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都市言情 > 拯救门派大师兄 > 第186章 长笛的用法多种多样

第186章 长笛的用法多种多样


  不知道为什么,?洛月明竟然在柳仪景的声音里,听出了那么一丝丝恨铁不成钢。
  这不是没寻到合适的替身,正好有条大黄狗在他身边汪汪狂吠,?这不就顺手用一用么。
  眼瞅着众多弟子们都追大黄狗去了,?柳仪景似乎也玩累了,?没了继续纠缠的兴致,大笑着抚掌道:“这局你们并没有赢,我也不曾输,天剑宗没什么意思,我也玩够了,接下来去哪一个宗门好呢……”
  余光往长情身上一瞥,?柳仪景忽然笑道:“我听闻道宗上下,修得都是无情道,?不知道这无情道修得是否纯正,?我且去一试便知!”
  语罢,?一声厉呵,原本同谢霜华缠斗的越清规狠狠一剑平削而去,?才一跃至柳仪景身侧,?眼前就一阵烟雾弥漫。
  待众人再回转过神时,二人已经借用着遁地符逃之夭夭。
  长情赶紧追出去几步,?原本立在屋檐的两人早已不知去向了,?当即怒骂道:“可恶!他居然还敢打道宗的主意?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现如今竟这般猖狂!”
  洛月明也忍不住探了口气,柳仪景熟悉遁地术,顷刻之间就能逃之夭夭,实在难以防范,现如今修为奇高,?身边还总跟随着无数个被他操纵的狗腿子。
  想要生擒他绝非易事。
  “不行!我得赶紧回道宗去通知师傅!柳仪景已经将天剑宗祸害至此,绝对不能再让他祸害道宗了!”
  话音未落,长情就要追赶出去。
  洛月明估摸着,柳仪景这厮嘴里就没几句真话,万一是调虎离山之计,长情就这么傻乎乎地追出去了,万一被擒了。
  岂不就成了柳仪景身边第二个得力狗腿子?
  当即就上前拦了一把,洛月明道:“他是我们天剑宗的亲传弟子,门中师兄弟自然对他不曾防范,这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道宗同他又无任何交情,想来必定会加以防范。”
  顿了顿,洛月明又道:“你且对道宗有点信心,没准谁吃亏呢。”
  长情听了,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现如今他因为与师弟破戒,已经被逐出了师门,再想回去也万万不能了。
  更何况此前为了追寻师弟的元神,在鬼界负了不轻的伤,此刻赶回道宗,少说也得好几日的路程。
  即便再急也不急于一时。
  谢霜华略一思忖也道:“以我对柳仪景的了解,他既然这般大张旗鼓地告知我们,他的下一个藏身之处,势必有诈,不如静观其变。先向仙门三十六宗传讯预警,让他们早做防范。”
  众人觉得有理,可问题又来了。
  修真界谁人不知天剑宗的首座弟子和小弟子私奔了,现如今柳宗师又沦落至此,更不可能出来主持大局,即便要向仙门三十六宗预警,也须得有个能主持大局的宗主才行。
  洛月明和谢霜华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裴玄度,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裴玄度道:“大师兄,我从未觊觎过宗主之位!无论是论年龄,还是资质,这宗主之位原本就是大师兄的!”
  不管是白衣还是黑衣,谢霜华都对宗主之位毫无兴趣,心中唯一所求,便是同洛月明双宿双栖,共赴红尘。
  象征着宗主之位的令牌,现如今也不知了去向,想必已经被柳仪景窃取了。
  为今之计,先把宗门弟子唤醒再说。
  可那招魂曲实在太难吹了,洛月明反正是吹不了了。
  裴师兄和长情也不会,只能指望着心魔行行好,主动沉睡,唤另外一个大师兄出来。
  可心魔向来对师门之情不过尔尔,遂对洛月明的眼神置若罔闻。
  忽然听见一身极其凄厉的狗吠,众人一愣,洛月明这才想起那条大黄狗。
  赶紧寻着声儿追了过去,生怕那些丧失理智的弟子,再对大黄狗作出什么事来。
  待至时,远远就见一群弟子围在一处,正七手八脚地将大黄狗捆了起来,然后绑在竹竿上,围绕着火堆转圈。
  那狗子叫得凄惨无比,见到洛月明后,还呲起了尖牙,叫得越发凶狠起来。
  洛月明眼观鼻鼻观心,还在琢磨着,去哪儿搞十根肉骨头犒劳一下大黄狗,哪知大师兄已经挥袖将弟子击退。
  裴玄度才一将大黄狗解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一花,就见那狗子猛然往洛月明身上一扑,纵然洛月明躲闪得及时,还是被扑咬到了衣袖。
  “狗子,住口!”洛月明心虚得慌,差一点这狗子就连皮带毛被生生烤了,一面跑,一面嚷道,“别追了,别追了!我补偿你十根肉骨头还不行吗?”
