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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概要: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穆柘的“帮忙”分明就是一种折磨。
  软管里温热的水流进入肠道,在内壁里打转,激起小小的水花,像是被禁锢住的海浪,虽然细小,但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早就超过了他平时灌入的量。
  谢秋池闭着眼睛发出细细的呜咽声,括约肌死死地绞紧软管,求穆柘:“主人……贱狗撑不住了……求您饶了贱狗……”
  他叫得哀哀的,像某个雨夜里惶恐不安的小狗,既怕被人粗暴地打骂,又怕那人干脆丢掉他。
  穆柘动作轻柔地将他挡住眼睛的潮湿头发拨开,另一只手却又将管子往里捅了一点:“多灌一点才洗得干净。”
  水流在身体里震荡,谢秋池感到一阵尿意,但性器剧痛,根本尿不出来。他咬着牙,额头在潮湿的空气里又被逼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他要撑到极限之前,穆柘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软管,用肛塞塞住那里。
  然后他做了个简单的手势。
  这个手势的意思他早就教过,谢秋池从来不会忘记他教的任何东西——主人让他仰躺。
  谢秋池心惊胆战地躺好,这个姿势让肚子里的感觉更明显,谢秋池难受得不住皱眉。
  穆柘居高临下看着他,忽然抬脚放在谢秋池肚子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又扰动了平静下来的水流,谢秋池差点忍不住去抓穆柘的脚踝,但最终他也只是死死扣住自己的手,难耐地喘息着。
  穆柘不轻不重地踩了两下:“你不是总想我踩你么?今天满足你。”
  谢秋池抽搐一般地抖了一下,回答的声音都是破碎的:“谢……谢谢、主人……”
  方向一转,穆柘停止了踩踏,开始用粗糙的鞋底摩擦谢秋池的乳头,小颗粒被挤压变形,玩一会儿之后,鞋尖压上了喉结。
  感觉到喉结在压力下狠狠滚动了几个来回,他饶有兴致地碾了两下。
  主人的鞋就在自己脸边,谢秋池艰难地吞咽口水,分明身体里还灌着水,性器被玩得通红,还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穆柘嗤笑一声:“小狗,真骚。”
  “嗯……是……贱狗……嗯……骚……”谢秋池模模糊糊地应着。
  像是买回了一张颇为满意的鞋垫,穆柘来来回回在谢秋池身上踩了好几遍才收脚:“起来。”
  谢秋池牙关咬得死紧,才没有在穆柘踩他的时候叫出声。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在地板上撑了一下,勉强跪好,抖得不成样子。
  穆柘看着谢秋池泛出血色的嘴唇,用拇指蹭了蹭他的下巴:“乖。”
  取肛塞的时候谢秋池因为绷得太紧,穆柘掰着他的屁股试了好几下也没能顺利取出来,烦躁地往上一拍:“我让你他妈放松!”
  谢秋池难受地叫了一声,小声道:“……要……要漏出来……您……”
  他本来想让穆柘避开,但说到一半就意识到主人根本不可能听他的。
  谢秋池羞耻地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
  肛塞被取出的那一瞬间谢秋池立刻试图收缩括约肌,但感觉还是漏了几滴出来,他有些惊惶地喊穆柘:“主人……”
  穆柘揉搓着他粘在一起的湿润头发,动作温和,语气却冷淡:“就在这儿排出来。”
  想起了之前那一次,穆柘又夸了他一句:“你上次就做得很好。”
  谢秋池自然记得上次是哪一次——他被要求用肠道温暖冰块。
  可上次和这次怎么一样……
  谢秋池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小声唤着“主人”,他说不清为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让穆柘看到这一幕。
  “脏……主人……求您了……太脏了……求求您……”
  头皮被扯痛了,穆柘声音冷下来:“你没觉得你反抗的次数太多了吗?”
