫得干净地?
“一点也不好笑。”玄非在一旁冷冷插道。
“你身上不是有一种药名为灭魂吗?”“好像是有,不过那是无解剧毒吧。”
“毒和药有分别吗?要不然怎么叫毒药?汝将那羽毛烧成灰混了灭魂在夜光杯装的葡萄酒里让他喝便可。”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难消化?意思是本来我就可以解姻缘劫了,但是你却坑了我五年的青春年华?”冷天翎质问道。这不是明显的挖了个陷阱就等自己跳下去吗?
“你虽然有了,却不知道怎么用啊?我告诉了你才能救他嘛。”朱雀笑得像个无赖。
“落玉?”玄非上前,拉住冷天翎的手。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不能活五年还是一回事呢。刚才那笨鸟说的两样东西在冷清寒房间床上的暗格里,你们把冷清寒带回去吧,顺便告诉他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