  “汪汪汪!”
  大黄狗身强力壮,身姿矫健,呲起长牙去咬洛月明的屁股。
  一人一狗,你追我赶,绕着空旷的后山跑了好几个来回。洛月明一边啊啊乱叫,一边狼狈地跑,万分不解道:“你为什么只咬我一个?不咬他们?又不是我要吃你!”
  大黄狗:“汪汪汪!”
  裴玄度道:“你此前答应过它的肉骨头,你没履行诺言,它自然要咬你的。”
  洛月明想了想,肉骨头是不可能有的,当即就道:“我反悔了,汪汪汪汪汪汪。”
  众人:“……”
  长情忍不住道:“洛月明平日里在山中就是这样?”
  裴玄度:“他一直都这样。”
  “大师兄!”洛月明实在跑不动了,往谢霜华怀里猛然一扑,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乱爬,嗷嗷叫道,“大师兄!快快快!这狗子疯了,大师兄救命!”
  那大黄狗原本要继续撕咬,谢霜华冷眼瞥过,那狗子立马就怯了,尾巴一卷,发出嗷呜嗷呜的可怜声音。灰头土脸地把狗头往地上一埋。
  “好了,没事了。”谢霜华抬手拍了拍怀里少年的后背,抬眸见天色快亮了,略一思忖才道:“那招魂术须得晚上施展,劳烦你们将这些弟子带回去严加看管,今夜子时,再行招魂。”
  语罢,也不待二人回话,一揽洛月明的腰,飞身离去。
  “哐当”一声,殿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
  谢霜华抱着洛月明,抬腿入了殿门,用脚将房门掩上之后,大步流星地往殿里走。
  将怀里的少年往床榻上一甩,欺身压了上去,高大的身形将洛月明整个人禁锢在了方寸之间。
  洛月明心惊肉跳的,狐疑大师兄是要好好草他一顿,颇有几分欲迎还拒的意思,下意识合拢起双腿来。
  哪知大师兄忽又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淡淡道:“我不喜欢强迫,你若不愿便罢了。”
  洛月明:“……”
  他哪里不愿意了?
  就因为下意识把双腿合拢起来了,大师兄就生气了?
  那大不了他就把双腿打开不就得了?
  洛月明厚着脸皮才把双腿打开,结果谢霜华又道:“我好不容易才抢得了身体的主导权,决计不会让出去的。你若想使美人计,哄劝我沉睡,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宁可不救那些弟子,也不允许另外一个谢霜华独占你。”
  洛月明:“……”
  奇也怪哉。
  他其实啥也没想,就稀里糊涂的被大师兄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那破曲谱实在太难吹了,洛月明承认自己在音律方面,的确没啥天赋。
  为了拯救整个宗门的师兄弟,牺牲一下色相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皮囊而已,有什么重要的……
  虽然都这般暗暗安抚自己了,但洛月明还是心惊胆战的。  让他主动勾引白衣大师兄,那就是小菜一碟。
  勾引心魔大师兄,还是从未有过的。
  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洛月明缓缓起身,一甩腰胯,兽耳和狐狸尾巴噗嗤一声就冒了出来。
  谢霜华置若罔闻,连眼尾的余光都不曾瞥他,抬步打开了天窗,走至月台上,立在其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天剑宗的夜景。
  天色很快就要亮了,晚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林叶都发出簌簌的响声。
  “大师兄,你的小狐狸来了。”
  洛月明胆战心惊地凑了上前,自背后揽住了谢霜华的腰,把脸往他后背上一贴,故作娇柔地道:“大师兄,我真的不会吹笛子,为了救师兄弟们,还望大师兄能稍微受点委屈,让另外一个大师兄出来,好不好?”
