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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定要罚他


  云仲遥觉得云墨的反应有些奇怪,他狐疑地看着云墨,“怎了?虽然二乖被扣在南疆,但是南疆帝暂时应该不会动他的,因为二乖的信徒不少,他是南疆人民的信仰,在二乖身败名裂之前,南疆帝不敢,不然南疆人造反,南疆帝扛不住的。”
  云墨愣愣地看着云仲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露出一个笑容来,“嗯!殿下一定能救出二乖的。”云仲遥揉了揉云墨的脑袋,拉着他出去了,正巧遇上了准备回禅房的渡缘方丈。
  “方丈,本王这命中的劫可化解了?”云仲遥问道。
  渡缘方丈没有说话,只是冲着云仲遥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云仲遥微微皱眉,不太明白渡缘方丈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是什么意思。
  “七殿下,这个时候去后山,或许还能找到些什么。”渡缘方丈终于开口了。
  云仲遥愣了下,渡缘方丈知道他们在查的事情?微微一笑,“知道了,多谢方丈告知了。”
  跟渡缘方丈告辞之后,云仲遥立刻拉着云墨跑到后山去了,那里的剑痕依旧在,只不过意料之外地多了个人。
  一看到这个人,云仲遥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妙春公子,你怎么在这?”
  妙春原本蹲在那满是剑痕的大石头面前研究着什么,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并没有任何慌乱的感觉,只是笑了一笑,“七殿下。”
  云仲遥背着双手走到妙春的面前,“这是贵谷的流萤剑法吧?第八式,能使出第八式的人不多,月灵韵死前曾在这里跟人贵谷的人交过手,又死在贵谷的金针之下,妙春公子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站起身来,妙春扫了扫自己的衣服,“就凭这个,殿下就觉得月灵韵是在下杀的?”
  云仲遥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妙春,只见妙春突然笑出了声来,他大笑的时候非但没有那种粗鲁不顾形象的感觉,反倒衬得那双笑弯了的含情眼愈发的勾人了,“七殿下说的是,流萤剑法能练到第八式的人不多,据在下所知,神医谷中练到第八式的只有我师父一人而已,在下也只练到第七式。”
  云仲遥双眼微眯,并不相信妙春的话。
  “七殿下若是不信,在下也没有办法。”妙春看着云仲遥,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要将云仲遥吸进去一般,“实不相瞒,在下也是听说了这里有神医谷人的踪迹,所以才会到初云国京城来看看的。”
  “此事刑部并未走漏消息,妙春公子如何得知?”
  “受过我神医谷恩惠的人遍布天下,不过是打探些消息罢了,不值一提。”妙春往前两步靠近了云仲遥,“七殿下要查,在下也要查,不如一起?”
  “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着,云仲遥绕过了妙春往那块大石头走去。
  妙春浅浅一笑,并不在意,只是云墨在绕过他的时候,满含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离殿下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个小侍卫,脾气倒还挺大的。”妙春轻声说道。
  他就站在这里也不走,就想要看看云仲遥和云墨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妙春在这里,云仲遥跟云墨也没有交流,就这么盯着那颗石头看,过了一会儿,云仲遥侧头看了云墨一眼,冲他使了个眼色。
  云墨太了解云仲遥了,立刻顺着他的目光往石头上看,突然间明白了过来,冲云仲遥点了点头。
  两人之间的默契早已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立刻转身离开,看也不看妙春一眼。
  等他们两个人都走了之后,妙春也走到那块石头面前,盯着石头看了好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了起来,“不愧是初云七殿下.果然名不虚传呐。”
  云仲遥离开了后山,确定妙春没有跟上来,立刻拉着云墨往渡缘方丈禅房对面的房间走去,“墨墨,快,带我上去。”
  云墨搂着云仲遥的腰,带着他飞上了屋顶。
  刚才云仲遥盯着那石头看了许久,终于在石头上发现了一个跟剑痕不太一样的痕迹,所以他示意云墨看了一下,云墨确定那并不是剑痕,而是类似于飘带的形状。
  水月宫的人都偏爱轻灵的兵器,月灵韵的武器就是一条飘带,用特殊材质造成的,其坚硬程度不比玄铁差,所以它在石头上留下的痕迹也很重,只是在各种剑痕的掩饰下,并不明显而已。
  排除掉痕迹周围的剑痕,那些痕迹能组成一个屋顶的形状。
  云仲遥站在那滩血迹旁边,在那滩血迹的周围摸了两下,随后掀开一块瓦片。
  在这块瓦片下,藏着一块白色的水晶,“果然在这里。”
  “月灵韵根本就不是为了刺杀渡缘方丈,而是自知命不久矣,以此来留下线索?”云墨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可是殿下,月灵韵为什么不直接将灵龙节带回去给水月宫的人?”
  “因为她知道,水月宫的人守不住这个,一旦灵龙节回到水月宫手上,那些弟子将无一生还。”云仲遥叹了口气,把这一块灵龙节收了起来。
  两人离开了寒山寺,摸着被他放在怀中的灵龙节,云仲遥微微皱眉,“另外两块是被二乖拿走了么?”
  “不清楚,没注意过。”云墨小心翼翼地看着云仲遥,“殿下,二乖给您下套,您就不生他的气么?”
  “当然气,等把他找回来,本王一定要好好教训他,罚他三日不准见本王。”话虽这么说着,但是云仲遥的表情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云墨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感伤。
  “墨墨,你怎么了?从我找到你开始,你就魂不守舍的,怎么?不想见我?”
  “不是不是!”云墨连忙摇头,抓住了云仲遥的手臂,“属下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殿下身边。”
  “那你还想跑?”云仲遥是说云墨在寒山寺还没见到他的视乎,确实产生了想要逃跑的想法,他低下头,面色微微泛红,“殿下罚属下吧。”
  云仲遥捏了下云墨的鼻子,凑近云墨,颇为暖昧地说道,“罚,自然要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