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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继续个屁!(求枝枝)


  胡大强愣了两秒,然后双臂挡在胸前,做出自我保护的姿势,说:“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阿言,我是直的!”
  叶信言一头雾水地说:“什么直的弯的?”
  胡大强吃惊地瞪大眼睛说:“你、你、你、你承认了!”
  叶信言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我承认什么啦?”
  “你是弯的呀!”
  “什么意思?”
  胡大强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叶信言那无辜的表情,有些嗫嚅地说:“就是不喜欢女人。”
  “啪!”叶信言猛的一拍桌子,把胡大强吓一跳。“谁说的,谁在背后胡说八道嚼舌头!”
  胡大强连连摆手,说:“不是我,是他们传的,你看你条件这么好,从来没听说你有女朋友,也难怪大家议论不是。”
  叶信言听了他说的,气一点都没消。他一拍桌子,说:“谁再敢乱嚼舌头,我把他的舌头给抻长了!”
  叶信言把桌子上的资料给摆放整齐,去外面的训练场地,说是训练,不如说是想排解心中的烦闷。
  那个不讲理的少帅他惹不起,那个比少帅更加凶猛的大帅他更惹不起,最关键的是罪魁祸首跑了,把他给卷进了这滩浑水,还越搅越浑,浑到……
  叶信言想起慕容瑾难霸道的入侵,想起他抚摸着自己的肩背时对自己的威胁,脸颊又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直到他意识到脸上发热的感觉,才想起一个很是问题的问题。他应该愤怒,那个人践踏了他、男人的尊严!他在这羞涩个屁呀!
  叶信言气呼呼地卯足了劲儿往前跑。殊不知,杜仲升正站在窗口看着在场地上训练的他,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叶信言直接去了私人物品室,反正也快下班了,一会儿直接走人。他拨通了华图的电话,在他等了好长时间,以为华图有事不方便接听电话正要挂断的时候,对方接听了。
  华图含糊不清地说:“阿言,啥事?”
  “你干什么呢,能不能捋直了你那不太利索的舌头再跟我说话。”
  华图吧唧嘴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传过来,“我吃小龙虾呢。我爸下月去做志愿者,要走一个月,这不,临走之前给他的好儿子做顿好吃的。”
  叶信言叹口气,说:“真羡慕你。”
  华图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尽量清晰地说:“那你来呀。我爸做了好多,给你留两个。”在这个时候华图收敛了玩笑的语气,叶信言没有爸爸,虽然他一向表现的挺无所谓,但心里难免多少会有些难受。
  “图图,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苦恼。”叶信言的语气里满是无奈,“这件事除了你,我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华图在那边静了会儿,说:“什么事啊,不会是和姓慕容的有关吧?”后面还有一句是,难道是关于杏语!
  叶信言说:“就是他。一会儿下班我去找你。华叔在家吗?”
  “没事,他在也不影响咱们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那个人,不用给人看病的时候,他就研究他那些医理。”
  “好,我一会儿去找你。你给我多留几个小龙虾。”
  “那得看你来的速度了。”
  叶信言拿上自己的东西,为了小龙虾也得快点走。
  快走到路口的时候,他才想起慕容瑾难,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别来接自己了,晚一些自己回慕容家就是了。
  慕容瑾难却说:“向右看。”
  向右看?叶信言有些呆呆的扭过头,然后有些惊讶的挑起一只眉毛。慕容瑾难就在不远处笑着和他招手。
  他只好呵呵两声跑过去,说:“你怎么来了?”
  慕容瑾难拉开车门说:“我不是说了,今天来接你,进去换衣服。”
  叶信言说:“我、我想先回家一趟。我自己家。那个,你们就先走吧,我晚点回去。”
  “上车,送你过去就是了。回去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你不用管我,你们先走……”“吧”字被关进了车里。
  慕容瑾难对前面的小金说:“开车,去一趟阿言的娘家。”他这句话说的特别顺。
  叶信言可炸了毛,“你才娘家呢!我是男的。男的!”