  谢霜华手指轻颤,不动声色地收拢起来,眼尾的余光往后一瞥,入目就是蓬松的一团狐狸尾巴。
  “不行,我为何要让出身体的主导权?那些弟子的生死,与我何干?与他们一起长大的人是谢霜华,同我有什么干系?”
  洛月明恨得牙根痒痒,觉得心魔也忒不近人情了。
  其实他多少也能理解心魔,毕竟心魔好不容易才将身体主导权抢过来,一旦沉睡,下回再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如今两个人格都互相知道了对方的存在,对洛月明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万一心魔大师兄沉睡个三年五载,没准再出来时,洛月明连孩子都生几窝了。
  这就相当于让心魔大师兄暂且消失,有什么区别。
  洛月明纠结死了,犹豫着怎么才能说服心魔,下一瞬就被他反掐住后腰,一阵天旋地转,洛月明就立在了他的前面。
  “我有一个法子,你现在就照着曲谱练,以你的聪明才智,想必一天就能练好了,你觉得如何?”
  洛月明哭丧着脸道:“我觉得不行啊,大师兄,那笛子可不好吹的,曲谱太难记了。”
  “难记你也得记,通灵海帆除了能吹奏招魂曲之外,还有一个用途,你想不想知道?”
  不知道为啥,洛月明下意识浑身颤抖起来,不是那么想知道。
  才要肃然地摇头,下一瞬大师兄就已经将那通灵海帆幻化出来了。
  这玩意儿的外观无论怎么看,就是一根长笛,通体漆黑,摸在手里冰冰凉凉的,还滑腻得很,底下缀着的流苏微微摇晃着。
  扫在洛月明的颈窝,说不出来的酥麻酸痒。
  “大师兄,你……你想做什么?大师兄,求求你,别……别胡来,好不好,大师兄?”
  洛月明结结巴巴地道,腰腹被大师兄一手揽紧,那笛子就凑在他的唇边。
  才一张口说话,就被谢霜华轻轻一送,就含入了洛月明的口中,抵着他的喉咙。
  “唔。”洛月明被抵着了嗓子眼,生理性地干呕起来,眼睫也濡湿起来,眼尾一片嫣红。
  身子不受控地往下一坠,又被谢霜华狠狠提了起来。在他耳边笑道:“别动,小狐狸,这通灵海帆本是无主之物,那淫煞鬼根本无法降伏此物,大师兄助你降伏,并让它认你为主,好不好?”
  “唔唔唔。”
  洛月明被长笛死死抵着喉咙,根本就说不清楚话来。
  虽然不知道心魔要对他做什么,但此前种种证明,这个心魔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洛月明唬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分外想求心魔饶了他,可舌头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好了,”谢霜华大发慈悲地将长笛取了出来,瞧着上面一片濡湿,低笑道:“先润一润色。”
  洛月明还没反应过来润一润色是什么意思,便觉得腰间一松,衣袍就簌簌落了下来,晚风清寒,二人又立在月台之上俯瞰天剑宗的全景。
  小小的月台也显得狭窄起来,谢霜华死死将人禁锢在怀中,手指极其灵巧地转动着长笛。
  而后故意在洛月明的身后一滑,贴着缝隙切了进去。
  洛月明浑身一颤,差点没站稳跪在地上,唬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暗道,大师兄该不会是想用此物来一探他的深浅罢?
  关键是,笛子是用来吹的,倘若真探得了他那处,以后他还怎么吹笛子?
  “大师兄,你想做什么?大师兄!不要,不要啊!”
  “不要?为什么你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对我说不要,却在另一个谢霜华面前肆意撒娇?”
  谢霜华的眸色晦涩起来,咬着洛月明的耳垂,一手更紧地扣着他的腰,一手转着长笛,夜风吹得两个人的衣裳簌簌作响。
  “我究竟比他差在哪里,你对他那么念念不忘,同我在一处时,居然还念着他。”
  洛月明苦苦挣扎,怎么都挣脱不出大师兄的束缚,攥着笛子的手都在颤抖,咬紧牙齿,才不至于让他在大师兄面前出丑。
  听见此话,就差没跪下给大师兄磕俩响头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这是脚踏两条船,四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