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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而立道,“放心,我有把握,他必定愿意上场,你见过有饕餮之徒见了大鱼大肉会不动心的么?”
        缪春生瞪圆了眼睛,瞬间明白了石而立的意思。
        不多时,石而立将许易请了过来,引入一间密室,石而立开门见山允诺,此番赌斗,若能获利,他愿与许易共之,若失败,损失全由他来承担,并且竭尽全力,帮许易将所赢得的资源,兑换成他想要的物资。
        石而立如此干脆,许易自没有拒绝的道理。
        何况,他布下此局,等的不就是此刻。
        半盏茶后,赌局再度开启,许易换上了贾跃明。
        他的上场,并没有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只是稍稍阻止了龙三狂胜的势头。
        战局又进行了一个时辰,许易和缪春生的组合,又送出去六百余万。
        缪春生渐渐心浮气躁,但赌台范围内,布下了禁止传音的禁制,他再是焦急,也不好表达。
        “不行啊,二位,我以为换上个绝顶人物,却没想到也是一般货色,老缪,你要不要再去撒尿?”
        龙三亮牌后,再度将大量筹码收入囊中,得意说道。
        缪春生梗着脖子道,“要赌便赌,不赌便回,哪里来的这许多废话。”
        龙三笑道,“也罢也罢,龙某便陪你们玩下去,钝刀子割的肉也是肉,只是不知道你们地发赌坊,经得起多少钝刀子。”
        缪春生冷哼一声,不再搭话。
        赌局继续进行,然而,局面并没有丝毫地改观,许易的表现更为不堪,开始频繁地弃牌。
        然而,每一局光是底注便是上万,如此弃法,长时间下来,损失的底注,也是个惊人的数目。
        缪春生实在不知许易再弄什么,频频抬头上望,石而立却迟迟没有指令下来,只是源源不断地奉上筹码。
        地发赌坊的身家,龙三和众人都知晓,眼下输的上千万,不可能赔付不起。
        是以,不断的筹码送上,龙三也始终没有提出异议。
        终于,又一局结束,许易举牌,要求切牌。
        原来,扎金花的洗牌过程,是在透明的罩子中置放法阵,法阵法力,疯狂舞动扑克牌,瞬息聚合,这个过程,即便是龙三这种天赋异禀者,也只能记下部分的牌张,而不能知道所有牌张的位置。
        洗牌完毕,则有荷官当众发放。
        而按规矩,参赌的每人,皆有一次要求切牌的机会。
        在龙三看来,许易此刻申请切牌,不过是输红了眼,妄图转一转运气。
        他打定主意,大不了这把放弃,也绝不能让此人转运成功。
        作为资深赌客,他还是颇为信转运之说的。
        在他看来,扎金花中的每位赌客可以切牌一次的设定,正是为了给每位赌客一次转运的机会。
        极为合理!他认为光从这一点,就比骰子和牌九,来得更为人性化。
        洗牌完毕,荷官将扑克递送至许易身前,许易漫不经心地一切,发牌开始了。
        似乎因为许易切过牌,这把许易和缪春生都不提牌了,不停下注闷牌。
        龙三感觉不妙,因为根据他的记忆,这圈发出的十二张牌,似乎有着极大概率出豹子。
        跟了两把后,龙三果断提牌,这一提牌,他一颗心险些欢喜地炸破胸膛。
        牌面显示,三个十二点。
        扎金花所用的五十二张扑克,为了符合世情和方便推广,许易没有设置jqk,取而代之的是十一,十二,十三,从一点到十三。
        此刻,龙三抓到的十二豹子,已经是天牌中的第二大,能够胜过此等牌面的,只有十三豹子,以及能克所有豹子的二三五。
        而二三五除了克豹子外,却是扎金花的所有牌面中的最小牌面,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强行压抑住心中的兴奋,龙三投下了双倍注。
        根据规则,闷牌者下任何注,看牌者都需要双倍跟注。

一百九十六章  关键时刻
        下注完毕,龙三开始努力搜刮记忆。
