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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敢儿的误解(加更,二合一)


  午间箫岐川还在处理公务,申威走了进来。
  “问清楚了?是哪处?”箫岐川出声问道。
  “江武城。”申威说道。
  “你亲自去一趟,武易他们现在走不幵,去了先和官府通个气,别的不用说,先把尸身挖出来好好的查验一番。”
  箫岐川顿了一下:“还有就是差不多时间前后是否还有别的事情,或者悬案,失踪之类的。”
  “主子这是怀疑江梅说谎?”申威问道。
  “她总是有些小聪明用在奇怪的地方,她的忠心本王从没有怀疑过,但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单纯。”箫岐川眯了下眼睛,慢慢的说道。
  “属下明白,那属下今日就启程。”申威说道。
  “去吧,路上若是遇到什么事情随机应变,最近可能不太太平。”箫岐川交代道。
  今日朝堂之上的一些争论,其实就代表的朝中的派系分布。
  陵国自建朝以来,就占据着很多的优势,地势,国力,金矿,还有人口。
  可越是强大的国家,纷争也会越多,因为谁都想占据高位,谁都想分一杯羹。
  因为朝暮国正好阻隔在陵国和另外两国之间,也就造成陵国的领土从没有过任何的变化。有人觉得保守,有人觉得安稳最重要。
  而陵国的安稳也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人口的增长,合适的数量是优势,但是数量一旦过于庞大,那就会变成拖累。
  箫岐川揉了揉眉间,一时也觉得这些事情有些犯难。
  乔语虽然不知道桌上的字是什么,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练着。
  谁知道昨日箫岐川说的请先生不是玩笑,下午的时候先生就进门了。
  “老夫姓李,唤夫子即可。”李夫子笑着说道。
  乔语低头行了个礼,敢儿也照葫芦画瓢的打了个招呼。
  “夫子,那个,我想问下,这是什么字啊?”乔语指著书桌上箫岐川早上留下的字问道。
  “这个字是乔,这个字是语,这应该是公子的名字。”李夫子指着字说道。
  乔语愣了一下,这是自己的名字?原来和憨憨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学过彼此的名字,但是那时是憨憨和甜枣,从来没有学过乔语二字。
  “谢谢夫子。”乔语将字小心翼翼的放回案上,用手抚平,才又走了回来。
  “夫子。”小曼上前说道:“主子今早交代了,在东院那处书房教学,奴婢领着过去。”
  “也好,也好。”李夫子笑着点了点头。
  敢儿毕竟还是孩子,坐了没一会,就开始东张西望,夫子让临摹的字也是完全没管。
  “敢儿要乖乖听话,别被小爹爹比下去了。”乔语小声说道。
  敢儿撅了噘嘴,没有搭理。
  乔语想了想又说道:“小爹爹比较笨,只有敢儿会的够多,以后小爹爹才不会被骗呢。”
  听到这话,敢儿皱了下眉,用笔杆的末端戳了戳自己,觉得乔语说的确实没错,这个傻子肯定没自己学的快,还是自己好好努力,以后才能护着他不被骗。
  乔语看着敢儿认真了起来,笑着低头,继续临摹夫子教的字。
  下午箫岐川走进屋,就看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问了才知道都还在习字,便没有去打扰,只是走到了屋中的书案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乔语和敢儿洗完字,洗净了手,才手拉手的走进了屋里。
  “爷,你什么时候来的?”乔语进屋就看到了站在书案前的箫岐川。
  敢儿则是翻了个白眼。
  “刚来没一会,听说你们在习字就没去发饶,夫子教的难吗?”箫岐川问道。
  乔语摇了摇头,然后才说道:“敢儿比我厉害,我今天就学会了两个字,敢儿会了四个呢。”
  “小孩子本来就记得快些,但是忘得也快,不可骄傲。”箫岐川看着敢儿说道。
  乔语松开拉着敢儿的手,走到了箫岐川的身边,小声的说道:“你夸夸他怎么了?”
