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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



  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小蛮腰,我扭去了前厅。

  夫差那家伙在那生根发芽了么,我都看完了几十个,他十几个还没批完?

  效率啊,大哥。

  你不速战速决这堆折子,一会怕是要速战速决我了,好怕怕。

  隔着一层轻纱帘,我就看到前厅龙案上,趴着一个人。

  连睡姿都坐的端端正正器宇轩昂的人。

  除了他,还有谁。

  轻手轻脚走过去,运好气,准备大喊一声震他起来。

  对不起,我就是这么无聊,嘿嘿嘿。

  正准备着呢,想将和周公约会的夫差吓醒,我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龙案上的奏折。

  眼角扫过几行字,小篆字体横着辨认起来不容易,可我还是一眼看到了。

  江淮连日大雨数县皆淹……

  夫差他,就是枕着这册竹简睡着的,想必看了好久吧。

  我想多了解一下详情,可他粗胳膊粗腿挡住了(这和腿有神马关系?)。

  我偷偷的捏住竹简一角,一点点抽动,直到完全抽了出来。

  这期间,夫差竟然没醒。

  连最后下巴微微磕了一下龙案,都没醒!

  天呐,这样的人如果遭到刺客,九条命都没了吧。

  咱们再来看奏折,行文晦涩用语不详,怕上头怪罪下来兜不起吧。

  不就发个大水,冲了几个县么,说的那叫一个隐晦。

  有我们98抗洪时候水大么,有我们512抗震救灾受灾面积大么,切!

  奏折的最后说,附有一张灾区地形图。

  靠,明明只有文字没有图啊。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蒙骗皇上……大王!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篇文字都有着自己的时代烙印,比如这一篇,98抗洪和512大地震……多年之后再度看起,会很感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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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宵达旦治水患



  我挪了挪位置,想看看夫差身下还压着什么东西没,忽然感觉脚下软绵绵的。

  低下头一看,呵,花花绿绿的一张纸。

  捡起来,从手感判断是张羊皮纸吧,地形倒是画的蛮专业。

  回忆了一把中学时候学过的地理气象知识,结合一把我们伟大祖国21世纪救灾新方案。

  我最后得出结论,这件事,好办。

  舍弃六个县中的一个县,作为泄洪区,周边五个县都能保住了。

  这样,总比六个县都被淹了好。

  那么,具体应该舍弃哪个县好呢。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摊开图纸仔细研究。

  这六个县围绕着江淮流域站成两排,正好每排三个。

  有的依山有的傍水,还有一个直接建在了半山腰。

  分析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

  我想,也就舍弃中间那两个,之中的一个了吧。

  具体哪个呢,人命关天的,真不爽。

  将视线重新移回到折子上,哇咧,这里面有介绍这几个县的情况。

  看样子有个县人口稀少,而且大部分都是牲畜养殖,搬起家来应该更方便吧。

  据说有的农民因离不开自己的土地,宁愿被洪水冲走也不肯离开,最后真的畅游海底世界了。

  上帝保佑这个县,就是中间那两个当中的一个吧。

  我赌博一样的闭上眼,嘴里喃喃自语着。

  然后猛看向羊皮纸,在哪呢,在哪呢?

  哇咔咔,真的就是中间靠北边的那一个,解决了!

  我飞身而起,忍住欢呼的冲动,拿了夫差的笔刷刷就写。

  虽然,咱的字抱歉了点,相信万能的古人还是能认出来的吧。

  天边蒙蒙亮,奏折响当当……

  咱也庸俗一把,感慨一下哈,聪明的一休插曲是也。

  当洞房终于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终于手起笔落,将回折已书写停当。

  错了,是东方露出鱼肚白,咱想文艺一把都不能?

  转眼看,夫差那家伙还睡着呢。

  哈喇子都飞流三千尺了,光坐的端正有什么用,形象啊!

