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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谁的青春不精彩》(十五)


  岑帜心疼的看着靳琼,很后悔自己这么八卦:“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经历过这种事。”
  相比起来,自己被唐扉踢手臂、踹肚子,甚至是被白易抢角色都弱爆了。
  靳琼摆摆手表示不在意:“都过去了,没事儿。要不是这个,我还不一定能遇上阮襄呢。”
  女生脸上的笑容蕴含的幸福太明显了,岑帜微怔,恍然意识到靳琼虽然说阮襄是她的“金主”,但实际上两人的关系应该更接近“恋人”才对。
  卫赫比较直接,当即脱口而出:“所以你们是在谈恋爱?”
  靳琼大大方方点头应了,女生狡黠的冲岑帜眨了眨眼:“这个是秘密哦,别人都不知道的,曲露还觉得是我捷足先登导致她没勾搭上阮襄呢。”
  岑帜:“……”
  岑帜心想你们的关系居然这么复杂,转念就明白了靳琼的意思,她用自己和阮襄的关系来换岑帜和闻锵的关系,因为都是个人的秘密,从而变相的安抚了岑帜害怕的心情。
  秘密交换之后,岑帜和靳琼的关系更亲密了,用卫赫的话来说,就像是两个既能手拉手去上厕所、也能暗搓搓吐槽男朋友的好闺蜜。
  第二天是月考,岑帜睡得不太安稳,脑子里一会儿是这段时间自己抄的笔记、凌铮的讲课,一会儿是闻锵温柔下隐藏的无情腹黑以及高中版细则的条条框框。
  于是在闹铃响起,卫赫叫岑帜的时候,发现小少年精神萎靡,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晚上偷鸡摸狗去了。
  第一次月考是按照上学期期末的成绩排座位的,岑帜在中间考场,靳琼和苏鸣插在前面考场,曲露和岑帜同考场,唐扉靠后。这次剧组没有全部人一起去教学区,只安排了摄影师全方位取景,重点突出角色,拍完演员就可以离开,不许打扰其他人考试。
  岑帜因为没有戏份,整颗心都挂在了考试上,做题做得非常认真,崇育的考试不分大小,出题难度都是中等偏上,无限接近高考水准,而对于月考来说,一来老师不会因为小考试停课复习,二来月考卷子的内容是考试前学过的所有,可能昨天新讲的知识今天就能出现在卷子上,这对学生的预习、自学、复习能力要求很高。
  岑帜就比较惨了,他虽然会照着盛津的笔记狂补,但是主要进度还是跟着凌铮,凌铮讲课条理逻辑一流,但是他不按照课本来讲,很多时候岑帜都在现有的书上找不到知识点,但是偏偏会出现在凌铮找的卷子上。
  最后一天考完,岑帜走出教学楼,和其他学生松一口气的反应不同,他一脸菜色,仿佛整个人被掏空了。
  卫赫远远地就发现小少年有气无力的模样了,感觉别人头上都是阳光明媚,到了岑帜头顶就是乌云密布,这个反差也太明显了。
  卫赫深知学生时代考完试最烦的就是别人问考得怎么样和对答案,所以他什么也没说,迎上去对岑帜道:“直接回家吗?要不要去跟靳琼他们说一声?”
  月考第二天靳琼他们都没有参加,忙着拍戏去了,岑帜恹恹点头:“去说一声吧。”
  虽然大家都有通告单,也知道今明两天没有岑帜的戏,但是岑帜觉得自己还是露个面打个招呼比较好。
  《青春》校园的取景快要结束了,等岑帜休假回来在拍一个剧情点就差不多了,紧接着就是外面的取景,总体进度和预期没有差别,加之主演们演技都在线,所以大家都拍得比较游刃有余。
  黄昏中,任思行和唐扉在篮球solo,靳琼和曲露在一旁看着,拍运动的戏不太容易,卡停了好几次,最后任思行和唐扉一头汗的过了,中场休息。
  岑帜先是和导演刘蔡说了一下自己明天不在剧组,如果有事可以电话联系,随后才去和靳琼任思行告别。
  靳琼问:“月考考得怎么样?我感觉难度一般。”
  靳琼虽然没有完整的参加考试,但是她朝学校要了卷子做——因为凌铮会讲——靳琼觉得这个月考难度不大,因为她完整的学习过高中的内容,就连听凌铮讲课的时候,靳琼也比岑帜的反应快。
  岑帜连连遭受打击,不想说话了:“……”
  靳琼揉了揉小少年肉眼可见萎靡下来的头发:“好啦好啦,一次考试而已嘛。”
  岑帜死鱼眼望着靳琼:“对我来说它不仅仅是一次考试啊!”
  靳琼想起“细则”就忍不住噗哧一笑,对上岑帜“你没有心”的谴责目光,连忙收敛了笑意,左右环顾一圈后凑到岑帜耳边小声说:“要是没考好,你就朝闻总撒撒娇,表现得贴心乖巧一点,然后趁他好说话的时候让他放你一马呀~”
  岑帜眼睛一亮,对啊,一直以来他都被闻锵牵着鼻子走,他完全可以自己主宰嘛!
  不过——
  小少年为难地问:“怎、怎么撒娇啊?”
  靳琼:“……”你这个小情人儿怎么回事?
  当晚,卫赫送岑帜回到公寓就离开了,岑帜提前朝凌铮请了假,这三天都没有辅导课,所以他也不用继续假装“岑帜”当个工具人。
  岑帜回到公寓的时候,朴姨正在做饭,诱人的香味让岑帜暂时忘记了月考的伤心事,他跑到厨房,朴姨和蔼的看着他:“回来啦?去洗洗,等少爷来了就开饭。”
  岑帜一顿:“闻……闻总今晚要回来啊?”
  朴姨点点头。
  岑帜若有所思,退出厨房,脑海里回想起靳琼恨铁不成钢的话——
  “撒娇你都不会啊?!你就嗲一点啊!”靳琼恨不得魂穿到岑帜身上帮他搞定闻锵,撸起袖子给岑帜说步骤:“比如,闻总刚回家,你就上去帮他脱外套、递拖鞋——知道你不是佣人!这是计策!你开头表现得好一点儿,后面才好提自己的要求嘛——然后你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倒杯水啊捏捏肩什么的……”
  他正想着,门外传来开锁叮的一声,闻锵推开门,骤然迎上绷着脸仿佛是要上刑场的岑帜。
  然后,小少年非常僵硬地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表情,偏偏语气还很软糯:“欢、欢迎回来。”
  闻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