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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5章 病的不轻


        欧阳飞宇话到一半,慕梓灵就云淡风轻地开了口:“你说完了?”
        欧阳飞宇嘴角一顿,随后就无言地笑了。
        慕梓灵懒得跟他多话,她冲着院门努了努嘴,直接下逐客令:“既然如此,好走不送。”
        说着,慕梓灵便先冲着院门走。
        院墙外,知道慕梓灵刚刚一定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一向训练有素的鬼影鬼魅,脸上都难能可贵的爬起一抹慌措。
        而在当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为刚刚那话题解释的时候,慕梓灵已经出了院门,就站在距离他们约莫五米的地方。
        慕梓灵双手环胸,目光淡淡地看着两人。
        她明明没有任何做声,却只是这么被看着,鬼影鬼魅心中就不自觉的不寒而栗起来。
        要知道,这种感觉平时他们也只会在自家主子身上感受到,可此刻看着这个看着娇弱却如女王般气场强大的女主子,他们竟也心生颤意。
        鬼影鬼魅肃穆而立,慕梓灵没开口,他们不动亦不说话。
        慕梓灵也知道,这两个人可不是那么轻易会开口的人,更甚至,他们若是不想说的事,就是杀了他们,他们也决计不会透露半个字。
        只不过,他们有雷打不动的硬脾气,慕梓灵的脾气也一向是不好的。
        等了一会儿,见两木头依旧僵持不言不语,慕梓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龙孝羽真是养了两个赤胆忠心的好下属,好,真是好极了。”
        鬼影鬼魅听得出来她这话的讽刺味道。
        本就对慕梓灵有怨气的鬼影,心有不甘地握起了拳头。
        身旁的鬼魅察觉到他有隐隐欲说的冲动,不动声色地扯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说。
        慕梓灵看在眼里,眼底透出的光渐渐寒了起来,耐心显然已经被逼到了临界点了。
        她目光静冷的看着鬼影鬼魅,冷笑道:“我知道你们骨头硬,能打能抗,根本不会屈服,所以我也不会对你们怎样,不过你们也跟了龙孝羽这么久,应该知道他的软肋是什么吧?你们说,我要是动了他的软肋,结果会如何?”
        慕梓灵的话太过出其不意,让鬼影鬼魅的脑回路一下没缓过来,没明白她话中意思。
        而等他们明白过来的时候——
        高墙上,还杵着的欧阳飞宇微微眯了眯眼眸,适时开了口:“小狐狸,听他们说多没劲,不如咱们聊聊?”
        听见这道兴冲冲的声音,慕梓灵蹙眉,不耐烦地抬眼扫过去:“有你什么事?!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
        “你说咱们聊什么好呢?”被这般冷脸对待,欧阳飞宇似乎也不介意,他摸着下巴,饶有意味地开了口:“不如聊聊那个大雪天……”
        他故意欲言又止,故意拖长了尾音,在不知情的人听来,这话中的故事似乎足以令人遐想万分。
        慕梓灵眸中闪过一道怒意,心底一下将欧阳飞宇骂了个千八百遍。
        她想不到这人阴魂不散也就算了,居然还赶都赶不走,简直厚颜无耻至极。
        可面对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慕梓灵顿时也是没辙了。
        慕梓灵扫了一眼鬼影鬼魅,又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欧阳飞宇,咬牙道:“你的嘴最好能吐出象牙来!”
        咬牙切齿的丢下这话后,她就甩头,先一步离开。
        欧阳飞宇无奈一笑,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后,鬼影忽然嗤笑一声:“最好那两人有什么事,最好那女人能主动离开这里……”
        鬼影话没说完,才因慕梓灵走了而暗松口气的鬼魅,斜了他一眼:“闭嘴吧你,王妃刚刚说的话你还不清楚吗?主子的软肋是她,她要真有什么事,你觉得主子会放过我们?”
