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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页


  
  只怕月儿以后便不会如此想了罢,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罢。毕竟身处权势的顶
  峰有些事实身不由己的。而后搂紧无射不愿再言。
  
  无射没得应准心中并无不可,只见父皇已闭眼睡了,恐是今日累的狠了,便也不再多言沉沉睡去。
  
  第二日晚上,无射果真不再去清河殿,只是在居庸殿的床上翻来覆去好几回,等到鸡鸣是刚要入睡,便被林廉请起,更衣洗漱去了懿德宫请安。因此眼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青影,见到父皇后,发觉父皇也似没有睡好,心中又有些高兴,随即又收敛心神,暗想自己近来情绪起伏颇大,道心不似以往那么坚稳。难道是这句身体的“叛逆期”来了,又想自己前世并没有经历这种阶段,恐是近来疏于修炼,看来要挪个时间好好的修炼《清心诀》了。
  
  午膳后,唤来林廉为自己整理一番,而后打算去御花园的亭中小憩片刻。一路行来,远远地便看到似有许多人影,明黄銮驾,侍立的宫人,看来是父皇了。于是加快了步伐,带看清时,发觉父皇今日身着一身银丝勾边白色龙袍(《礼记》:天子弹服按金、木、水、火、土分青、赤、黄、白、黑色。)襟口微开,露出锁骨下蜜色的一小片肌肤。平日看父皇装扮皆以深色为主,今日这一换,威严霸气不减,平添几分潇洒俊逸,只是父皇的身边还有另外一抹白□的身影,在御花园中显得高贵而雅致。父皇竟是为了这人儿身着白色么?
  
  远远地只见父皇放慢速度和那侍君贴耳说着什么,那如樱花般高贵的男子却用贝齿轻咬朱唇,淡定的脸上飞逝一抹可疑的红色。无射看了会儿,不想打扰如斯“美景”甩袖离去。
  
  到了晚上,无射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感到殿内多了一人的气息而后听到一声低笑。身边便有人把自己搂进熟悉的怀抱之中。“看来月儿在此确实‘睡’的辛苦。”而后飞身而起,几个起落便到了懿德宫中,无射此时才知父皇的轻功是如此之快,风速太快,害的自己只能把脸埋在父皇怀中。
  
  闻到熟悉的熏香后,无射便知是到了清和殿。不破征基把无射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子。“月儿先行睡罢,父皇要去芳馨殿办些事。”而后走出殿外,唤来刘义摆架去了芳馨殿。无射听到去“办些事”的时候,脑袋便怔住了,这么晚,皇帝到‘妃子’的寝宫能“办”什么“事”?
  
  思及此,心中又是一怔烦闷,又辗转反侧了几回,实在无心睡眠,便想着去太液池洗个澡。兴许能够加快睡眠。便施展“踏燕”来到太液池处。脱了衣服,缓缓沉入水中,不易会儿便听到宫人么手忙脚乱的声音,原是不破征基回到懿德宫来了太液池。
  
  不破征基听到水声便知是月儿在里面,于是吩咐刘义守在外间,由宫女们更衣后,身着亵衣跨入屏风内,果真看到了趴在池边的无射。
  
  不破征基不做他想,毕竟以前两人共浴的次数并不少,无射心中有些惊奇父皇“办事”的速度如此之快,不由得有点恶意的揣测父皇是否在那方面不行,这一想变低声笑了出来。
  
  不破征基已脱了衣服,一身蜜色的肌肤,肌肉匀称,身材矫健修长,一举一动接充满着无限的爆发力。宽肩窄腰瘦臀,有力的双臂,修长的双腿,只怕前世那些名模身材也不会如此之好。“月儿笑甚么?”
  
