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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已补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比较多,更新慢了些,大家见谅。

        预告:下一章英雄救霉,可是没想好要那位英雄,大家有什么想法?一路的走走停停,终于到了苏州,站在以前住的院子前,我终于明白了这次南巡为什么会带上我,看着一片荒芜的院子,看着站在院中一脸黯然的康熙,我悄悄地退了出去,这时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怀念自己的爱人的伤心人。

        站在门口,发现方浩他们已经不住在这里了,这时忽然听到有个略带惊喜的声音:“萧姑娘?是你吗?”我转头,发现是以前的邻居吕大婶,我笑着跑过去:“吕大婶。”吕大婶看到我也是一脸的笑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那年什么也不说就走了?”我笑着说:“当时家里来人接我,催得紧,也就没和您说。您怎么样?身体还好吧?”吕大婶笑道:“好,好,去年刚抱了孙子。”我笑:“真是要恭喜您了,您盼了那么多年终于盼到了。”他笑得更加开心,不住地点头,我又问:“吕大婶,方大婶他们是搬家了吗?”吕大婶点点头:“你走了没多久,他们也就搬了,好像是方浩要上京科举。你在京城没有见过他们吗?”我摇摇头:“没有,可能是错过了。”

        这时李德全过来叫我:“,老爷出来了。”我回头一看,康熙已经出来了,于是笑着对吕大婶说:“吕大婶,我要先回去了,下次有空我再来找您。”吕大婶点点头,又问道:“家里人没有欺负你吧?”我摇头:“家里人对我很好,您就放心吧。”她这才放心地说:“那就快回去吧,下次来吕婶给你做馄饨。”我点头:“哎,知道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康熙一直不说话,我也就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在快到的时候,康熙忽然说:“明天认十三带你出去走走吧,别整天憋在园子里。”我心里很开心,脸上然敢有什么表示,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第二天早早起来就坐在屋里等着十三,天也在一边兴奋地说:“格格,真的带奴婢出去吗?外面是不是很漂亮?”我笑着说:“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天不住的点头,青桐在一旁说道:“格格,奴婢就不去了,要是来人的话,奴婢也好知会您。”我看她,想了想之后说:“也好。”这时十三站在门口喊道:“漠漠,再不出来,我就不带你去了。”我急忙出门,看到十三之后笑着说:“你敢?是老爷让你带我出门的,你敢不带我?”十三笑:“不敢,不敢。你想要去哪里?”

        我想了想之后说:“随便了。”十三在我后面说:“也是,这里你应该比我熟才叮”

        一路走走逛逛,走到了我之前曾经开过的店,我笑着对十三说:“进去坐坐?”十三看看招牌,笑道:“进去。”

        小二带着我们在二楼坐下,随便点了几样小菜,我看看身边的天还有十三带着的小顺子,笑着说:“一道坐吧,站着怪别扭的。”十三也笑着说:“既然这样就坐吧。”天和小顺租才坐下了。

        十三喝口茶之后笑着问我:“这可是你之前的那家店?”我点点头,天在一边惊讶地说:“格格,您以前还经过商?”我点头:“你家格格我厉害着呢,这算什么呀。”说完想到了如烟,她这次坚决要留在宫里,大概是为了八阿哥吧。

        看着街上的熙熙攘攘,生活果然还是热闹的好,烟再易逝,终也是绚烂过的,留在人心中的始终还是那一瞬的绚烂。

        吃过饭,十三笑着问我:“一会儿去哪里?”我想了想之后笑着问天:“去划船好不好?”天一脸期待的点点头,于是我看看十三,十三一挑眉不说话,我于是上前拉住他的衣袖,笑着说:“十三哥?”十三这才笑着点头,我撇撇嘴,真是幼稚啊。

        下楼的时候,忽然从楼下冲上来一个大汉,我被撞得一个踉跄,要不是十三扶住我,估计就要摔下楼梯去了,可是身上一直带着的那块玉佩却被撞飞了,看着玉佩即将落地,我喊了一声:“玉佩!”

        这时一个人一个闪身接住了我的玉佩,看来是有些功夫的,他拿起玉佩时,脸上有些震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就是震惊,十三有些要发飚的迹象,我拉住他说:“算了,出来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他这才忍下了。

        看着那个人仍然在对着那块玉佩发愣,我走过去说:“这位公子,我的玉佩?”他这才回过神,将玉佩递给我,我接过之后,笑着说:“多谢公子了。”这时十三走到我身边说:“走吧。”我点点头。

        刚走出没几步,那人追上来问:“,敢问这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我疑惑地看着他,说道:“这是蚊姑留给我的,有什么问题吗?”他摇摇头:“没事,打扰了。”说完,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奇怪地问:“这人是什么意思?”又拿起玉佩看了看,始终还是没理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索不再想,看着十三若有所思的表情,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魂了,还划不划船了?”十三点点头:“走吧。”

        到了湖边,我才发现自己出了一个馊主意,现在虽然已经三月,却依旧有些冷,这样的时候实在不是适合划船,于是看着十三:“怎么办?”十三笑笑说:“刚才来的路上看到有个庙,要不去那里?”其实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就对寺庙之类的地方比较排斥,以前不信这些,可是自己穿越这件事让我对这些有了畏惧,要是突然冒出个得道高僧说我是妖孽,那我可怎么办?可是想想现在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就这样回去,心里也有些被不甘,于是说:“那就去那里。”