        “那又如何?”鬼影一脸不以为然:“你没听刚刚那北宁太子的话,摆明他们有鬼,指不定那女人早有异心了。”
        鬼魅苦笑摇摇头:“影子,你太天真了,不说王妃会不会有异心,单说她那心思是和主子一样,压根就不是我们能揣测得了,还有……你我都清楚,主子他爱妻如命,你若真为主子着想,就尽职尽责护好王妃吧。”
        鬼影一脸心不甘情不愿。
        鬼魅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一口气:“算了,说再多你也听不进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
        暮色降临。
        广阔的天际渐渐蒙上一层藏青色,月光皎洁,繁星散布整片夜空,意境清幽而又迷幻。
        祈王府马厩。
        马厩梁柱上挂着几盏油灯,在银白月光下又铺了一层亮色。
        两道人影前后脚出现在这里。
        一路随慕梓灵来的欧阳飞宇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身旁散发着马骚味的马厩,满脸嫌弃:“小狐狸,你怎么一点情调没有?这么美的月色,你就带我来这幽会——”
        欧阳飞宇最后一个“啊”还未脱口,慕梓灵目光幽冷地瞪向了他:“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开口说话。”
        “这么狠?”欧阳飞宇面上似被吓到了一般,行动上却不怕死凑近了慕梓灵,在她耳边低声:“若能被你毒哑,我也认了,这样每次我想说话的时候,都能想到你……”
        话音未落,慕梓灵一个手肘恶狠狠地撞向他的肚腹。
        “唔——!”欧阳飞宇猝不及防,被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神色又痛又怨地瞪着慕梓灵。
        慕梓灵冷脸以待:“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欧阳飞宇捂着被撞得阵阵发疼的肚腹,闷哼着声,似难受得说不了话。
        慕梓灵眯了眯眼,毫不同情,反决然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欧阳飞宇,我真不想再看到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就这么讨你厌?”欧阳飞宇神色微闪,眼底似有一抹受伤划过。
        慕梓灵想都不想,冷冷开口:“是。”
        一个字,干脆利落,一针见血。
        欧阳飞宇顿时内伤,却似又不服,就想死个明白:“就因为那天……”
        像是知道欧阳飞宇接下来要说什么,慕梓灵眸中闪过一抹恼怒:“我警告你,再提那事,我会让你死得很有节奏!”
        “好好好,不提不提。”欧阳飞宇连连应和,却随后又暧昧不清地呢喃了一句:“到底那是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我怎么舍得跟别人说呢?”
        慕梓灵似被气得不轻,冷喝道:“你!”
        “怕龙孝羽知道,会不要你?”欧阳飞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开口的语调似又种求之不得的味道:“他若不要……最好了……”
        最后的话,他故意拉长了尾音,神色间俨然有种“他不要我要”的意思。
        看着欧阳飞宇那张异想天开的嘴脸,慕梓灵不怒反笑:“欧阳飞宇,你确定你要再继续这个话题?”
        还真怕这小狐狸被逼急了,对自己下不可挽回的狠手,欧阳飞宇点到为止,适时终止了这个敏感的话题。
        只见他揉了揉还在微微泛疼的肚腹,幽幽瞟了慕梓灵一眼:“你那小姐妹不日就要砍脑袋了,你就一点不担心着急?”
        原本慕梓灵是真一点不想领这人的情,但他现在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提了这事,她又何必跟他客气?
        慕梓灵依旧没有好脸色,声音冷冷:“有话直说。”
        哪里知道,慕梓灵这才稍稍放了态度,欧阳飞宇就端起来了,他斜靠着马厩木桩,老神在在地问:“要说了,你给什么好处?要不再给我来几下?就捶这里……就这里……”
        一边说着,他一边抬手指着自己的胸膛。
        呵……
        慕梓灵冷笑一声,斜睨了他一眼,那眼神直白得像在看一个白痴。
        “来吧,再来捶几下。”欧阳飞宇则欣然点着头,带着趣味的眸光好像在说:快拿你的小拳拳来捶我胸口。
        这人不仅有病,还病得不轻!
        慕梓灵暗暗捏起了拳头,却没有如欧阳飞宇的意,她一点不以为然地道:“不说拉倒。”
        说着,慕梓灵便摆摆手,大有一副要走人的样子。
        “小狐狸,你怎么就这么没趣?”欧阳飞宇表现得一副兴致缺缺,随后似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他眸光带笑:“不如我给你变个有趣的魔术?”
        闻言,慕梓灵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掉头走人,但是脚步还没迈出去两步,她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了欧阳飞宇。
        只见就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内,欧阳飞宇已经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条麻绳,还扎扎实实的将自己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慕梓灵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将自己双手一圈一圈捆起来,但却一下明白他这个所谓的魔术的意图。
        这人是怎么做到将自己捆绑起来的?
        慕梓灵眸光微闪,眸底闪过一抹狐疑。
        捕捉到她神色间的疑惑,欧阳飞宇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然后双脚像也被束缚了般,一蹦一跳地冲着慕梓灵蹦去。
        这人是手捆了,又不是脚,他扑哧扑哧蹦个什么劲?
