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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入宫



        翌日,暖阳微醺,日光正好。

        陆绥大早就被老爷子拽过去谈了许久的话,等回了屋,满意地看见温庭弈还在睡着,然后让丫鬟们蹑手蹑脚地退下,轻轻掀开帷幔,坐在了他身边。

        皇室的婚礼本就隆重且繁冗,昨天一通拜天拜地,他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身子不如他的珩萧。今日还要进宫拜见帝后和皇奶奶,陆绥担心他吃不消,专门吩咐不让下人叫醒他,是以这一觉,温庭弈睡的很是安心。

        陆绥静静地看着温庭弈的睡颜,看他乌黑的睫毛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听他睡梦之间平稳的鼻息,心里一片柔软。

        殿下大概察觉到陆绥在看着他,温庭弈悠悠转醒,殿下,现在几时了?

        陆绥想也不想,按住他将欲起床的身子,柔声道:还早,再睡上一会,我陪着你。

        温庭弈转头看窗外,轻叹口气:殿下,怎得不叫醒臣?臣起迟了。

        陆绥见他执意要起床,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由着他。婢女服侍温庭弈穿着妥当后,两人一同进了早膳,看距离进宫还有些时辰,又在屋子里多坐了一会。

        府中的掌事太监庄池趁机领着丫鬟小厮前来正式拜见世子妃,温庭弈坐在上座,静静听着庄池一一介绍。

        最前面跪着的穿着一身浅碧色衣服的婢女名唤缀玉,是服侍他的大丫头,长得小家碧玉颇为秀气,看上去就很沉稳。她身旁跪着的一身桃红色衣衫的婢女则唤浣玉,一张娃娃脸,嗔着几分笑意,两颊梨涡浅浅,很是讨喜。身后的则是一帮粗使的婢子小厮,温庭弈点点头,一一赏了恩赐。

        只是,似乎少了一个跟随自己的管事公公。

        温庭弈虽有疑惑却并未出口询问,倒是陆绥看出了他的心思,不动声色勾唇笑了笑,然后轻声咳嗽了几声。这时庄池却上前走了几步,毕恭毕敬道:老奴拜见世子妃,往后世子妃的一切琐事由老奴全权负责。

        这话说完,温庭弈也是吃了一惊。庄池那可是老王爷身边的人,又是掌管府中上下大小事务的管事太监,断没有过来服侍他的道理!

        温庭弈推拒道:殿下,这万万使不得。

        陆绥止住他的话,只道:这是爹的意思,你便安生用着,也不用担心爹那边,有吴叔照顾他。况且

        陆绥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下人,冷冷道:往后你是我的妻,这汝阳王府也是你说了算,若有人敢以下犯上不知尊卑,你只管教训便是。

        原来说来说去,陆绥都是想要帮他立威。

        温庭弈感谢他的一片苦心,转过头来继续道:本妃既然是这汝阳王府的世子妃,便要担起主持王府的重任,日后尔等在本妃手下做事,忠心为第一,勤勉为第二,尔等可是记住了?

        温庭弈好歹也是做过侯爷的人,凤眼微眯,不怒自威的气势也是十足十,众人被吓住,只得连声应是。

        两人在府中稍做了歇息就到了入宫的时辰,马车哒哒朝着皇宫进发,不到一会两人便由着宫中的姑姑领着去皇后的凤藻宫。

        大概是温庭弈的身份特殊,一路上引来了不少宫女太监偷偷的打量,他本人倒是不大在意,陆绥却皱了眉头,直接众目睽睽之下与温庭弈十指相扣,拉着他继续走。

        殿下?温庭弈试着挣了挣,见他并不打算放手,也就不在多说什么。

        凤藻宫内,金碧辉煌,贵气天成。雕花鎏金灯座上燃着七七四十九根绘有九天凤鸟的红烛,落地香炉内燃着凤诀香,青烟袅袅。

        温庭弈随着陆绥进殿以后才发现原来殿中不只帝后二人,还有一身着鹅黄色锦绣宫装的女子坐在殿下,头上戴的竟是皇后才可佩戴的九尾凤钗。若他猜的不错,那人便是后宫最为得宠的女人,也是二皇子的生母,文妃文氏。

