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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既然那是你期望的,那么。。。“我去。”
  
  。。。。。。
  
  我穿上食死徒那套标志性的黑色袍子,戴上帽子以遮住自己的脸,静静站在卢修斯身边。魔杖固定在袖口,匕首插在腰侧,然后。。。拿出从纳吉尼那里抢来的蛋糕,咬了一口。
  
  这是夜宵。
  
  很少会有人想到,对手下尚且冷酷无情的黑魔王,其实极宠自己养的蛇?多么惊悚啊!一般而言,不管纳吉尼要什么,只要撒撒娇,只要不过分,他都会答应。天呐!一条热爱甜品喜欢撒娇的蛇?梅林他老人家会疯掉的!话说,每次我跟纳吉尼抢吃的,他帮得总是纳吉尼!“她不怕蛀牙,你也不怕吗?”然后纳吉尼就会小人得志的把东西抢回去。。。。。。
  
  “你真的。。。很饿吗?”卢修斯看着愉快啃蛋糕的我,标准的假笑在他脸上停格了两秒,好吧,一个全身黑、脸都看不到的阴森人物,却做着与形象完全不符的动作,我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
  
  正想回答说反正其他人还没到,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哼,“这个是谁家小孩?真没家教!见到我都不用行礼的吗?”一个卷发女人高傲的走进来,用怀疑的目光不断打量我,然后轻蔑的擦身从我身旁走过。
  
  呵呵,真好笑,我又不是搞预言工作的,怎么会知道她这时候进来。。。至于行礼,“我对你的主人尚且没行过礼,何况是。。。你?”我冷笑,慢吞吞的回答,“还是说,你自认要高出Lord一等?”
  
  “你。。。”那女人迅速掏出魔杖正对我的脖子,阴森森的威胁,“再说一句,我会让你的嘴巴永远闭不上!”
  
  我面无表情的用魔杖对准她的脑袋。
  
  “哦,你说他啊。。。”卢修斯边假笑边移开那女人的魔杖,却对我的动作不加以制止。
  
  “你干什么?!”女人怒吼。
  “他是Lord家的小孩。”姗姗来迟的解释。
  
  卷发女子的脸色一变再变,显然她想起了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真没家教”,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放下魔杖,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才好,“Lord竟然有孩子了?还这么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轻声呢喃,看上去很是纠结。
  
  参加这次任务的食死徒陆续赶来,卢修斯指着我,一一向他们介绍,“这是Lord家的小孩,来实地学习的。”他圆滑的说道。话说,这的确是一个便捷的办法,很快就没人再对我的存在表示异议了。不过,我想,黑魔王将会为如何解释我这个突然窜出的孩子而烦恼一段时间了。。。。。。
  
  凤凰社小型聚集点的位置被调查得很清楚,我们没费什么时间就找到了具体地点,在附近勘察凤凰社成员刚想发出警告,就被一个阿瓦达直接命中。我站在队伍的中央,看他们抓住落单成员一一击破,聪明的做法!
  
  将室外的邓布利多军全数干掉后,卢修斯要求分组,并从各方面进攻,他拉着我从三楼的天窗潜入,无声无息,幻身咒,阿拉霍洞开,就这样一层层往下,他咬着唇,手上一片潮湿,连带着我也紧张起来,将魔杖横在胸前,我们小心翼翼的寻找凤凰社聚集的房间。
  
  楼下传来一阵尖叫,还有物品落地的巨大响声,看来其他的食死徒已经找到了正确位置,我们相视一眼,迅速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赶去。
  
  灯光下的房间一片凌乱,魔咒横飞,绿阴阴的光芒穿透其中,我粗粗扫了一眼,敌人应该有十个左右,而我们这边约有二十人,再加上是突袭,成功率很高。
  
  我并非不会阿瓦达,只是,顺利用出索命咒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一旦失败,反而容易给敌人反击的机会,我于是靠墙站到一边,时不时来个除你武器,障碍重重,昏昏倒地之类的骚扰咒,并不断给自己和卢修斯加个盔甲护身,混战就这点好,能仗着身手与速度及时避开咒语。至于向我这边看过来的,一律开启血统给予石化。
  
  用不了多久,这个小规模据点便被清剿了,只剩两三个实力超群的巫师,还红着眼想尽办法反击,立刻被群攻而起的食死徒压制,我勾起嘴角拍拍手打算走人时,却在此刻发生了意外。
  
  身后涌起强烈的魔力波动,我的思绪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先一步做出反应向旁避开,冷汗滴落,太大意了吗?险些就没命了!这是一个。。。无声的索命咒?
  
