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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见状,凌予馨又道:“最近听人说,我的未婚夫跟一个人走的很近,经常不在公司,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直到有天我发现他拎包出去玩,还是跟别人一起,这对我来说,打击很大,所以,我就趁他不注意,看了他的手机,你应该懂我的感受吧,明明有了未婚妻,却偏偏对她撒谎,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你的身上,你能接受吗?”
  一针见血,凌予馨的话,仿佛就是在警告自己,他就是一个插足者。
  顾南诺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喝上一口咖啡,微微笑道:“我想凌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说的这个人,我确实见过,只是,你说的什么近不近,我就不纟工曰生忄丿?儿?人知道了,如果你真的有所疑问,我想,你还是回去问问你的未婚夫比较好。”
  “你!”吃了个门瘪,这让凌予馨非常生气,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会狡辩的,真是几年不见,性子都渐长了。
  眼下不能动怒,以免中了他的套,想罢,她面色一变,得意嘲笑道:“呵呵~~也对,实不相瞒,邢戈轩会找你,也是因为我弟弟的缘故吧,你大概不知道,我弟弟啊,在四年前就死了,所以,他一直很愧疚,这件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她说完,顾南诺并没有做声,而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想看看她,又在得意什么。
  果不其然,她又道:“少轩能看中你,也不过是把你当成我弟弟的影子,我不想因外界因素,破坏了我未婚夫的名誉,识趣的话,就离他远点。”
  “凌小姐,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你的未婚夫,可没你说的那么熟,何况,要远离的话,也不该是我,如果你真担心的话,还是回去好好看紧他,而不是现在浪费时间,来提醒一个毫无相干的人。”
  “呵!”凌予馨不屑一笑,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这小子都不会走的。
  这次见面,也只是想确定心中的疑惑,凌安他是否活的好好的,本以为他不会出面,看样子,费恒跟她说的事千真万确,眼前男人,即使改了名换了姓,他都是凌安。
  “顾先生说的也是,你放心好了,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看紧自己的未婚夫,免得被外面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惦记,今天冒昧约你出来,希望你别介意,有机会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说完,她很快起身,对着顾南诺点了点头,露出一丝不失礼貌的笑容来,转身走了。
  顾南诺没有回应,而是非常镇静地坐着,直到凌予馨消失在咖啡厅,他才咬牙切齿道:“啧~~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女人,简直可恨,什么姐姐啊,巴不得自己弟弟早死的好,可恶太可恶了。”
  虽然知道自己在凌予馨的心中,毫无地位,但怎么说,他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彼此都同住过一个屋檐下,怎么能这么绝情?
  “什么未婚夫,我呸,只要我高兴,他都是我老公,还想撵我走,也不看看你有几分能耐。”
  顾南诺嘴里时不时地嘀咕两句,若不是碍于情面,念在他是自己姐姐的份上,刚刚对话可以直接怂她了,哪还有机会让她吧啦吧啦的。
  “老板,再给我来杯咖啡,还有松饼。”
  这边,他是气呼呼的想吃东西,完全没注意到,此时,自己的一举一动全被不远处的胡超毅看的一清二楚。
  “妈的,这臭小子又吃东西了。”愤恨一句,胡超毅将手中望远镜丢下,气的脸色铁青,想一想,为了跟踪他,自己可是连工作都辞了,这好不容易发现他出门,于是偷偷躲了起来,就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敲诈他一笔,谁料,这跟他同桌的女人都走了,他还没有走。
  “大侄子,我看还是算了,咱们走吧,这要真是干起来,可是犯法的。”突然,身旁的胡河提醒道。
  听他这么说,胡超毅立马不爽了,气的龇牙道:“老舅,你说什么傻话呢,你忘记了,是谁害的我们这么惨。”说着,一段不愿回忆的往事再次被提起,他委屈又怒道:“老舅,那天,就是那天,我特么给凌安舔鞋子,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他这不是在欺负我,他这是在欺负我们胡家的人,今天,我话撂这了,不抓到凌安,我誓不罢休。”
  说罢,胡超毅擦擦愤恨的泪水,二话不说,又亮起手中的望远镜看去,叮嘱道:“老舅,你给我看好了,这一次,我非要他们双倍奉还不可。”
  见自家侄子如此执着,犹豫了半天的胡河,可算想明白了,对,他这不是在欺负他,而是欺负他们胡家,就算心里明白又如何,凌安身后的男人可是邢总,他哪敢跟他干,就是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可是,如今他们侄俩已经沦落成这般穷样,毫无出头之日,妈的,拼了,就算输,也要试一试不可。
  “好,大侄子,老舅我今天就跟你干了,说吧,等下这小子出来,我们怎么做。”
  “老舅,你就看好了吧,等这小子一出来,我非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超毅信誓旦旦地说着,两只眼睛直冒光,嘴角得意地恨不得翘到了天上去,不用说,他的脑子里,已经想出了上百种对付凌安的办法了,只要他一出来,立马就可以行动。
  嘀嗒——嘀嗒——
  时间一点点过,顾南诺在咖啡厅里吃完了松饼,看起了书,这里环境很安逸,起初的怒火早已消散,好久没有出门了,眼下,他决定等顾一宸放学在离开。
  然而那边,一直默默等待他出来的胡超毅,再次忍不住了。
  “妈的,那小子进去待了五个小时了,还特么不出来。”
  晌午的太阳越来越大,暴晒在太阳底下的两人,足足等了五个钟头。
  大树下,胡河蹲在地上是又饿又渴,吞了吞干涸的嗓子,抬眼瞅着汗流浃背的胡超毅,好心道:“那个大侄子啊,要不然,我们先回去休息一会,你看你,全身都汗潮了。”
  “不去!”一口否决,胡超毅的火气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