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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193、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有时候,刀不插在你身上,你就无法感同身受,更不会知道痛的滋味。
  锦瑟以舆论铸就恨意为剑,许沧弦一个重头再来的机会,得沧家势力为鞘,锦无端为盾,拉庞家一众世家为辅,对着曾经敬爱有加的兄长,毫不留情的斩落了手里的刀。
  她要拉锦暖烟下神坛,也要拖蓝可追陪葬。
  帝都百年世家的名声,荣誉,就这么终结在了两位天之骄子的手上,毁于一旦。
  私人发布会是在沧家的庄园里秘密进行的,现场直播,面向全国。
  台上的锦瑟握着话筒字字泣血,台下以沧家为首的一众世家磨刀霍霍,对着锦、蓝两家,各有打算。
  大家说穿了,都是彼此利用。
  锦瑟以自己为筹码和沧弦交换条件,沧弦用手中的权势联络其他世家,挤掉庞家重回到四大家族的同时,也得了重新靠近锦瑟的机会。
  而其他世家呢?他们只需要袖手旁观,站在沧家身后,默默的捡漏就可以了。
  庞娟仗着自家爷爷的宠爱,撒泼打滚的说动庞老爷子号召更多的世家参与进来,与其他人不同,庞娟谋的,是锦时然。
  锦瑟已经做好了与锦家断绝一切关系的准备,当然也随时准备着,应对锦帝的雷霆之怒。
  反正她就这一条命,有本事你就拿去,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无论对谁来说,都是。
  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大族,本就得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否则一个不注意,就得被人践踏。
  尤其锦家的上面还有那么一位重量级人物,锦暖烟爆出这样的丑闻,不用想,就算锦帝在偏疼他,家族内部,也决不会允许锦暖烟这样有严重品德问题的人,继续坐着继承人的位置。
  所谓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这就是做错事情的代价。
  锦暖烟不是第一次做错事,却是第一次为了错而付出代价,很惨痛。
  原先的锦家长子有多高高在上,跌落尘埃的时候,就被践踏的有多惨。
  而蓝可追呢?
  他是当代潘金莲最为杰出的代表人物,受尽唾骂,是理所应当的。
  社会民众的舆论压力,新闻媒体的口诛笔伐,像是淬了毒的无形刀剑,狠狠的划在不曾淋受过一丝风雨的两人身上。
  蓝可追大病不起,锦暖烟滚落泥潭,头一次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滋味,说实话挺不好受的,但也真的是,罪有应得,挺活该的。
  锦瑟的这一局玩的很大,但有沧弦护着,有锦无端罩着,不怕。
  她在私人发布会结束后,手写了一张纸条,让人送到了被媒体疯狂堵截的锦暖烟手中,内容如下:
  【你自小教我,做了错事要勇于承担,为了达到目的,也可以不惜一切,如今我赌上所有,不负于你的教导之恩,那你现在,可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心?】
  锦时然卧病在床,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思年和苏东阳抱着手机,心疼说自家丫头好像瘦了。
  锦无端暗中拦下了锦家的所有公关,让锦暖烟失去最佳翻盘机会的同时,又用早先从天空之城调查到的事,直接将从燕城着急往回赶的锦帝,诱的转道去了天空之城。
  失去父亲大人庇护的锦家长子也会在日后慢慢明白,锦帝对他的爱,比起那位生他的人,不值得一提。
  父亲大人无条件偏宠锦暖烟的根源,是他有负于深爱的人。
  如今爱人还活着,别说锦暖烟,锦帝连锦家都不要了,他疯了一样的赶赴天空之城,找他的真爱去了。
  这是一场跨越生与死的重逢,中间隔了几十年的悔恨光阴。
  锦帝红着眼,撑着一柄黑色的英伦伞,站在细雨微斜的屋檐下,对着那个梦中魂牵梦绕的人,声音微颤道:“阿蔺,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到此,锦瑟凭一己之力,硬生生的用社会民众的舆论压力,逼锦暖烟和蓝可追向锦时然公开道了歉,也算是变相的证实了他们有染的事实。
  锦氏重工的股票疯了一样的下跌,至于口碑……
  事到如今,除了狗血的八卦,没口碑了。
  而除去所有的外部压力,锦家的旁系分支,也开始蠢蠢欲动。
  家族继承人高高在上的位置,拥有无限风光的顶峰,谁都想上去坐坐,谁都想上去看看。
  锦暖烟不在拥有继承人的资格,而不说锦时然和锦无端是私生子,没有继承权,就说锦时然已被锦帝扫地出门,锦无端一个只爱吃喝玩乐的浪荡子,如何能通过层层家族内部的讨论和考验,当选继承人呢?
  有机会啃到馅饼的大家都开心的咬耳朵,说锦帝这一脉啊,也就到这了。
  锦家内外受敌,上一届的获奖冠军锦帝,只顾着和心爱的阿蔺跪下道歉,满脑子都是求原谅、求复合,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个家呢?
  锦暖烟引咎辞职,因为舆论压力,不便在出现于公众面前,只是在如何,他也不能将锦家继承人的位置让出去。
  锦无端被理所当然的推上高位,成为行使锦暖烟权利的媒介。
  锦瑟开心的拍手,给自家什么都不知道的二哥跳了一支惊鸿舞,眼睛闪闪发亮的道:
  “二哥,你不要在想着那虚无缥缈的父爱,也不要在想着那个冷漠无情的家,你忘掉蓝可追,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以后相依为命,好好的过日子,把一切都放下,好不好?”
  佛晓时的一场细雨刚停,珍珠帘幕被风一吹,荡起淡淡的药香。
  锦时然在床上躺了半年之久,醒来后的这段日子,过的十分难受。
  他的身体虽渐渐恢复了知觉,但那种尖锐到了骨子里的疼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不是肉体上的,是精神上的。
  背部,肺部,骨头,神经,四肢……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哪一处都没有落下。
  锦时然闭着眼,微微咬着牙,恨不得再度痛晕过去才好。
  他总算是对当初锦无端那一千道戒鞭有了点感同身受,总算明白锦瑟为何对锦无端那么的依恋,也总算知道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冷漠!混蛋!又可恨!
  锦时然虽灵魂深处都在叫嚣着疼痛,但他脸上除了病态的苍白外,到是也没流露出多少的异色,只点点头,微微伸手道:“瑟瑟……”
  锦瑟将手递给他,期待的看着他:“二哥,行吗?”
  “行。”锦时然看着面前因为跳舞,而面色有些微红的锦瑟,颤着手指将她额上的汗细细抹尽,英俊瘦削的脸上划过一抹利落坦荡的笑意:“你说什么都行,以后无论什么事,哥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