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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页



  果然怨念产生动力,经过夫差整整一个月晚上的强化训练,我的腰背柔韧度越来越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勾践啊勾践,你就算在上面也只是个骑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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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水承欢非秘密



  呃,重点不在那边,应该是这里。

  经过整整一个月晚上的魔鬼式强化训练。

  我终于从夫差大学中国古典文字系小篆专业成功的毕业了!

  都说么,我是天才来着,天才……

  顺利出师的第一件事,就是趁着夫差不在的时候,将他一直藏在塌下的那卷竹简翻出来。

  以前看了无数遍,最多是在欣赏材质与花纹,这回不同了。

  这一回,咱也算有文化的人。

  从头看到尾,我一头雾水。

  大概都是些某年某月某日,从某个时辰到某个时辰,一共多长时间。

  密密麻麻记录的都是这些数字,看得我头都大了。

  可是慢慢的,我从这些数字间找到了规律。

  但凡我和夫差亲密接触的那天,在这里都有记录,甚至精确到了从何时开始到何时结束。

  时长从一个时辰,到五个时辰不等。

  你瞧瞧,五个时辰啊,十小时!

  超过八小时工作制,他连一分加班费都没给过我!

  可是,这些都是谁记录的呢,夫差的日记?

  怎么会,难道他会一边办事一边自己掐时间?变态啊!

  我忐忑不安的将竹简收在袖中,开始守株待兔坐等夫差。

  “哗啦啦……”,这都几更天了,夫差又拖了一堆竹简回来。

  没等他坐下喘口气,我就把袖中的那卷竹简甩给他。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竹简一眼,完全不把我郑重的表情放在心上嘛。

  他他他,竟然一点不觉得难为情!

  竟然,把这些都白纸黑字……绿简黑字的记下来。

  “怎么了?”看到我扭捏半天憋红了脸,夫差率先开了口。

  “这个……”我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问好,问他为什么要记下来么?

  “哦,这是专门负责内务的宦官所写……”

  啊,还好,不是夫差自己写的。

  我就说过嘛,这家伙虽然疯狂了点,但还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

  哪尼?是别人写的,这怎么得了!

  “他他他怎么知道,我和你……”我结结巴巴比划着。

  “很简单,每晚寡人临幸之时,会有人专门在窗外记录。”

  夫差说完之后,看着我逐渐苍白的脸,又关切的补充了一句。

  “这个不劳你费心,他们都很敬业的,一天也不会落下。”

  啊!!!!!!

  我相信方圆几公里都能听见我的惨叫声。

  想我和夫差鱼水承欢之时,窗外竟然有人听床。

  而且。

  一,天,都,没,落,下。

  冷汗唰的一下,从我后背淌到了脚后跟。

  我不是没问过他,半夜里,窗外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什么。

  他每次都含糊其辞,说是闹耗子啊闹猫的,就是没告诉过我事情的真相。

  在我耳畔仿佛又涌现出,自己那忘情沉吟的声音。

  MD,都让不相干的人听走了。

  而且,还是个太监,夫差你让人家听这些情何以堪!

  “以后……能不能别记了。”我强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这怎么成啊,如果不记下来,将来就无法推算寡人孩儿的落胎之日了。”

  也是,万一将来这其中有人做了下一任君王,某些数据是很重要的。

  可是,表忘了,我是个男人……

  靠,你丫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功率播种机啊。

  也不看看我这块地,能不能结的了你的果!

  忍无可忍了,无须再忍了!

  夫差从没看过我发飙的模样,愣愣的观赏了半天。

  见我没有偃旗息鼓的态势,他将我一把拉入怀中,用一个吻结束了我的激情演说。

  这个吻深长到差点让我窒息,在我开始挣扎扭动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的唇。

  “好啦,好啦,不记就不记。”

  夫差呼吸平复后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愣在了那里。

  刚才我激情三分钟的时候,他怎么不表态呢?

  “不记是可以,但你要怎么补偿寡人呢?”夫差一脸的认真。

  补偿,补你妈个偿!

  就知道跟我讲条件,婆婆妈妈唧唧歪歪,俺老孙真想一个金箍棒抽飞你丫的。

  等我回转神来,夫差已经取了烛台,回到了床边。

  烛光映入他眸中,舞动出异样的火焰。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脱衣服的功力,越来越好了。

  任凭我双手抵抗,他单手就能将我剥个精光。

  看到我很了解自己的处境,后知后怕的瞥向窗外的时候,夫差眯起了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勾践啊勾践,你开始逐渐了解到帝王的“艰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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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调娇第二阶



  “别怕,寡人刚才知会过他们,以后不会有人在了。”

  呼,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放松的瘫软在床上。

  下一秒又紧张到小腿抽筋,夫差他,将手中的烛台移到了我的上空。

  烛台上,那颗火红的蜡烛,正滴滴答答的分泌着蜡液。

  夫差,该不会……

  原来S&M的鼻祖是他!这可是两千年之前的古代中国,封建奴隶制社会啊。

  鞭子已经玩过了,夫差,你又要搞滴蜡?

  我全身绷紧,警惕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夫差居高临下,看到我像只小猫一样瑟瑟发抖,他温柔的开了口。

  “你紧张个什么,这是寡人世家祖传的针灸疗法,专治腰腿酸痛。”

  说着,他将我翻了个身,后背朝上平躺在那里。

  想回头看看他要作甚,却被他压住了肩头,动也动不了。

  未知的恐惧感依然萦绕在我的脑海,夫差他,要干嘛?

  后背的正中央,忽然像被针扎了一下,带着火辣辣的温度。

  也不是很痛,而是,很舒服的灼热感。

  一下,又一下。

  仿佛按照某种地图的指引,后背上的灼热感逐渐连成一片,汇成了什么图案。

  我惬意的躺在那里,享受着不多见的疗养时光。

  其实,夫差还算蛮温柔体贴的嘛……

  又被夫差翻了个身,我仰面躺在那里,看着他手中湿漉漉的滴蜡还在不断倾吐着蜡液。

  视线从烛台移回到夫差脸上,我不由得心下一凛。

  不知什么时候起,夫差的眸子已经变得比滴蜡还要润泽,比火苗还要灼热。

  他一手拿着烛台,另只手伸到我双腿的膝盖下方,向上这么一拎。

  毫无准备的我,双腿就这样并拢着弯曲起来。

  想将腿重新放平,怎奈夫差正好站在我双脚中间的位置。

  若想要伸直,就必须从他两侧绕过去。

  那家伙……弄着弄着就跑偏,你不是针灸呢么。

  我想要抗议,却被他眼中的欲望之火吓到了,从没见过他这样毫不遮掩自己的冲动。

  “把双腿打开,快点!”他毋庸置疑的命令着。

  哈?莫非他想在那里也滴上蜡液?岂不是会变成腊肠?

  大哥你饶了我吧,小弟我尚未娶妻膝下无子……

  我用力抿紧双腿,用目光抗议他。

  见我不为所动,他将烛台放在了地上,空出两只手。

  我知道,自己要完了,可也要做最后的抵抗。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

  夫差一手抓起我一只脚踝,用力向外掰。

  我拼劲全身力气,将膝盖向一起靠拢。

  两个人开始了蛮力大比拼,一时间汗珠翻滚雾气蒸腾。

  两个人也都很入戏,夫差眯起双眸,抿紧唇角用力的表情还真猥琐。

  而我脸颊发烫双腮绯红,朱唇微启轻喘连连,估计也是一脸极不情愿拼命抗拒的表情。

  这这这,这这,这简直就一QJ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