        在路上我问十三:“你信佛吗?”十三摇摇头:“不是很信,不过四哥信,怎么了?”我摇头:“没事,随便问问。”不一会儿窘了那个庙,天拜得很虔诚,等她出来之后,我笑着打趣她:“你都许了什么愿啊?”天摇头不说话,我看着不远处的十三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想找个如意郎君。”说完笑着跑开,天在后面跺着脚,羞道:“格,不是,您又胡说。”我指着十三冲着她笑,十三这时走到我身边,笑着问我:“什么是这样开心?”我看了天一眼,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十三敲我脑袋一下:“不说算了,看你乐成那样肯定没有好事。”我摸着头说:“又敲我头,都被你敲傻了。”

        刚迈出庙门,一直坐在门口的算命先生突然拦住我,说道:“可否让在下为您算上一卦?”我摇摇头:“不算,你都算出来了,我以后还有什么意思?再说我要赶紧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要走,他人却还是拦在我面前:“只一卦,不会耽误您太久的。”我还是不理,那人在我身后说:“,您可知您究竟是谁?”我停下脚步,对他说:“这个重要吗?无论是谁,现在对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说完不再看他,对十三说:“咱们快回去吧。”他还要跟来,十三拦住他说:“先生何必如此纠缠?若是在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看了小顺子一眼,小顺子会意的点点头,拦住那位算命先生。

        坐在马车里,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玉佩,想起之前在那家饭馆里捡到玉佩的人怪异行为,心里总有些奇怪,十三在一旁笑着说:“没事,别想了,别听那个算命的胡说。”我点点头:“今天出门的时候怎么就忘了翻皇历了,肯定是写着不宜出门。”十三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估计值要是和你一起出门都会写着这四个字。”我假装一脸哀怨的说:“十三哥,您不要我了?”十三摇头大笑:“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多怪样?”我笑着说:“那是!”

        晚上的时候躺在上翻来覆去地看那块玉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檀,突然想起那位算命先生的问话“,您可知您究竟是谁?”然后就想起庄周梦蝶的故事,想想自己,究竟现在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有一天当我再度醒来,我就又做回了萧然?还是之前有关于萧然、有关于现代的种种只是一个梦,现在的一切才是现实?想来想去,发现始终想不通,发现这是一个无法找到答案的问题,有些类似于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最后选择放弃。

        之后没有几天,我们就离开了苏州,四月的时候终于到了杭州。

        在现代时去过杭州,也去过西湖,但是总觉得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太浓重的商业气息,太浓重的工业痕迹,所以很是希望可以出去走走,但是康熙依旧是忙,忙到几乎没有时间出去,我开始有些同情这位帝王,也对那些皇子们的行为感到奇怪,当皇帝是一件那样辛苦的事,怎么还一个个要打破头的抢呢?为了一把椅子究竟是不是值得?就在我长吁短叹之时,康熙送来了福音,明天他老人家要微服出巡,顺便带着我。

        走在杭州繁华的大街上,心里不住地感慨,原阑是只有京城才那样繁华,听着轻轻柔柔的吴侬软语,再看着街上走着的男男,心里很是开心,有些以前呼朋唤友一起压马路的感觉。

        看着走在前面的康熙和胤礽,真好,如同寻常人家的父子一般,十三在一边悄悄的说:“怎么就好像没出来过一样?还是那么新奇。”我不服气地说:“怎么一样,都不一样。”十三笑笑,不说话。

        康熙的兴致也很好,不时在小店里,兜兜转转,翻翻捡捡,我也跟上去凑热闹,翻翻捡捡之时,突然看到一只玉簪,拿起来一看,上面刻着一个烟字,笑,倒是和如烟有些渊源的样子,于是笑着问老板:“这只簪子多少钱?”老板一脸的笑:“这位姑娘好眼光,这可是古物,听说以前是李夫人戴过的,汉武帝还曾哟挠头呢。”我一下笑了,康熙这时也凑过来看,听了老板的话之后,也笑了,我问康熙:“老爷,您看呢?”康熙不住地摇头,我于是对老板说:“老板,您这话说得未免太大了,一听就是假的。”老板大概也看出我们是识货的,于是笑着说:“你看这给个价吧。”我看看十三,十三伸出一个手指:“十两。”老板思考一下之后说:“好。”本来以为他不会答应,现在看他答应的这样干脆,一是拉着十三的衣袖说:“会不会太贵了?”十三摇摇头:“喜欢不就行了?”我点点头,抬头时一下看到,胤礽正盯着我拉着十三衣袖的那只手看,于是讪讪的松开十三的衣袖,再看胤礽时,他已将脸转开了,心里却依旧是不安,不时地看他,他然再看我。

        出了这家店,依旧朝前走,街上却突然一下热闹起来,仿佛是一瞬间,出现了许多人,拿着兵器的人,大家把康熙团团围在中间,让我奇怪的是,那些人的目标似乎不是康熙,更像是我,然后在一片混乱之间,我感到颈上一痛,一下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