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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造反”


  明黄的烛光摇曳,悄悄在书房的角落舞动,陷入寂静的屋里,似乎能听到蜡烛燃烧的声音。
  李初尧放在身前的手,轻轻摩挲了下骨节,对面的莫一看着他的眼睛,等候差遣。
  李初尧看了莫一一眼,“你先去休息吧,暂时不用管临威和临南。”
  莫一点点头,身轻如燕出了书房。
  临南会被临威发现身份,反被威胁,这是李初尧没有想到的。而临威赌坊的事情,李初尧一开始并未觉得临南发现不了。
  两个人不属于一个主子,小摩擦肯定会有,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李初尧吹灭蜡烛,轻手轻脚回了寝屋。
  苏御裹在被子里,侧身望着门口,瞧见李初尧回来,眨了眨眼睛。
  这样鲜活的苏御,让李初尧弯了弯嘴角,他走到屏风前,将外衣脱了挂上去,随后掀开被子上了床,
  他揽过苏御抱在怀里,亲了亲苏御的嘴角,“好奇?”
  苏御点点头,把脚塞进他腿肚子中间,又把手贴在他胸口。手下一片紧实,苏御干脆往下摸了摸,薄薄的一层腹肌,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
  “摸着舒服吗?”李初尧挑了挑眉,一开始抱一下都脸红的人,如今已经能面不改色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苏御眼珠转了转,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说,莫一找你什么事呢。”
  李初尧干脆单手将里衣解开,把人抱过来贴在肌肤上,下巴搁在苏御头顶,开口道:“不是什么大事,临南跟踪临威去了赌坊,回来两人吵了一架。”
  “会不会对你的计划有影响?”苏御耳尖有点红,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都能看清这人肌肉的形状。
  李初尧听到苏御咽口水的声音,干脆把人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
  四目对视,苏御心虚地别开眼睛。
  李初尧一边动手解苏御的衣服,一边说:“不会。”
  苏御死死按住,羞窘道:“别……”
  “宝贝,这不公平。”
  苏御脸颊发烫,直接把头埋在他脖子里,装死。
  李初尧叹了一口气,“睡吧。”
  “嗯。”
  第二天,李初尧带着苏御去了赌坊。
  刀疤脸瞧见两人从暗道进来,丝毫没有意外,他冲两人打了招唿,挥手让人将二秃子招来。
  “刀疤哥,这次这么着急叫我来,是因为临威?”
  刀疤脸招唿两人坐下,惊讶道:“你猜到了?”
  李初尧摇了摇头,“昨晚我的人不小心撞破了。”
  刀疤脸点点头,他还以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全是李初尧一手策划。
  苏御一边听他们聊,一边倒茶。
  李初尧摸了摸他的手指,发现有点凉,不满地皱了皱眉。
  刀疤脸干咳一声,“具体我让二秃子给你说,有什么事,找人来楼上叫我。”
  说完,人已经闪了。
  苏御脸皮薄,耳尖红红的,瞪了李初尧一眼,“别人在的时候,你能不能收敛点。”
  太难为情了!
  李初尧挑了挑眉,“你是我的夫郎,我关心你还有错了?那你不想我对你好,想我对谁好?”
  “不准对别人好!”苏御眼睛瞪的更大,语气凶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李初尧外面养了小情人。
  李初尧笑笑,把苏御的手握暖和了,才松开,捏了捏苏御的脸,“这样才对!你得把我看紧一点。”
  苏御:“……”
  得寸进尺,不要脸!
  正巧这时候二秃子进来,他没那根情筋,大大咧咧坐到李初尧对面,兴高采烈地说:“你是没瞧见昨日临威那脸色,简直比树皮还难看。”
  “哦不,树皮都比他好看!”
  苏御对于二秃子的形容深感无力,默默在一边喝茶。
  “昨天是什么情况?”
  “这话就长了。”
  昨天临威来时,门口放哨的人,就进来通知了。刀疤脸察觉异常,便仔细留意了许久。
  发现跟在临威身后的人,是李府的人,觉得机会来了,便让二秃子同一桌的人说,别放水。
  而二秃子过去同临威打招唿,实际是给他们打手势——让哥几个敞开玩,不必束手束脚。
  后来二秃子碰到临南,一开始没想起这身衣服在哪里见过,后来刀疤脸提点了一下,他才恍然大悟。
  好在他没说什么让人捏住把柄的话。
  “那接下来,是不是……都不必放水了?”二秃子一脸兴奋,巴不得临威天天来。
  李初尧点点头,“接下来,让他输就行,最好把锅往临南身上甩。”
  “明白。”
  “我就不去找你们二当家了,帮我找几个打手,我过些日子要用,让刀疤脸直接送我府上就成。”
  李初尧见二秃子眼睛一亮,赶紧将剩下的话说完,“不要你这种出挑的,放人堆里瞧不出来就行。”
  二秃子失落地叹了一口气,鉴于李初尧夸奖自己出挑,他又拍拍胸脯保证,“放心,这事儿,明日就给你办好。”
  李初尧指尖在桌上敲击了两下,眉心蹙了一下,“不用送进府,让人隐匿在李府四周即可。”
  二秃子摸了一把光秃秃的脑袋,“成!”