  箫岐川看到这样的乔语,没忍住抬手揉了下他的脸颊,才抬头看了看敢儿:“七日后夫子会和我说你们的情况,若是夫子也说你的做的很好,我就给你挑你匹小马。”
  敢儿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乔语却有些担心:“敢儿太小了些吧。”
  “年岁上来说差不多了,但个子确实矮了点,后面长起来了就差不多了,放心吧,我有数,也会让马场那边挑选合适的。”箫岐川安抚道。
  “不过马一开始还是要养在马场,自然会交代是你的马,也不会让别人骑,每三日让人带你去马场,但一定要听师傅的话,若是肆意妄为,那就不准再去。”箫岐川看着敢儿说道。
  “嗯,嗯,一定听话。”敢儿开心的一下跳了起来,然后扑到了乔语的怀里:“小爹爹听见了吗?我要有马了,哈哈哈,他们都没有,但是我却有马了。”
  乔语不知道敢儿的他们是指谁,但是看着敢儿这么开心,也笑着了摸了摸他的脸:“但是一定要小心,骑马没你想的那么开心。”
  “主子,是不是可以上晚膳了?”小曼走进屋问道。
  “嗯,上吧,应该都饿了。”箫岐川拉着乔语的手,走到了桌边。
  等到用完晚膳,敢儿又是跑的没影了,乔语便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也不怕府里有人随便欺负他了。
  “来。”箫岐川拉着乔语的手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案前,将下午画的画摊开了。
  画上是乔语,南湘院,撞进自己的怀里之后,阳光照在他脸上的模样。
  “这是我?”乔语看着面前,用手指慢慢的摩擦了一下。
  “嗯是你,是南湘院,你那次撞进我怀里,让我带你去集市的时候。”箫岐川抬手摸了摸乔语的发丝:“你那时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却依旧很好看。”
  箫岐川拉起一缕发丝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乔语的脸颊微微的红了下,箫岐川抬手摸了摸,然后拉着乔语走到了桌边。
  “给你带了一个礼物。”箫岐川走到一边将一个木匣拿了过来。
  “什么啊?”乔语有些好奇,结果木匣看了看箫岐川,然后将盖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红色的玉石。
  “这是暖玉,放手心里感受一下。”箫岐川示意乔语拿起来。
  “是温的?”乔语有些诧异。
  其实这块玉早就去寻了,因为乔语的身子太寒,有这个玉暖着会好很多。
  “很贵吧?”乔语抬头问道。
  “我给你的,就收着,别问这些庸俗的问题。”箫岐川刮了下他的鼻尖:“对了明日还会有人来给你裁衣,别说不要,敢儿那处也有,你若是不要,他也没有。”
  听了这话乔语果然什么都不说了。
  “我给的起的都想给你,而你需要做的就是收着,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别背叛我,听话,好不好?”箫岐川将乔语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乔语握住暖玉,也圏住了箫岐川的腰:“嗯,不会的,你比乔语的命都重要,我怎么可能会背叛你。”
  “乔语,好好的跟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不在乎的,我也可以给你。”箫岐川退开了一些,低头亲了下去。
  乔语也积极的回应着,用手紧紧的抱住箫岐川,心里溢出的情感,几乎将自己的吞没,自己怎么可能会背叛他呢,此刻就算是要自己的命,自己都是可以给的。
  箫岐川站起身子,一下将乔语抱了起来。
  乔语赶紧将玉握紧:“画......”“那我要带走的,裱起来之后,挂在我的卧房里。”箫岐川笑着说道,然后将乔语抱进了内室。
  乔语听到这话,却微微的愣了下。
  是啊,这处其实不是憨憨的家,那现在的自己和他算什么呢?偷情吗?
  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没有问出,也不知道是怕答案伤了自己,还是怕问题伤了憨憨。
  “那是什么?”乔语看到床头也有一个木匣有些奇怪的问道。
  “还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吗?”箫岐川低头说道。
  乔语有些不解,昨晚说了很多话啊,指什么?