  慕容瑾难说:“我知道。”
  “你……哼!”知道还那么说,真是个混蛋!叶信言将头转向车窗外。
  到了地方,慕容瑾难也跟着下了车,不仅跟着下了车,还要跟着上楼。
  叶信言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家我还没来过,既然是你家,当然也是我家,自然要上去看看。”
  叶信言推着他往车那边走,“我家没什么好看的。还有,我家是我家,不是你家。”
  慕容瑾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笑着,说的理所当然,“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家当然也是我的家了。”
  “你……”不给叶信言反驳的机会,拉着人就走。
  被慕容瑾难拽着走的叶信言觉得自己在特训学校都白练了,千辛万苦学出来,现在被慕容瑾难拽着就像掐着小鸡子似的。
  “你等一下!”既然肢体不能阻止慕容瑾难的步伐就只能动嘴了。“我要去我朋友家。”
  慕容瑾难果然停了脚步。“你朋友?”
  “我朋友就住在我家隔壁。”
  华图适时的从窗口探出脑袋来,嘴里特抢眼的露着个虾头,“阿言!”
  慕容瑾难抬头看看楼上的人,然后对叶信言说:“你的朋友,我也应该见见。走吧。”
  “走什么走,我、他,你见过我这个朋友的。”
  “那我就更应该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了。”
  在窗口打招呼的是华图,来开门的却是华图的老爸华拓。
  “华叔。”
  “华叔。”慕容瑾难跟着叶信言也这样礼貌的称呼华拓,成功的遭到了叶信言的一记白眼。
  慕容瑾难像是没有看到,只笑眯眯的面对着华拓。
  华拓把他们让进来,说:“小言,这是你同事啊?”华拓对肩章没有什么了解,只是看着慕容瑾难穿着军装,就以为他是叶信言的同事。
  叶信言正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慕容瑾难呢,便点了下头说:“对。”
  慕容瑾难把手臂搭在叶信言的肩膀上,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比同事要亲密的多。”
  叶信言怕他再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转移话题,说:“华叔,听说你做了小龙虾,再不吃都要被华图吃光了。”
  华拓笑笑说:“你们俩去洗洗手。”然后又扭头对里面喊,“华图,小言来了。”
  “知道了!”里面的人含糊不清地说。
  “小言呐。”
  “诶!”叶信言在洗手间应着。他擦了手,拍了慕容瑾难一下,说:“用这条毛巾。”
  他从洗手间走出来,直奔着小龙虾而去。
  华拓说:“你妈最近又去哪了?我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上她了。”
  叶信言一边剥虾,一边说:“我现在也联系不上她。她现在可能在天南也可能在海北。您也知道她一走走一两个月是常有的事,而且喜欢去通讯不佳的地方去寻找奇遇。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致力于吃虾事业的华图停下了手里的活,凑过来些,说:“阿言,那你姐呢?”
  叶信言撇撇嘴,如果能找到叶杏语,他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种进退不得的境地。“谁知道她死哪去了。”
  华图蔫了一下,更加发奋的吃起来。
  慕容瑾难也过来了,挨着叶信言坐下。
  华拓说:“你们俩别光顾着自己吃。”他对慕容瑾难说,“别客气,随意啊。我还有事,你们年轻人聊。”
  华拓走向自己的卧室,又回过头,说:“华图,小言,一会儿吃完了,你们收拾一下。”
  “知道了!”异口同声。
  叶信言刚剥好的虾,慕容瑾难一口就咬掉了。
  华图正在喝水,看到这一幕“噗”的一声喷了。“呵呵,那个,小龙虾太辣了。”
  “是,不辣你早吃光了。”叶信言撇了慕容瑾难一眼,声音压低了一些,“你不会自己剥啊。”
  慕容瑾难笑盈盈的搂着他的肩膀,说:“你不是在给我剥吗?”
  “谁给你剥了!”
  华图的眼神别有深意的在他们两个身上扫了扫,然后笑眯眯地说:“明白,明白,哥们,不用不好意思。”
  “谁不好意思啊!”叶信言就差拍桌子暴走了。
  慕容瑾难笑的更深了,递个虾过去,说:“继续。”
  “继续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