  李初尧和苏御对视一眼,同二秃子到完别,起身离开。
  日子一天一天过,温度也逐渐降低。
  邺城李府这些天,主子日日出门游山玩水,府中家丁在安喜的怂恿下愈加放肆。
  自从临南跟着去了一趟赌场,临威手气大不如前,分明是开局便能胡的牌,不是被人截胡,就是被人拿完了。
  连续输了好几天,临威越加看不惯临南,若是不出去,他便给临南添点堵,见人不高兴了,他也就开心了。
  加上李初尧和苏御不在,他干脆买了骰子,教院里的家丁玩,赢了几次后,凑够了钱,临威又悄悄去了赌坊。
  家丁们见过临南在临威面前低三下四的模样,根本不理会临南的劝诫,加上成衣铺的事情,临南干脆懒得管了。
  这一日,李初尧牵着苏御从外面回来,门口一片寂静,两人对视一眼,往里面走。
  到了大厅,安喜一只脚踩在板凳上,手肘搁在膝盖上,正冲对面地人喊:“大还是小?”
  “大!”
  “小!”
  “开啊,快开啊!别卖关子了!”
  “那我可开了……”安喜小心揭开,他瞪大了眼睛,惊喜道:“大!我们赢了,来来来,给钱给钱!”
  “怎么老是你们赢,不行,这次换我们来摇!”
  安喜眉毛一挑,脚重重踏在椅子上,“你们摇也赢不了!”
  “你放屁呢!”
  ……
  “你们在做什么!”李初尧平静地声音,冷不丁响起。
  安喜等人愣了一下,准备懒得搭理,突然想起什么来,立马转过头看。
  “二少爷……二少夫人……”安喜僵硬着身子,想到之前苏御的教训,他后背冷汗直冒,下意识跪在地上,喊:“主子饶命!”
  其他人见安喜都跪了,跟着跪下!
  一时大厅跪了一片。
  李初尧牵着苏御坐到大厅主位上,“沂南府里的规矩,和邺城李府的规矩,琼叔说的可有不一样?”
  安喜额头冒冷汗,另外几个有心思的人,同安喜使了一个眼色。
  若是按照李府的规矩,第一条藐视主子,便是五十大板,再送走;第二条,聚众赌博,挑断手筋;玩忽职守,至少地二十大板。
  像他们今天这样,拖出去杖毙都不算重。
  如果他们认了,他们全部都只有死路一条了!
  安喜手掌的筋脉跳动,“求主子饶命,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李初尧一笑,“若是我今日不处罚你们,等府里进新人了,我还有主子的威严吗?”
  人群里有一人沉不住气,他们是老夫人安排给琼叔的人,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是为了监视二少爷,反正沂南离得远,只要不让消息传回邺城,他们想怎么样怎么样!
  想到这里,他干脆站起身,“三少爷,我们是老夫人的人,就算你要惩罚我们,也要问过老夫人吧?”
  他这话深的几人的心,胆子的几个人也跟着站起身,附和道:“就是,二少爷,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安喜,你还跪着做什么,起来!”
  这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丝毫没有将李初尧和苏御放在眼里。
  安喜对上他们硬气的眼睛,底气十足道:“二少爷,府中的事情,我劝你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算了,毕竟我们这么多人在,就算主子病个几日,无法见客,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二少爷,还是识相些吧。”
  事态翻转,一群人如同占了上风的公鸡,昂首挺胸,斗气十足。
  苏御心中升起一股怒气,他出言呵斥:“你们今日的话,可知传到了老夫人耳朵里,将会是什么下场!”
  安喜愣了一下,随即一笑,“老夫人不会知道的。”
  苏御意欲站起身,却被李初尧按住。
  “看样子,你们是打算造反了?”
  “怎么会呢,我们不过是谏言让二少爷,少点操心,对吧?”安喜笑着将话接过来。
  其余人跟着附和:“是啊……”
  李初尧勾起一抹冷笑,他双手合在一起,重重拍了两下,一群黑衣长衫,袖口紧束,手持刀剑的人骤然出现。
  不等李初尧发布命令,黑衣人有条不絮将所有家丁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