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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魏国公府


  今早皇后反复交代了有关于中秋的各种事宜,将中秋所要用的东西和赏赐分发到各处,今晚的中秋国宴,有品级的官员都会到场,万万不能出错。
  皇后也为了二公主向献帝求情,请求过了今日再让二公主禁足,不然中秋宴宣布驸马人选,公主要是不在,不知会传来怎样的流言蜚语。
  毕竟是自己女儿,献帝思索一番还是点头同意了。
  至于昨日所发生的事情,皇后已经暗暗吩咐众人封口,但在勋贵夫人口中的二公主还是名声扫地。
  姜寒婉一大早就得起来沐浴更衣。用完早膳后,按照往年一般,皇嗣在中秋当天要替母亲回门看望娘家氏族。
  崇德皇后虽已逝去,但姜寒婉还是得按照习俗来,每年都要去魏国公府看望。
  魏国公陈沧海乃朝中左丞,又是两任皇后的生父,地位崇高,崇德皇后是魏国公唯一的嫡女。
  而现任皇后与国公世子则是姨娘所生的同胞姐弟,陈沧海子嗣艰难,唯有一子,三十而立之年毫无作为,就算好色平庸,也是请封了世子。
  姜寒婉虽不喜魏国公府,但规矩如此,每年还是会到魏国公府上用午膳。
  姜寒婉与二公主四皇子五皇子整理妥善后就出发前往魏国公府。
  而姜寒婉与姜寒静共乘一车……
  “外公并不喜你,皇姐为何老是死皮赖脸的要来作践自己呢?”
  被罚禁的姜寒静根本没长记性,一上车就开始出言挑衅。姜寒婉则是静静端坐着,看向窗外,并不理会姜寒静。
  “还有啊,皇姐昨日真是气急心慌啊,竟选了秦昭做驸马,纨绔子就算是地位崇高,日后也护不住你。好看可不能当饭吃。不如景修,功名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
  “是啊,也就是成景修看见他,得行礼罢了。”
  见姜寒婉反言相讽,姜寒静十分恼火,她恨透了姜寒婉那副装作平淡的姿态。说出口的话便更加难听。
  「皇姐可知五皇弟有多贴心吗,我一说喜欢成景修,他就急忙去找你要你放弃成景修,宛若亲弟呀。还有啊,也不知五皇弟许不许你尚秦昭呢,毕竟秦昭立场不明……」。
  “我做事还要他点头?看来五十遍女训都堵不住你的嘴。”
  姜寒婉回头,眼中满是冷意,终究还是被刺痛了。
  姜寒静心中暗爽,果然,只要一提到五皇子,姜寒婉就无法保持常态,姜寒静回回拿永锦刺  激姜寒婉,屡试不爽。
  可惜啊可惜,五皇子可不是个通透聪明的人,根本不懂姜寒婉的爱护。
  姜寒静刚想继续刺  激姜寒婉,马车停了,已经到了魏国公府。
  姜寒静冷哼一声,掀开帘子,踩着小椅走下了马车。
  姜寒婉正了正姿态,一副冰冷不可及的模样,随后也下了马车。
  四位皇嗣降临,门口的管家十分惶恐不安的将四人请入大堂。
  虽惶恐,但又觉得嘚瑟,一门双后,放眼京城,哪个世家能比得上魏国公府来的皇恩浩荡。
  皇子亲临,国公府本应出门等候相迎,魏国公夫人出门礼佛未归,而魏国公陈沧海觉得是自己的亲血缘外孙不必多礼,便冠冕堂皇的坐在堂中等候皇嗣前来会宴。
  陈沧海端坐在主座上,眉毛稀疏,头发已半白,但一双鹰眼倒是十分有神。
  见四人进来,便假意起身拱手,被快步上前的永锦扶住了。
  “外公何须如此呢,我们是晚辈,哪有长辈给晚辈行礼的道理呢。”永锦一副尊老爱贤的模样说教道。
  姜寒静也是满脸赞同,抱着陈沧海的手状似撒娇。
  全然忘了君臣之别乃天经地义之事,有失皇室体统。
  一旁的姜寒婉早已坐在位置上喝茶,她可是对魏国公府没有什么深厚感情。
  毕竟当年魏国公宠妾灭妻可是出了名的。魏国公原配一死,魏国公便扶了妾室为继室。
  而她的母后不巧正是那个正妻的嫡女。年幼的母亲过的极其辛苦。
  就算去世了也被其父利用了最后一点价值,为他的爱女博得了皇后之位。磨灭了姜寒婉对魏国公府的最后一丝情谊。
  姜寒婉每年中秋来此,心中都无法平静。只能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他们爷孙其乐融融。
  聊了一会,魏国公便传了膳,菜刚上桌,屋外便传来了一声通报。
  原来是魏国公府世子陈安寿,与现皇后乃同胞姐弟,虽是庶出,但因魏国公子嗣不丰,仅此一子,于是早早便请封了世子。
  三十而立之年,成日里花天酒地,毫无作为,但陈沧海还是疼的像个宝一般。
  「哟,我倒是忘了今日是皇子们回门慰问的日子了,真是失敬失敬啊」。
  门口的男子一身金丝富贵纹锦袍,脖颈处带着一块红绳平安玉牌,紧贴在半开的衣领中,衣衫凌乱像是刚睡醒的模样,五官还算俊气,但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颧骨突出,看着萎靡不振。虽拱手做礼,但看不出来尊敬的样子。
  “寿儿说什么呢,快过来坐着,陪着你的外甥们好好聊聊。”
  魏国公的那双利眼一见陈安寿,就立马柔和了起来,眼中满是慈爱。
  毫无朝堂之上的英勇果断之色。只是像个宠溺孩子的老父亲。
  “舅舅而立之年,这般沉迷声色十分不妥,有伤身体,也会让舅母伤心了。读读书或该找点事做做。”
  见陈安寿这等形象,在这皇家子嗣回门之际这般行事,也算得上对皇家不尊了。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四皇子永岐皱起峰眉,忍耐不住,出言规劝,对这个品行不端的娘舅永岐实在有些看不上。
  “哎,四皇子可能不能这样说你舅舅,你舅舅早年受过伤体虚,受不得苦,又不要他光耀门楣,何须那般辛苦读书呢。”魏国公摆手满是不赞同。
  “是啊是啊,我身子骨不行,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只想在家好好孝敬爹。”
  “呸呸呸,寿儿莫要胡说。”
  陈安寿见父亲维护,更是示弱般的乱叫,博取父亲的关心。
  平日里在外为非作歹,就是这般哄骗父亲的,是他常用的手段。
  “是永岐失言了。”
  永岐抿了抿唇,像是想说些什么,想了片刻后作罢了,低下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