        臣叩见陛下,叩见娘娘,愿陛下万岁,娘娘千岁。两人规规矩矩行了礼数,皇后大概心情不错,喜笑颜开地叫了他们起身。

        好孩子,如今成了亲便要学着懂事些,莫要让你父王再为你担忧。也要注意和新娶的夫人好好相处,家宅和乐。皇后笑的分外和蔼。

        陆绥熟门熟路地同帝后两人东拉西扯,一派恭谨严肃的样子。温庭弈本身性子使然,对付起来也是得心应手,说话做事让人根本挑不出来毛病。

        眼看着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应是离开的时候,一直默不出声的文妃却在这时突然开口说话:早些时日便听闻文毅侯丰神俊朗,光彩灼人,有潘安之貌,宋玉之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当年让峥儿为之神魂憔悴,相思难平啊。

        皇后闻言,一张笑脸迅速黑成了锅底,哼笑一声,冷着声音呵斥道:文妃,注意自己的言行。当年之事业已查清,纯属误会,小孩子之间走得亲近而已,无非是一些嚼舌之人拨弄风云,危言耸听。况且如今峥儿和苏家小女往来正好,文妃,你是几个意思?

        若说皇后最不愿提及之事,首当其冲的便是文妃口中的三皇子与温庭弈的断袖之谣。

        皇子年幼时会由文华殿的夫子教书授课,那时温庭弈因为才名远扬被皇后破例召入宫中,做了三皇子的伴读,两人关系甚是亲密。谁想遭奸人中伤,说三皇子与他是断袖之好,龙阳之癖,虽最终澄清,但也因此丢尽了皇后以及南家的脸面。

        文妃当着她的面重提当年之事,摆明了是仗着皇上宠爱,越发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皇后后牙槽咬的滋滋响,刚想继续开口给她些教训,就见殿下的文妃已是小鸟依人般的柔弱姿态,哭得梨花带雨:臣妾臣妾知罪。臣妾只是惊叹于文毅侯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光华玉貌,心中感慨,故而想到这件事,绝非有意挑衅皇后求陛下恕罪。

        文妃这一番请求恕罪那是真的敷衍,甚至没有起身下跪,依旧端端坐在椅子上,开口三言不离陛下,提都不提皇后。可偏偏这位主子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皇上最吃她这套。

        皇后,你是后宫之主,当以宽宏无量。文妃既是无心,你又何须步步紧逼,咄咄逼人,此事就此作罢。皇帝瞥了身旁的皇后一眼,两句就把罪责都推在她身上,起身打算离开。

        皇帝要走,文妃自然也不会在这里继续待着,她可是一眼也不想看皇后那个老女人的脸色,连忙跟着皇帝离开。只是走到温庭弈身边时,轻声笑了两声。

        明明事不关己,却被用来当皇后和文妃争权斗势的挡箭牌。两人离开凤藻宫后就去前往皇太后所居住的寿康宫,一路上温庭弈都在思索着如今宫中的局势。原先只是听闻祈帝偏宠文氏,可方才那一出戏才让他明白,文妃之盛宠,已是常人难以想象,难以攀比。

        两人到了寿康宫刚打算进殿,太后身边的丛菊姑姑就拦住了他们:殿下,太后说了,只想见您一人,烦请世子妃稍作等候。

        陆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清楚皇奶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是温庭弈叫他宽心:殿下快进去吧,许是太后有些体己话想单独说与你听,臣在殿外等着您。