        慕梓灵鄙视地翻了个白眼,在欧阳飞宇要蹦到跟前的时候,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和他保持着距离。
        欧阳飞宇顿时拉下脸,好气地问:“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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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
        慕梓灵约莫站岗了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那黑色营帐的四周都好像静止的般,除了外面的两个黑衣人,始终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靠近那里半分。
        就在慕梓灵打算另折他法的时候,不远处一个端着食盘的士兵正冲着黑色营帐方向走来。
        机会来了!
        慕梓灵眸光亮了亮,随即她状似漫不经心地冲着那士兵迎面走去,明知故问:“咦?兄弟,你这是给谁送饭去啊?这么丰盛?”
        一面不经意问着,她已经凑过脑袋伸出手,故作贪食的模样,翻看着食盘里的食物。
        士兵见状,顿被吓了一个激灵,喝斥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没瞧这是蛊王的食物,你也敢碰,不要命了?”
        “啊?蛊王啊!你不早说!”慕梓灵像也被吓了一跳,触电般地缩回手,然后好心提醒道:“那你快去吧,不耽误你了。”
        谁知,士兵却一脸纳闷地打量着慕梓灵,奇怪地问道:“你小子是什么时候进军营的?我怎么瞧着面生?”
        慕梓灵神色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倒打一耙:“什么面生?我还瞧你面生呢,咱们这一大群兄弟个个长得千奇百怪,你还能个个脸熟不成?行了,你不说是给蛊王送饭吗?赶紧去吧,难道你不知道蛊王他老人家的脾气闹起来,保不准我们整个军营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闻言,士兵似也觉得自己多心了,没敢再耽搁,匆匆越过慕梓灵,冲着黑色营帐走去。
        看着士兵一路小跑的背影,慕梓灵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奸计得逞的诡笑。
        如果料想得不错的话,冷南子应该很快就会冲出来寻人了。
        因为还没有完全摸清冷南子的路数,慕梓灵也没敢再原地逗留,当即就如来时,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南风大营。
        殊不知,在慕梓灵身影消失的不多时,距离南风大营约莫有百米之遥的地方,出现了一抹轻盈飘渺的白色倩影。
        月玲珑自打慕梓灵一人独自离开加洛,就一路跟着过来。
        生怕被慕梓灵发现,这一路月玲珑并没跟得太紧,却即便是这样,慕梓灵乔装呆混进南风大营的个把个时辰里,也大抵让她猜测出了一件有趣的事。
        此时慕梓灵已经朝东南方向消失已久,但月玲珑却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埋伏在距离南风大营就近的丛林里,观察慕梓灵离开后的南风大营情况。
        而接下来南风大营上空忽然出现的一个黑袍人,顿时让埋伏在暗处的月玲珑既冷讽不已,又喜不自禁。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南风大营的黑色营帐内。
        此刻,士兵端着食盘,眼观鼻鼻观心,往前迈开的步子犹如有千金重,一步一步地冲着矮桌走去。
        矮桌旁,蛊王冷南子盘腿而坐,闭目养神。
        他一身黑袍加身,周身缠绕着袅袅黑气,诡谲又可怖,只单单看着就令人不寒而栗。
        士兵端着食盘,提心吊胆地走了过去,将食盘小心翼翼地搁置在矮桌上,一丁点儿声音都不敢发。
        眼看着手中的食盘已经顺利搁到桌上了,士兵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没有松懈下来。
        就在士兵猫着脚步准备离开的时候,冷南子的鼻翼微微翕动了下,忽然就弹开如死神般的眸子,射向了眼前的食盘。
        随即,他的手准确无物的从装着丰盛食物的食盘中拿出了一颗金灿发亮的药丸。
        而此时的士兵已经被忽然惊醒的蛊王,吓得不知所措,在当看到蛊王手中的金色药丸,他的双脚直接无力地瘫跪了下去:“蛊王饶命,这不是”
        还没等士兵瘫软下去,也没等他解释,冷南子一手揪起他的领子,然后把手中的金色药丸亮给他看:“此物是哪来的?”
        士兵被揪得快透不出气,他噎着嗓子,极力挤出字来:“小的不知。”
        冷南子眯了眯阴戾的眸子,一把将士兵高高举起:“说!谁给你的?”