  我悄悄将奏折塞回到他身下,转身轻手轻脚的走了。

  啊唔,好困,老子要睡觉了。

  轰隆一下躺倒在床,我连衣服都懒得脱,直接去见了小三周公。

  恩?怎么一回事?谁压我?

  感觉身上沉沉的压了什么东西,想起身却起不来,想转身也转不动。

  莫非遇上了鬼压床?老子不怕你!

  集中精力到脚尖,我运足了气。

  猛一个射门,身上的鬼立马惨叫一声,咕咚掉落下来。

  身体一下子得到了解放,我来了精神,翻身上马骑在鬼身上。

  老子连穿越都穿了,还怕你们这些魑魅魍魉不成,看招!

  呀,这个鬼好生眼熟呢,正半睁不睁着一双狭长的眼眸看着我。

  再看身下这身衣裳,明显上朝穿的五层黑金王服嘛。

  连衣服都没换,这家伙下了朝直奔寝宫来了,想睡回笼觉?

  你倒好,害得我一夜没睡,你早上不声不响起来神气去了。

  我叫你睡回笼觉,我我……

  在他身上摸摸索索半天,竟没找到脱衣服用的带子。

  五层啊,望天,每天上朝都要穿的。

  脱起来尚且这么麻烦,更何况穿呢。

  夫差也不反抗,闭了眼任凭我骑在他身上。

  任凭我把这一身黑色镶金的奢侈衣袍,揪的褶里褶气。

  待我累到满头大汗仍不得要领之时,他才慢悠悠睁开眼,老神在在的吐出几个字。

  “娘子,着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家事国事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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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种马采花盗



  我日,叫谁娘子呢,大清早的不嫌肉麻!

  我只是不想让你睡觉,才来拉扯你衣服的,才……

  我回望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正骑马蹲当式的坐在夫差身上。

  左手扯着他的右胸衣襟,右手扯着他的左胸衣襟。

  手掌朝向他,手背冲自己。

  五指弯曲着两手这么一用力,真的扒开了一条两寸宽的缝隙。

  透过这道缝隙,某人麦芽色的胸肌正向我微笑……

  我,我不是故意的。

  翻身下马的时候脚被挂了一下,一头栽下来,正好扎入某人的臂弯。

  老子,栽了,真栽了!

  果然,当夫差反压上来的时候,满脸的讪笑。

  我不喜欢他这样的表情,伸手推了一把,“笑的跟个流氓似的。”

  “流氓?”

  天呐,夫差竟然一脸的小白。

  “就是采花大盗风流种马调戏民女啊!”

  我竟然还要给这个流氓,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流氓”!

  “可你不是女人哦。”

  夫差应声答道,一脸的认真,像个好学生。

  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当个好老师?

  正所谓严师出高徒,棍棒底下出孝子,我一个拳头招呼过去。

  不期然,被夫差一闪让了过去,我胜不骄败不馁再来。

  他再躲,几个回合下来,我的“还你漂漂拳”一直没停手。

  夫差终于没了耐性,两手一边一个抓了我的手腕,硬生生交叉按在我头顶上方。

  又是这个姿势,我当男人的时候,也喜欢这样制服无理取闹的女人们。

  咳,咳咳,我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

  我现在也是男人啊,我根本没无理取闹啊,我更不是女人啊!

  大脑真脱线。

  被他这样姿势按着,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就这样对待你的好军师么?”

  “怎么会,还有呢……”

  夫差改用一只手施压,腾出另一只来抽腰带。

  老子现在睡觉都不系腰带了,真多此一举!

  我趁机将手抽回来,挡在自己和夫差胸前。

  这姿势,活脱脱一个小女人防御胸袭的预备动作。

  我勾践,无论啥举止都妩媚到家了。

  两个人这么近身搏斗了一阵,都在拼命喘息,呼吸着美好的氧气。

  这家伙,没有发现我昨晚替他批阅的奏折么,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