        那好,珩萧,你等我,我马上出来陪你。陆绥犹豫片刻,不大放心地再三叮嘱,才抽身进殿。

        寿康宫不像宫里其他的宫殿那般富丽堂皇,素雅洁净,泱泱大气。古檀木的摆件装饰,青花瓷的花瓶古盘,因为太后礼佛,便也放着许多佛经和菩萨画像。

        陆绥步入内殿才看见皇奶奶一身素雅的常服,并未束发,端坐在贵妃榻上,见到他来,立刻笑的眉眼弯弯,伸手叫他过来:绥儿,快过来,让皇奶奶仔细瞧瞧。

        陆绥快步走过去,蹲在了太后身前:奶奶

        这才多久没见,怎么瘦了这么多?我可听人说,你爹前几天罚你了?等他下次进宫,我一定好好数落数落他,给你出口气。

        没事,我皮糙肉厚不怕打,这件事也不怪我爹。陆绥知道他爹是为他好,开口替他辩解。

        太后许久没见孙子,这一开口便跟打开了话匣子似的,拉着陆绥问这问那地一通问候,陆绥心里一直想着珩萧还在外头等着,只好开口提醒道:皇奶奶,您别光问我啊,珩萧还在外头候着呢。

        太后闻言,眉头一蹙,不悦道:这场闹剧虽说得以圆满,但终归因他而起。如此放肆,根本不将皇室颜面放在眼里,你且先到偏殿等着,看哀家怎么教训他,真是太放肆了!

        太后所言的闹剧,自然是指的温庭弈雪夜求婚一事,毕竟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宫内人尽皆知,对于皇家而言,这终归有失体统。

        陆绥担心皇奶奶为难珩萧,刚想开口解释就被人拉到了偏殿喝茶,只能在偏殿不情不愿地等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过了许久,主殿一丁半点的消息也没有,陆绥简直急得上头,他千辛万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哄回来,可千万别被皇奶奶搅黄了。陆绥坐不住了,听也不听门口一票婢女太监殿下殿下的挽留,直接冲去主殿。

        刚到门口,突然听见殿内传来一声杯盏落地碎裂的清脆声响,紧接着就是温庭弈一声惊呼:太后!

        珩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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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9章  银湖

        陆绥想也不想,顾不得礼数了,直接冲了进去,心里想着要是皇奶奶怪罪,那他就和珩萧一起受罚,皇奶奶最是心疼他,绝对不会为难他们的。

        谁想刚一进殿,陆绥就被骇得直愣愣地杵在原地。

        他怎么忘了,皇奶奶是什么人,那可是和他爹一样神奇的存在

        哈哈哈哈,我真是老了连个碗都抓不稳。大殿内,皇太后坐在饭桌前拉着温庭弈的手笑的花枝简直不能再乱颤。

        温庭弈则坐在她身侧重新拿来一个玉碗,打算为她重新盛上一碗鱼汤。有几个丫鬟蹲下身子收拾着地上破碎的玉碗。

        殿下?温庭弈很吃惊。

        绥儿?皇太后也很吃惊。

        两人听见动静齐齐回头,见到陆绥都是一脸的惊恐,就好像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陆绥:

        皇奶奶,珩萧,你们在做么?陆绥凌乱了。

        皇太后哈哈哈地生硬地笑了两声,叫人搬了个板凳,让陆绥坐在她身边,然后斟酌了一下用词,柔声柔语地向他解释。

        于是半柱香后,陆绥掀桌了

        奶奶,你竟然吓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诶,奶奶这不是想看看你对这门婚事满不满意嘛,不说惩罚珩萧,怎么知道你这么在意他,你说对吧?乖,快坐下。皇太后悄悄擦了擦额上的汗,依旧笑眯眯地哄着自家炸毛的孙儿。

        可是依照皇奶奶哄了十几年的经验来说,陆绥这种情况大概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刚开始的的气愤。