  另一边的几个食死徒在瞬间倒下,这一变故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我趁机退到卢修斯身边后,抬头看去,惊愕的发现,来人竟是那个所谓最伟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
  
  天呐!不知道以邓布利多的实力能不能以一对二十!如果他真有传说中那样强悍,今天,我就死定了!
  
  我微微颤抖的捏紧魔杖,开启血统固然能在一段时间内大大增强魔力,却消耗极快,若不成功,魔力耗尽之时就是身亡之日,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在霍格沃茨,我也常常能见到这个白巫师的领袖人物,然而战场上相见,又是另一种感觉。现在的我,还没有与他手执魔杖相抗衡的资格,但迟早,我会等到这一天。
  
  “阿瓦达——”我故意大声念咒,以引起他的注意,果见他侧身准备给我一个“除你武器”。
  
  等得就是这个机会!
  
  我用那双开启了血统的金色眸子死死盯着他,他的动作迟缓了一下,却没有被石化。。。。。。
  
  与此同时,我的眼睛一阵刺痛,魔力在瞬间混乱。
  
  反噬。。。。。。
  
  我魔力的质与量差他太多,即使血统开启带来了双倍的力量,依然无法与之抗衡,所以,失败了吗?
  
  我痛苦的倒在地上压抑一阵阵翻上来的血气,支撑起身体冷冷的看着他。
  
  “孩子,你叫什么?”邓布利多轻易挡掉了几个射向他的索命咒,颇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知道我的名字对你毫无意义,校长。”我开口讽刺,“除非你能以姓名发动远古的诅咒术。”
  
  他击退了几个试图救我食死徒,用魔杖指向我无法再移动的身体。
  
  “阿瓦达——”
  
  。。。。。。
  
  。。。。。。。。。。。。
                                    我不爱他,正如他不爱我
  “阿瓦达——”
  
  熟悉的声音让我惊喜万分的抬起头。
  
  “除你武器——”邓布利多转身就是一个瞬发的缴械咒。
  
  两道光芒交接在一起,互不退让,充斥在空间中的魔力形成了强大的气场。
  
  以缴械咒和黑魔王的索命咒拼得不相上下,邓布利多能站到这样的高度的确是名副其实。
  
  我按着胸口费力的向后挪动了一小段距离,一直咽在喉口的鲜血一下子涌出来;能近距离观看这场对决很好,但我刚被自身魔力反噬,继续呆在气场中央,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黑魔王微微皱眉,虽继续着咒语,却在往另一个方向移动,以拉开与我的距离。
  
  两人对决时,不是没有人向里面扔恶咒,然而,若没有足以匹配的魔力,根本无法让咒语进入那个高浓度的气场。
  高手对招就是不一样,一般的决斗都是拼命朝对方施加各种魔咒,而他们始终维持着最初那一个咒语,整整半个多小时才撤掉,被残余的魔力波及各退一步。
  伟大的持久度,恐怖的魔力量,我习惯性开始思考,在这时候让食死徒一拥而上阴掉邓布利多的机率会有多大呢?
  
  “Tom,这是对你而言重要的人吗?”邓布利多站稳了身子,朝我露出一个堪称“慈爱”的微笑。
  
  我一抖,校长大人,你从何得出如此骇人听闻的结论?其实,你是想间接性害死我吧?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利益更重要的人或物。”黑魔王嘲讽的勾起嘴角,否定,“何况我的重要与否,与你有什么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