  不破征基眯眼道。无射听到这句话,便不自觉的往父皇的双腿间瞄了一眼,这一瞄却是唬了一跳,心中和自己前世的尺寸比了一比,而后垂头丧气,难道做皇帝的那处也会比别人大一些么?再从腹肌往上看,不得不佩服父皇的身材之好。心中却想自己这一世是父皇的血脉,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再看父皇身上并无任何情事的痕迹,双腿间也干净的很,恐怕是没有行房事。这样一想不觉舒心些许。
  
  抬头,却看到父皇正危险的盯着自己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便忙回道:“没什么没什么。”运起轻功“踏燕”便要逃跑。
  
  不破征基何等聪明,先前看这小子笑得不怀好意,而后又往自己的□看了一眼,岂会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因此便作势要打。看到无射拾起衣服便要逃跑,便运起轻功在水面上轻点几下,一个反身擒拿,便死死地制住无射。无射正想求饶,只听“啪啪”两声,屁股上边传来一阵痛楚,才方知自己被打了屁股。




兴庆夜宴雾初起

  无射怔住了,从小到大,历经三世,何曾被人如此……如此对待,一时哪还顾得许多,当即手脚并用一顿乱舞。
  
  不破征基见他还是不服,于是加重力气用力打了几下,却觉臂上一疼,原是无射情急之下一口要了下去,才一松手,无射便运起“踏燕”狂奔至清和宫,迅速拉过被子,用四肢压住被子四角,头埋在其中。竟是有再也不出来之势。
  
  不破征基看着手上的牙印,暗道这小子还真是下得了手,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匆匆沐浴完后,从屏风外取过亵衣快步像清和宫赶去。
  
  宫女们都不知发生了何事,甚至都未看清无射的身影。刘义内力深蕴自是知道发生了何事,看着宫女们询问的眼神,眼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面上却仍是一派七情不动六欲不生的淡定模样,而后道:“把衣服给我,散了罢。”宫女们也知陛下性情不定,只见陛下不知为何急匆匆的冲了出去,却不想因好奇而惹祸上身,便乖乖的把衣服交与刘总管而后退了下去。
  
  不破征基赶到殿内发现卷在被子里的无射,心里叹了口气。而后,走到床边轻唤道:“月儿……”见被子里的人无任何反应,便轻扯被子温言道:“月儿快些出来,头发未擦干的话以后恐会落下头痛的毛病。”
  
  无射屏息躲在被子里只觉得丢脸,偏偏又打不过,又反抗不得。听的父皇软语相劝,仍是当没听见。
  
  不破征基见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心中怕月儿闷坏,见平日里成熟稳重的月儿今日却如此人性,又是担心又是不耐,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运起内力几下便把锦被撕成几块,把无射的身子从中挖了出来,用内力为他蒸干头发,见他仍是闭着眼一言不发,心想莫不是自己下手太重?心中如此想手下也不慢,便把无射的亵衣也一并撕了,无射以为父皇还未消气,又要责罚自己,不知该如何应对,想起在看到的那些不只有没有用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便一头扎到不破征基的怀里嚎啕大哭:“父皇~呜哇~”
  
  不破征基正准备查看伤势如何,被无射这一声大哭唬了一跳,一时也是慌乱无措,只是僵硬的一手抱着无射,一手机械的拍了拍无射的背。“月儿莫哭,父皇不再打你了,来,月儿乖让父皇看看伤的可严重?”无射暗想此招果然有用,电视诚不欺吾也。而后又听见父皇要查看自己被打的地方,两忙双手后抬捂住自己的屁股。
  
  无射一身皮肤本就莹白如雪、娇嫩无比。因此,不破征基虽控制了力道却仍是留下了一片红肿的印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淤了血。无射的手指纤细修长,即使捂住了一部分,不破征基还是看到了那些红痕,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些许自责之意,而后强硬的拿开无射的双手,轻抚那红肿之处,心疼的揉了揉,而后缓缓输入内力揉按。
  
  无射皮肤娇嫩,且修真之人感官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因此,当不破征基的手轻抚伤处时,敏感的轻颤了下。不破征基却只是当他痛的狠了,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起来。
  
  用内力揉按了一刻钟有余,发觉红肿消退了不少,见月儿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脸在自己怀中憋得通红,眼角还挂着假哭的泪珠,不由得好气又好笑:“月儿当真是胆子大了,取笑父皇在前,假哭欺骗父皇在后,”见无射一脸委屈,心知他是装的,却也无可奈何:“今次且算了,再有下次定不轻饶,睡罢。”
  
  而后看着被自己撕了的被子,无奈的叹口气,唤来刘义,却见刘义早已准备好了一床被子,无射神色古怪的瞄了一眼眼中闪着笑意,面上却无甚表情,嘴角抿得极薄的刘大总管。心知自己今日是将三世以来的脸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