        第二个阶段嘛,大概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幼稚。

        而且珩萧都还没有亲手给我做过鱼汤,他竟然不是第一个给我做鱼汤!陆绥幼稚第一句。

        竟然也不问我想不想喝,饿不饿,也不让人来唤我过来!接着幼稚第二句。

        你们竟然就这么把我晾在那里!你们竟然不要我,你们是觉得我碍事吗!很好,终极幼稚第三句。

        温庭弈:

        皇奶奶笑的腮帮子都酸了,索性收了收嘴舔舔唇,不知道该怎么哄了。今天这状况比较意外,似乎陆绥除了日常生气之外还泛着一股子酸味这种新情况皇奶奶第一次碰见,也不知道怎么哄。

        幸好,陆绥开始幼稚没多久,这第三个阶段很快就来了。

        哼,皇奶奶,孙儿再也不见你了。珩萧,我们走!陆绥气呼呼地拽着温庭弈就走,温庭弈还没反应过来陆绥是怎么了就被他拉了过去。

        皇奶奶仅仅是很是心痛地目送他们离开后,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丛菊。丛菊对这情景似乎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福至心灵地上前给太后盛了一碗鱼汤。

        太后咕咚咕咚喝了一碗,赞不绝口:真鲜,珩萧那孩子手艺的确不错。

        全寿康宫的下人:

        如果不出他们的意料,过不了几天世子殿下就又会屁颠屁颠来看皇太后。十几年了,怎么世子殿下胡搅蛮缠的法子都不换上一换。

        陆绥拽着温庭弈刚走出寿康宫,迎面就撞上了一位宫妃。陆绥虽说在皇太后面前没个正形,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有点人模狗样的。

        宜嫔娘娘安。温庭弈随着陆绥点头致礼。

        世子殿下安。一身青霜色宫装的女子敛衽一礼,毕恭毕敬道。她的身旁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粉雕玉砌的,很是可爱。

        温庭弈被小孩吸引住,正巧小娃娃抬头也看见了他,弯弯眉眼笑了起来,然后突然向前歪歪走了几步,一双小爪子抓住温庭弈的衣袖不撒手:漂酿。

        灏儿!宜嫔花容失色,连忙把孩子抱过来,不好意思道:世子妃见谅,小孩子顽劣,多有冒犯。

        温庭弈见小孩子窝在母妃怀中完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依旧笑眯眯地看向自己,突然心中一片柔软,柔声道:无妨,孩子很可爱,娘娘好福气。

        两人随意同宜嫔寒暄了几句,并未多作停留就离开了皇宫,回了王府后,两人简单用了晚膳。陆绥去书房中处理事务,温庭弈则褪去外袍窝在软榻上手捧一卷古书研读,脑子里若有若无地浮现陆灏粉嘟嘟的小脸。

        世子妃,银湖公主府派人送来请帖。庄池踩着小步进入屋内,毕恭毕敬地双手捧着一份瓷蓝色的请帖。

        温庭弈伸手接下,打开后大致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烫金边的瓷蓝请帖上簪花小楷写的灵婉秀气却力透纸背,应该是银湖公主亲自写就,怪不得还烦得上庄池亲自来送一趟。

        银湖公主陆姌,年芳二十三,与先太子陆丹均为先后娴皇后所出。不同于其他公主的刁蛮任性,骄纵柔弱,陆姌可是跟从宫中的武学师傅学过武艺,上的过战场的巾帼英雄。

        信上所言无非是说公主因路上耽搁没能赶上陆绥的婚礼,心里很是愧疚,特邀陆绥明日于公主府一叙。

        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明日是他与陆绥成亲第三天,三朝回门是祖宗定下的。明日,陆绥应该是与他一道赶回越州去面见温氏族亲的。况且,若是别人也便算了,偏偏是银湖公主陆姌。

        当年陆绥曾于金龙殿上,面对文武百官向皇帝表明心悦银湖公主,不愿另娶他人。两人一度到了谈婚乱嫁的地步,若非那时东南倭乱纵横,陆姌领兵镇守东南,如今的汝阳王世子妃就不是他温庭弈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相守,他以为陆绥是真的接受他了。可是他忘了,陆姌才是陆绥真真切切面对天下人承诺过的心爱之人。而他,只有一纸婚书,还是他,求来的。

        陆绥忙完公务回屋后就见温庭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心想他一定是累到了,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下巴放在怀中人的颈窝蹭蹭:怎么了,是不是身上难受?