  “迟点你就知道了。”箫岐川将乔语放到了床上,拉下了床幔笑着说道。
  哪里不行的。”乔语的嗓子微哑,刚刚才结束的事情,让他的身上本就没什么力气。
  “行的,这个是最小的了,你看这里面的药汁,每日取出之后再放在药汁里泡着。”箫岐川虽然也觉得有些费力,但是为了能早日吃到,这点苦乔语还是要吃的。
  “慢点......”乔语捂住脸,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小乔语。”箫岐川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低下了头:“你之前生产完,有......”乔语低头看着箫岐川指着自己胸口的手指,不解的皱着眉,却突然反应了过来是什么意思:“没有。”
  箫岐川看着乔语一把捂住了脸,气急败坏的样子,笑了下,没有再说什么。
  “你放松一点,还有因为有药物,这两天,你可能肚子会有点不舒服,没关系的,别怕。”箫岐川说道。
  乔语捂住脸,恨不得刚才能昏死过去,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啊。
  “你是不是故意欺负我?”乔语没忍住的问道。
  “没有。”玉基本都塞了进去,箫岐川直起了身子:“男子本来就是用那处的。”
  乔语听到这话,一下睁大了眼睛,有些诧异的看了眼箫岐川。虽然知道有男子相爱,但是乔语还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所以是不是不那么难受了?为了我,坚持_下好吗?”箫岐川亲了亲乔语的唇。
  乔语只能很委屈的点了点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了下去,每天都很平静,但是似乎又都不一样。
  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箫岐川的一些态度和之前又有些不一样,虽然说不出什么,但乔语就是有感觉。
  他似乎更加的体贴,而且包容心也更强了,如果每日晚间能不逼着自己塞东西就好了。
  塞就算了,一般早晨箫岐川还要帮自己拔出来,清洗干净,再泡回药汁,然后再帮自己把身子细细的擦干净。
  每次拔出去的时候,箫岐川看自己的眼神,乔语觉得他都能直接张嘴把自己吞进去。
  每日未时三刻都是下午的识字时间,敢儿之前得了奖励,最近更是发奋,乔语早就已经追不上他了,夫子也说,只要学到了千字左右,就要开始背文章了。
  乔语当然为敢儿开心,但也觉得自己有点笨,所以一般上午敢儿去习武的时候,乔语都会在屋里面习字。
  这天下午,乔语进了书房却一直没有等来敢儿,心中满是不解,便让小曼去找了,结果一直到了申时末小曼才匆匆的走了进来。
  “公子,你去看看吧,敢儿好像不太对。”小曼悄声说道。
  李夫子也是知道察言观色之人,马上就说:“今日就先到这里吧,明日老夫再来。”
  “麻烦夫子了。”乔语低头行了个礼,就匆匆的跟着小曼出去了。
  走到院中,就看到敢儿正在自己的屋里砸东西。
  “怎么了?”乔语走上前,将人拉住,就看到敢儿的脸上居然挂了彩。
  “谁打你了?怎么了?”乔语蹲下身子就想去看敢儿的脸,结果却被他一把推幵。
  “你恶心!”敢儿流着泪,哭着说道。
  “敢儿你说什么呢?”小曼赶紧上前将乔语扶了起来,然后扭头看着敢儿说道。
  “恶心,恶心,谁稀罕!”敢儿想要推椅子,但是因为力气太小而没有做到,看着自己屋里的东西砸的差不多了,就又冲到了乔语的屋里,准备继续砸。
  之前敢儿回来便有下人赶过来了,这会看到他要到乔语的屋里闹腾,自然是把人拦住了,这一闹,等到王爷来了,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放开我。”
  乔语紧皱着眉:“你们轻点,他身上还不知道有没有伤。”
  敢儿看冲不进屋里,又转身扑到乔语的怀里就开始锤他。
  “到底怎么了?”敢儿虽然年岁不大,但也练了一段时间的身法,小拳砸在胸口的时候也是很疼的。
  “你恶心,你贪图虚荣,你不要脸。”敢儿边砸边说。
  “说什么呢?”小曼赶紧上前要把敢儿推开。
  “就是,你身为男子却和男人在一起,你恶心,你不要脸。”
  乔语本来就没躲,想要看看敢儿伤着哪了,突然听到这句话,整个人脸都白了。
  “不,不是的,敢儿......”乔语企图控制住敢儿乱挥的手,让他冷静点却又挨了很多下。
  “就是,兔儿爷,他们都说你是兔儿爷......”敢儿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了突然坐到地上就开始哭。
  乔语看着这样的敢儿,眼中也噙满了泪,一点也没有嫌弃的,还是上前将敢儿抱进了怀里:“不是的。”
  敢儿还小,所以一开始他看到自己和爷,应该以为是正常的,毕竟在这个府里,也没人敢说箫岐川的不是。
  今日受的委屈只怕是在府外,但是府外怎么会知道这些?
