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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当天和苏心然结婚


  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把糖来,这件大衣之前只穿过一下没有换洗,里面还有很多麓园办Party那天留的糖果呢,都是定制的高级糖果,酒心巧克力就有好多,她捧出一大把,走上前分着放进了他们的手中。
  白雾在她喷洒出来的气息中腾起,一阵一阵,映衬得她的小脸更加美若诗画。
  顾时年笑容绚烂可爱,沙哑道:“这样,这些糖你们拿去分,我不知道,你们是跟了慕修辞多久。但是,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好好地办喜事,现在离婚了,这些糖果就当做是我的临别礼物,不要嫌少,都给你们。”
  把口袋里最后一块糖都给他们分完了,顾时年退开来。
  那些虎背熊腰的壮汉纷纷面面相觑,看着自己戴着皮手套的掌心里放着的那些彩色糖果,一时觉得心口阻塞,见顾时年那笑容依旧灿烂,就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忍心。
  顾时年呵出最后一口白雾,发完了糖,拉着行李箱就要离开。
  另外两只手又狠心挡在了她的面前。
  “……”
  顾时年这下彻底僵硬在了那里。
  抬眸看着她们。
  ——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她戴着手套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行李箱,一副坚决要离开的架势,虎背熊腰的保镖再次狠心开了口:“在没有得到慕先生的命令之前,您不许离开麓园半步,我们很喜欢你,顾小姐,但是抱歉。”
  抱歉。
  你不能离开。
  顾时年澄澈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们,这下苍白的小脸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善意,她一下子,好像就懂了为什么她出门的时候,董瑞成也不拦着她,就这样毫不阻拦地叫他往外走,他是早就知道她走不了吗?
  顾时年费劲地扭过一下头,果然,就看到董瑞成站在那里,静静地凝望着她。
  呵!
  难道是真的?
  顾时年扭过头冷声问:“是什么时候给你们的命令?”
  “今天凌晨。”
  凌晨?
  在慕修辞跟自己说那段话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这样了吗?
  这就是他想做的?
  在法律的角度把她彻底驱逐开他的身边,又囚禁着不让她走,到底是什么意思?
  虎背熊腰的保镖蹙眉,哑声道:“这里太冷,顾小姐进去好吗?行李我来帮您拿进去,不然慕先生会担心的。”
  是吗?
  慕先生……会担心的?
  顾时年冷静了一下,也想要去质问董瑞成慕修辞到底什么意思,她就没有阻拦,让那个保镖替她拿着行李箱,重新往回走。
  而宅子门口,董瑞成看到了往回走的顾时年,正色起来,脊背挺得笔直,神色也微微敬重起来,好像就是在等她回来。
  虎背熊腰的保镖走到门口,道:“顾小姐,行李放在哪儿?”
  顾时年愣了一下,看一眼保镖然后说:“就放门口吧。”
  “哎。”
  顾时年冰冷的目光这下抬起,落在了董瑞成的身上,哑声问:“跟我离婚了却不让我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清吗?不要紧的,我暂时跑不掉,我们还可以商量。”
  董瑞成道:“就当做是慕先生担心您的安全,所以留您在这里吧!顾小姐请放心,等慕先生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就会马上过来见您的。”
  忙完手头上的事?
  顾时年一时心浮气躁,恼火且心痛,她居然连走都不能走!
  她打开自己的手机,调出了通讯录来,想拨打他的号码,一时没忍住竟然真的点了,下一秒却突然发现,电话是拨不出去的!
  怎么了?
  诺基亚停产了,但是信号还是很强的,不可能没信号。
  顾时年苍白的小脸一片茫然,她举起手机来,高高举着想要接收信号,却发现这里的信号竟然是零,不是信号弱,而是——
  信号根本就是被屏蔽了。
  她打不出去电话,求救不了。
  别人也联系不上她了。
  顾时年想起之前吃早餐的时候就有人在园子外面走来走去,好像在拉什么网一样,居然是在装信号屏蔽器吗?
  到底是要干嘛?
  对,她房间还有WiF网络呢!
  顾时年小脸一冷,这下没扑进去,而是直接上前抢过了董瑞成的手机来,直接打开看上面的wifi信号,这下别说无线网了,信号和4G网络全部都是零。
  没有信号,没有网,她就彻底跟外界求救不了了。
  虽然顾时年觉得,这座麓园之外,她顾时年就再也没有值得信任可靠的人,再没有谁可以依赖了,可是如此心狠手辣地断绝她后路的慕修辞,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顾时年捏着董瑞成的手机都在剧烈颤抖,好半晌,她才认命地红了眼睛,把手机还给了董瑞成。
  董瑞成叹息一声,索性闭嘴什么都不再说。
  顾时年强忍了一下,刚想问什么,却突然想起了董瑞成刚刚说的话——“慕先生忙完手头上的事后,会马上来见您的。”
  ——刚刚提完离婚,有什么事要那么急着立马去办?
  顾时年脸色苍白了下来,在原地晃了晃,小手抬起捂住自己的小腹,沙哑问道:“我能不能问一句,慕修辞之前很匆忙地就走了,他是去做什么了?什么事,那么要紧?”
  “要紧到他要这么提防着我,害怕我跑掉,害怕我情不能自控地去给他捣乱……”
  “你们告诉我,他到底事去做什么了?”
  一片沉默。
  雪越下越大了。
  这里很少下这样大的雪,跟那天在碧落湾雪山上的看到的差不多大,顾时年站在雪中,攥紧拳头,幽幽想了一下问出一句话,嗓音气若游丝地从肺部深处发出:“慕修辞他……是去跟苏心然,结婚了吗?”
  又是一片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冬日在外冻一会就冻得受不了了,顾时年觉得雪地靴里的脚趾头都冻得有点发疼,眼眶里刚刚降下去的热度又升腾起来了,她叹息一下,口中呼出滚烫的白雾,一口一口,吸进胃里的全部都是寒气,快把她整个人冻僵了。
  顾时年眩晕了一下,感觉整个白茫茫的世界都在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