  像冷水浇头一般,谢秋池心里一个激灵。
  穆柘说完,松了手,谢秋池心里慌乱极了,他大声喊着“主人”,终于不再试着控制。
  混着污秽的清水顺着肠道,尽数排出体外,流了一地,谢秋池跪在原地低声道歉。
  “贱狗不敢了……您……别生气……”
  他埋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但声音微沙,穆柘听得出来他哭了。
  小狗委屈了。
  穆柘心想。
  他知道谢秋池好洁,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为了洗个头,撞破了别人的尴尬情事也不偷偷溜走。戴口球的时候因为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竟然差点哭了。
  这次更厉害,不但想反抗命令,还真的哭了出来。
  穆柘又好气又好笑,他没有安慰谢秋池,只冷着张脸去打开换气扇,又将他排出来的那些东西都冲干净,才踢了他一脚:“别装死,继续。”
  谢秋池惴惴不安地单手撑地,翘起屁股。
  穴口因为摩擦而变得微红,还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诱惑人,穆柘捏着软管往里捅,软管有意地在里面戳刺着,突然擦过一点,谢秋池难耐地呻吟起来,又咬住嘴唇。
  穆柘恶意在那里磨了好几下,看谢秋池都快跪不稳了才将管子摆正位置。
  “真他妈欠操。”他骂道。
  谢秋池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灌水的时候谢秋池依然不吭声,穆柘站在他背后细细打量他。
  刚才他分明羞愤得要死,说出口的却还是请求原谅,他家小狗还真有些可爱。
  越可爱,他就越想欺负,想看他那张脸上布满为自己而生的情欲,想看他哭,想让他在自己给的疼痛中颤抖,想把他一点点打破,再重新拼起来,拼出一只完全属于他的狗,跪在他脚下,渴求着践踏,渴求着他施与的一切。
  穆柘思绪一顿——自己硬了。
  谢秋池的蝴蝶骨因姿势而显得尤其明显,在单薄的肌肉下颤动着,像春天的蝶,欲振翅。
  穆柘屈着指节揉上去,将蝴蝶的灵魂按回躯壳,手指上就沾了还未散去的沐浴液香,声音里也带了点欲望:“小狗,你很能忍痛。”
  谢秋池不明所以,所幸穆柘没有要他回答,说了一句便没下文,只顺着他的脊背重重抚摸着。穆柘的手像是比之前浇在身上的热水还要烫,透过皮肤烫进心里,一路炸开花。谢秋池喘着粗气,性器又胀又硬,一半是爽一半是痛。
  这次灌的水少了些,不过穆柘还没折腾够,塞进去的竟然是一个跳蛋。
  穆柘的衣服早就打湿了,他索性让谢秋池靠在他身上,一边用手揉着谢秋池微鼓的肚子,一边打开了跳蛋。
  跳蛋激起更多的水花震荡,穆柘手下也没留情,像对待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对待谢秋池,谢秋池隐忍的叫声里弥漫的全是湿意。
  这一次结束时,随着后穴的水流出来的,还有前端淡黄的液体——谢秋池失禁了。
  想去挡住眼睛的手被穆柘拍了一下,乖乖待在原地,谢秋池难堪地想偏过头。
  “看我。”穆柘命令道。
  谢秋池瑟缩了一下,强撑着与穆柘对视。
  “做得很好,”穆柘终于还是给了一个安抚的笑,“现在小狗被洗干净了。”
  谢秋池灌了两次肠,腿有些软,穆柘又把他洗了一遍擦干,让他出去等他。
  衣服是不能穿了,穆柘随手脱下来扔进洗衣篮中,也给自己洗了个澡,又在浴室里撸了一把。
  今天要不是谢秋池受了伤,他还真想在这里就把谢秋池给办了——自己把小狗洗得那么干净,不能操哭还真不爽。最好先用鞭子打一顿,打得他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抽噎,然后才狠狠操他,在他爽到一半的时候掐住他的欲望,等他一个劲儿求自己的时候才允许他释放出来,最后还要拖着被操熟的身体乖乖贴在地上把他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穆柘想着,除了情动之外又有几分无奈,其实他早就想操谢秋池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调教的时候总会选择性忽视过去。上次谢秋池主动求操,最后他也只用了他上面那张嘴。
  也许时间还没到吧,总觉得差几分火候。
  眼前又浮现出一丝谢秋池在水雾中微微颤动的蝴蝶骨。
  不过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对了,蝴蝶骨上一定要打一鞭,肯定好看。
  穆柘穿上浴袍打开门。
  出乎意料的是,谢秋池还端端正正跪在离浴室门不远的地方。
  “你跪这儿干什么?”
  “主人让贱狗等您,但没说在哪里等,”谢秋池膝行过来,跪在他脚边,“贱狗……想离您近一点。”
  “下次少吃点儿糖,”穆柘打趣道,随手挠挠他的下巴,“今天跪得够久了,下午活动一下。”
  他想了会儿,又补充道:“带你去个地方。”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