  乔语也是满脸颊的泪珠,敢儿则是不管不顾的嚎哭。
  箫岐川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哭声,自然认出是敢儿,还想着,估计是乔语在教训他,今日只怕是太阳要打东边落下去了。
  谁知道一进门,却看到抱在一起哭的两个人。
  小曼站在一边,拉也不是扶也不是,别的人就更不敢上前了,恨不得刚才耳朵没带,那些话压根没听见。
  “怎么了?”箫岐川出声问道。
  敢儿听到箫岐川的声音,一下开始扭动起了身子。乔语赶紧将他抱得更紧,刚才那些话,若是让他听见了,还不知道怎么发火呢。
  “小曼。”箫岐川喊道。
  小曼只能上前,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但是那些话是绝对不敢复述的。
  “厉害了。”箫岐川站到乔语的身后,低头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敢儿。
  “先不说你说的对不对,就凭乔语给你的这一切,你都没资格这么说他,也学了一段时间的课业了,夫子就是这么教你的?”箫岐川伸手想去把乔语拉起来。
  乔语却使着劲不愿意。
  “站起来,我若是想,你觉得你护得住?”箫岐川冷冷的说道。
  乔语用力的咽了下口水,把眼中的泪忍了忍,然后捏了下敢儿,想让他安分先,才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敢儿他小,不懂事。”
  “是,这些事情他不懂,也没人教他,我不会说他的不对,但是伤害你还砸东西就是他的不是了。”箫岐川一把将乔语拉进了怀里:“把他带下去关起来,每日只准吃一个馒头。”
  “岐川,别,敢儿只是不懂,他身上还不知道有没有别的伤。”乔语有些急。
  箫岐川看了眼敢儿不服输的眼神,又说道:“想让他懂很简单,我从府外找一对夫妇收养他,其实若按长远来说,这样对他最好。”
  乔语一下没了声音,确实这样的家庭才是正常的。
  敢儿看到乔语一下没了声音,咬着唇,眼中的泪流的更凶,抬手用衣袖随意的擦了下:“谁稀罕,小爷原来也过的很好。”
  “那是府里不管你,现在你只有三条路,闭上你的嘴,还过原来的日子;找对夫妇养你;或者直接给你扔出去。”箫岐川冷冷的看着敢儿说道。
  “我讨厌你们。”敢儿喊了一句,就直接跑了出去。
  “敢儿!”乔语急着想追,却被箫岐川一把拽住了胳膊。
  “有用?”箫岐川反问他。
  乔语流着泪,说不出话,只是着急的看着敢儿的方向。
  “今日的事情若是让本王知道有碎嘴的说出去,杖毙!”箫岐川看了眼院中的人说道。
  “斗曰”IK易。
  “属下在。”
  “去查,府外的人不会知道府内的事情,定然是有碎嘴的皭了舌根。”箫岐川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府里的事情就应该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别院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箫岐川挑了下眉。
  管事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你要是管不了,那就自裁了吧。”
  “王爷饶命,小的一定彻查到底,督促众人,让他们守好自己的本分。”管事抖成了筛子,一个劲的磕头。
  “希望你能做到吧。”箫岐川冷冷的说道:“都滚出去。”
  等到院中的人都走了,箫岐川一把抱起了乔语:“敢儿那处有人跟着,不会有事的。”
  乔语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箫岐川一眼,然后眼泪完全不受控的落了下来:“鸣......”“别哭了。”箫岐川心疼的不行,用拇指帮去擦着脸上的泪痕。
  “敢儿说什么难听的话了?”箫岐川自然猜到,敢儿那性子本来就野,虽然教了一段时间,但是想要完全学好,这点时间还是远远不够的。
  乔语赶紧摇了摇头,虽然敢儿说出那些话的时候,自己确实是难过的,但是自己忽视了这个问题,若是早点和敢儿说明白,也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岐川,你别生他的气,他只是不懂。”乔语委屈的擦着泪,还在帮敢儿求情。
  “他不懂我不会说他,但就像我说的,他不懂不是伤害你的理由,你对他还不够好?”箫岐川将人放到椅子上,拧了帕子过来帮他擦脸。
  “别哭了,你的眼睛还要不要了?”箫岐川问道。
  乔语听到这话,赶紧止住了泪珠,但是却忍不住的打了个哭隔,看到箫岐川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你别管了,交给我吧。”箫岐川轻声说道。
  乔语抿着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打他,也不骂他,更不会饿着他,不过是一场男人间的对决。”箫岐川拍了拍乔语的手,让他放/|_)、。
  “敢儿说,”乔语委屈的一抽一抽的:“你说的,我有一次犯错不罚的机会,我给他了。”
  “傻瓜。”箫岐川刮了下乔语的鼻尖:“你心疼他,他心疼你了吗?”
  “敢儿他就是小,他还不明白这些,我们又没有教给他,不怪他的。”
  乔语扁着嘴还是在帮敢儿说话,这就像当初自己有孕了,也纠结过应该让孩子叫自己什么一样,敢儿不过是还没有理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