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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236.力挽狂澜


  帝都十二月大雪,清一色的黑色越野从雪地中驶过,行上高速,全速开往一千八百里之外的长江之南。
  祝东风看着窗外的风雪,奇怪的问靠着车窗假寐的锦无端:“锦哥哥,我们为什么不坐飞机?那样不是更快吗?”
  副驾的管家正想说是因为天气影响不能坐飞机,锦无端笑着开了口:“你见有哪位将军上战场,是坐着轿子去的?”
  帝都距江南一千八百里,即使全程高速,到达祝家老宅时,也是二十个小时以后。
  当初从这里退到帝都的是祝南山,他放下了刀,所以迎来了死期,如今从帝都返回的是锦无端,死期降临在了背叛者的身上。
  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祝家家主祝南山因为偷税漏税而锒铛入狱,政府下令关闭了祝家的所有矿场,相关人员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纷纷逮捕。
  个体利益权势再大,也永远不会大过国家,锦家那样的名门望族都要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的逾越,像祝家这样的,就更不用说了。
  玉石生意这么大的暴利,敢偷税漏税?还证据确凿的被举报了?坐牢罚金一条龙好不好!
  锦无端打定主意要玉石俱焚,鱼死网破,摆出不接受任何谈判的态度,强硬的挥着手里的刀,斩尽一切。
  处理锦家内乱的时候,锦无端是刚柔并济的,因为顾念锦暖烟这个大哥,所以愿意耗费心神,割腐肉也留了根基,刀下留情的为他考虑。
  如今祝家这事,锦无端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想老婆、想孩子、想着回家过年,一刀斩落,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年幼的祝东风躲在锦无端的身后,双手捂着哭红了的眼,害怕的牙关打颤。
  锦无端将只到自己大腿的孩子拎到身前,温和又强势的让他记住眼前的一切。
  “你的父亲已经年迈,再也护不住你,你以后只能靠自己,别心软,否则死的人就是你,不止你,你的父亲,你的管家伯伯,你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可能因为你的心软,而没有好下场。”
  锦无端说着就将祝东风又往前推了一步,让他看的更清楚一些。
  这一年祝东风只有六岁,他享受了普通人做梦都无法想象到的优渥生活,也看到了权利倾轧的人间炼狱。
  所有的背叛和阴谋都在锦无端这里得到终结,祝家长达十数年的战争,终于在春节前夕,落下帷幕。
  众人都将锦无端看成是一个传奇,不是说他的能力有多强,而是无论有什么样的危机,只要有锦无端在,就能力挽狂澜。
  江南还是祝家的江南,但祝家,已然成为了锦无端的祝家。
  这一年他风华正茂,刚刚满足了法定结婚的年龄,年纪轻轻就成了道上响当当的人物。
  没人再敢对锦无端嚼舌碎嘴,更没人在敢抬眸看他,锦无端所行之处,所有人都要为他让道,避其锋芒。
  而站在万人中央的锦无端对此漠不关心,也不屑一顾,他还是那个他,单枪匹马,言笑晏晏,从路过的小摊前买一把不怎么新鲜的玫瑰,亲自驾车回家。
  “嫂子?”锦瑟奇怪的喊了一声,拿着拖鞋正要去追,忽听窗外传来了轰鸣的引擎声,失笑道:“我说呢,原来是哥回来了呀。”
  黑色的越野飞驰而来,甩尾停在小酒馆门前的时候,雪亮的车灯照在了思年的身上,晃的他有些睁不开眼。
  身穿白色衬衫的人缓步下车,怀里的玫瑰花瓣随着他疾步走来的动作掉了一地,思年还没来得及反应,唇齿就被狠狠一含,然后重重一吸。
  “这几天你应该来事儿了吧?怎么还光着脚?”锦无端将怀里的思年打横一抱,上楼的时候,跟随着他的车队也终于赶到。
  穿着黑色风衣的大家下车,被风吹起的衣摆下藏着黑色的手枪,他们的身上都有着非常浓烈的血腥气,思年很敏感的往锦无端怀里缩了缩,趴在他肩上偷偷的看。
  锦无端眸光微闪,一边用手里的玫瑰吸引思年的注意力,一边对祝家的人道:“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以后你们家的事与我无关,不用跟着我了,走吧。”
  他说完就抱着思年上楼,锦瑟几人都下意识的避让了一步。
  刚从杀场上征战回来的人,无论眉眼再如何平静,身上的那股子杀伐气,总是掩盖不住的。
  大家都有点不敢靠近锦无端,唯有思年,平日里最是胆小的一个人,居然一点都不害怕锦无端身上的气场,窝在他怀里笑的开心。
  “我走了这么些天,有没有想我?”锦无端将思年放在床上,隔着花束吻他。
  思年点头,很主动的探唇亲了锦无端一口,接着就有点不好意思的偏了偏头,一边扣住他不断往下的手腕,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他,小小的啊一声。
  【我来例假了……】
  思年的小日子,锦无端记得比他还清楚,闻言倒也没有多接受不了,只问道:“今天第几天了?”
  思年脸红,比了个五。
  “那量很小了是不是?”锦无端声音有点小坏:“我想闯红灯,怎么办?”
  思年推他,羞耻的刚要摇头,裤子被一扒。
  “咱们用后面的,”锦无端嘻嘻一笑,抱着思年去卫生间:“做点男子汉应该做的。”
  棉条绝对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没有之一。
  两人出关的时候,思年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为人妻的娇软,他眉眼含情,口腔溃疡严重。
  锦无端神清气爽的领着思年去医院,一下楼就被祝家的人给堵了:“三爷,我家爷还在局里蹲呢,您看该怎么办啊?”
  “!!!”不好意思啊,我给忘了。
  “……”
  “再等等,”锦无端着急和思年去看医生,挥手道:“等明天我去捞他。”
  如此日复一日后……
  祝南山看着窗外那轮清冷明月,先给自己唱一首铁窗泪,再凄凄惨惨戚戚的问月亮一句:“你说,他还记得我吗?”锦无端一去半个多月,走了多久,思年就坐在临窗的塌前等了他多久,一听到长街上的动静,立马眼睛一亮,急的连鞋都顾不上穿,扭头就往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