        赌斗到了这个时候,持续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他绝佳的目力和记忆力,用到此刻,都已打折扣,他只能隐约记起**张牌,剩余的两三张不是那么把握。
        他隐约记得,这十二张牌中,出现了不少五,以及两到三张十三。
        若许易和缪春生任意一家,抓到十三豹,这个局面可就十分险恶了。
        念头至此,他主动叫比。
        按规则,有两家闷牌者,看牌者要比大小,须跟足五圈。
        如今,五圈已过,龙三叫比,正当其时,他要比的正是同样开牌的费五。
        本来,二位为盟友,这种牌局上,当然是自己人留的越多胜算越大,几乎不可能出现,同盟互比的情况。
        然而,龙三的目的,却是要见费五的牌面,尽可能地减少心中的隐忧。
        加注叫开,二人在荷官的见证下,互换牌,见彼此。
        才将费五的牌面展开,龙三一颗心落了地。
        费五的牌面却是一对十三,和一个二。
        众所周知,扑克牌每种数字,有四个,分四色。
        费五的牌面出现一对十三,便意味着场中绝不会再出现十三豹子。
        换言之,龙三所抓的十二豹已成为这把牌中的理论上的至尊天牌。
        一颗悬着的心,彻底落了地,许易和缪春生不停闷牌,龙三则行云流水地跟着注。
        “两暗打一明,不是好买卖!”
        许易嘟囔一句,提起牌,小心放在眼前,一点点搓边。
        此种看牌方式,正是为了防备围观者跟着见牌,基本上玩过几把扎金花,都会有此本领。
        毕竟赌台四周,人多眼杂,一个不留神,便叫人泄了底,学会这种私密看牌法,几乎是一门必备之技。
        看罢牌面,许易面上一僵,叹息一声道,“看来这运气一时半会儿是转不了了,不要了,弃牌。”
        说着,他将三张牌轻轻一按一推,推到弃牌的那一格。
        龙三大笑道,“老缪,就剩你我了,看了速速丢牌,别磨蹭了。”
        缪春生不理会他的叫嚣,却果真提牌来看,当小心见得牌面后,缪春生心中一掉,再看向许易时,许易视线死死盯着桌面上的筹码。
        缪春生脑海中回忆起,临上场前,许易和他的约定,“缪兄,一旦我叫切牌,便是分胜负手的时候,那时,不管你抓的牌有多小,也定要一往无前地跟下去。”
        事实上,缪春生根本不知道许易哪里来的自信。
        因为单纯的切牌,是不可能左右牌面的,除非他能清楚的记得洗好后的每一张牌呈现何等样的分布。
        但这可能么?
        正如此刻,他拿的分明是最小的牌面,二三五。
        此种牌面,除非撞上豹子,否则根本就是见光死。
        可豹子的几率之低,战斗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却不见一把豹子开出。
        拿着二三五的牌面,还要坚持跟牌,分明就是在赌对方的牌面是豹子。
        这种极端的赌法,理论上是不存在的,除非是能确准对方的牌面。
        “可这可能么?”
        缪春生认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便许易能窥破骰盅的秘密,也决计无法窥破所有的扑克牌。
        赌到这等程度,单靠卓绝的记忆力,记住大部分牌,已经不足以维持了,非得确准对方就是豹子,才能赌下去。
        这是不可能做到的,必须终止!
        下意识的,缪春生便想弃牌,才一抬眼,见许易平静地看着他,眼睛宛若一双寒潭,刺得他彻骨冰寒。
        一抬手,两枚面值万元的筹码,被他推入赌台中央。
        他想明白了,他若是弃牌,许易必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
        目前,他代表的地方赌坊已经输了一千余万了,如此责任,他根本背负不起。
        想明白这点,他不打算再有任何思想,便按照许易说的下注便是,反正天塌了,有这位大手顶着。
        这薛先生在骰盅上有过人的本领,大不了,再杀回天利赌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