        温庭弈不安地动了动,从陆绥怀中挣出,道:没什么,臣一切都好。

        陆绥见他神色恹恹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又把人搂住,吻了吻他的眉心,道:珩萧,你心中有事情瞒着我。你我既已成亲,夫妻便是一体,你有心事便应该告诉我。你不说,我只能干着急。

        温庭弈却默然不语,只是双眉紧蹙,似是在挣扎踌躇。

        陆绥将额头与他相抵,轻叹口气,珩萧这闷葫芦的性子真是能急死他,可是要珩萧立时对他敞开心扉又不太可能。思来想去,陆绥只能怪他自己,他还是可以对珩萧更好一点的。

        陆绥低眉做势要吻他,一低头才看见温庭弈手中的瓷蓝请帖,问道:珩萧,这是什么?

        银湖公主的请帖,邀请殿下明日去公主府一聚,殿下可是打算前往,若作此打算,臣就命人先去打点好。

        温庭弈将请帖递给陆绥,陆绥单手接过,大致扫了两眼才喜道:原来是路上耽搁,我说怎么成亲当日不见皇表姐。多年未见,既然皇表姐相邀,我自当去见她一面。

        温庭弈隐在袖子中的手不禁收紧,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道:那臣便让下人去做准备。

        陆绥方想应声,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舌头打个转把话都咽回肚子里。

        明日是他们成亲第三日,他应该陪着珩萧回门的。陆绥略一细想当即什么都想明白了。珩萧大概是以为他要去赴皇表姐的约而将回门的事耽搁,再加上他和陆姌的谣言,珩萧今天的举动就解释的通了。

        陆绥用拳抵唇闷笑了两声,觉得珩萧吃醋的模样的确可爱。

        陆姌是个通情理的人,帖上所言让他尽早赴约,定是考虑到他明日尚有要事,不愿误了他的正事。而她所要商告的事情一定十分紧急,必须趁他未出发时告诉他,否则她犯不着十万火急叫他早些来。

        陆绥又看了看请帖,心里觉得好笑,从这些字上可以看出陆姌写请帖的时候就已经急得上火,若不是顾虑到他已经成亲,兴许今夜就派人把他绑过去了。

        陆绥觉得委屈。自家媳妇竟然还是不信任自己对他的爱意,心里有些小堵,陆绥就用牙齿轻轻撕咬温庭弈脖子上的嫩肉,故意道:是该好好准备。感觉到怀中人身子一僵,又心疼地忙开口解释,毕竟是要去见温家长辈,你的血脉至亲,不准备好,怎么行呢?

        温庭弈一愣,心中的苦涩瞬间一干二净,不敢置信地看着陆绥: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蠢,蠢死了。

        陆绥逮着人的嘴唇就吻了上去,堵住了温庭弈未说出口的话,等分开时温庭弈已经面色红润,气息不稳。

        你啊,怎么总是爱多想,你说我该怎么罚你?说完,陆绥扣住温庭弈的腰一使力,便把温庭弈打横抱了起来。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温庭弈不禁有些愕然。

        干什么?陆绥勾唇坏笑,挑了挑眉,轻佻道:珩萧,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小孩,要不我们也要一个?

        一句话就把温庭弈说的面红耳赤,他结结巴巴道:殿下胡说什么

        怀中人的身子僵硬,陆绥奸计得逞,将温庭弈掂了掂抱紧了些,就往内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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