        这一举动,仿佛士兵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会被捏碎脖子,命丧当场。
        士兵脸色涨红,早已魂不附体,但为了保住小命,他努力在脑子里徘徊了一圈,然后把他一路过来,唯一出现的可疑点说了出来:“刚刚门外有个脸生的同僚拦住了小的是他是他动了您的”
        士兵最后“食物”两个字还没能从口中吐出,冷南子随手一抛,将他高高丢开。
        一阵飘忽失重后,可怜的士兵直接撞上不远处的支撑梁柱,腰身一折,当场吐血而亡。
        与此同时,原地已然不见冷南子身影,有的只是他飞速离开而残余下的缕缕死亡般的气息。
        南风大营半空中,冷南子腾空在半空之上,一身黑袍猎猎生风,目光如电般地俯视着整个南风大营,似乎底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整整一圈扫视下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冷南子,狰狞的鬼面渐渐浮起一层阴郁之色。
        却忽然,他嘴角阴森森地勾起,轻哼一声:“宵小之儿自己送上门来,本座到要看看你又能逃到哪去?!”
        话音未散,半空中只留一道黑色残影,而残影的主人已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东南方向。
        黑袍人消失了半晌,月玲珑才从丛林里站起身,缱绻氤氲的水眸中流露的尽是幸灾乐祸的波光。
        她万万没有想到,慕梓灵那小贱人竟然会以身犯险,将那个单单提及就足以令人闻风丧胆的蛊王引诱出来。
        一开始,月玲珑虽也好奇慕梓灵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就这么将蛊王轻轻松松引出来,可比起心中好奇,她更期待的是,慕梓灵调虎离山后会如何被那猛虎撕得稀巴烂。
        一想到慕梓灵那小贱人,之后不久可能会被撕得连个全尸都没有,月玲珑的嘴角就抑制不住地上扬起来。
        即便不久前,她已经在羽宫为慕梓灵铺了一条绝路,但比起慕梓灵自己给自己铺的这条十死无生的绝路,月玲珑是打心底里甘拜下风。
        “小贱人,你不是命硬吗?呵呵我倒要看看这一回还有谁能救你?”月玲珑阴冷一笑,眼中尽是坐等看好戏的喜色光芒。
        忽然,胃里涌起一阵浓浓的反胃感,让月玲珑一下子笑不出来,一阵阵难以控制的恶心感随之而来。
        月玲珑抱着腹部,不断呕吐,胃里不断翻涌出的作呕感,像是在逼着她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样,难受至极。
        过了好一会儿,月玲珑才慢慢缓过劲来,却整个人就像是刚刚死里逃生般狼狈虚脱。
        最近这段时间,像这般呕吐的现象时常出现,月玲珑心中虽纳闷,却也没多放在心上。
        可这一回,她是难受得胆汁都吐出来了,这让月玲珑不得不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多留心眼。
        她虽然通晓一些药理,却不通一点医理,具体也瞧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之前她有猜测过可能是当时她吸食了宇文昊带毒的心头血留下的后遗症,而此刻比起慕梓灵已经有了定数的死亡命数,月玲珑首当考虑自己的身体状况。
        基于这点,月玲珑没再尾随过去,而是直接打道回府,回了陇月宫。
        陇月宫。
        玲珑庄园。
        月玲珑一回来就吩咐侍女青兰下山去寻大夫,而后因困意来袭,她便和衣躺在吊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月玲珑醒来时,是被一道爽朗有劲的笑声惊醒的。
        “哈哈哈没想到玲珑小丫头这么快就有喜了,哈哈哈好,好极了不行,我得再好好瞧瞧”
        朦朦胧胧听到这状似喜出望外的笑声,月玲珑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睛。
        她还没看清这话里带笑的声源的主人,就感觉自己的脉腕上搭着一只饱经风霜的老手,那手正在探测她的脉搏。
        月玲珑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
        她的举动,顿时引来了给她把脉之人的注意。
        只见二长老收回手把脉的手,喜笑颜开地看向月玲珑,高兴的语气中又带了一丝责备:“你这丫头,外面那些庸医能有你二爷爷我厉害?亏得这趟老朽过来了,不然就不能第一时间得知丫头你有喜了,这要是让月宝阁那几个老家伙知道了,老朽还不给笑话死?”
        月玲珑略微惺忪的睡眼顿时清醒大半,她像是没听清一样,出声问:“二爷爷,您说什么?”
        二长老脸上笑容不减,笑着交代道:“你腹中胎儿现在情况稳定,但到底还不足三个月,还是要当心点,瞧瞧你这身子骨弱的,我这就开些滋补药膳给你安胎补补”
        二长老欢喜的声音一直徘徊在月玲珑耳边,可她只听清了几个如惊雷般“轰”地一声,狠狠砸上她脑袋的字眼。
        你腹中胎儿胎儿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可还是清白之身,怎么会有孩子?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一定是二爷爷搞错了。
        此时的月玲珑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浑然不知所措,她呐呐地摇着头,嘴里不断重复呢喃着一句话:“不不可能搞错了,对,一定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