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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和女性争吵




这个微不足道的问题是只为特别年轻和没有经验的刑事法官写的。没有什么事能比同一个聪明和受过训练的女士就有价值的话题争吵更令人兴奋、更有启发意义了。不过这不会发生在法庭上,90%的女性证人都不该成为争吵的对象。有两种场合可能出现争吵。第一就是我们向拒不认罪的罪犯证明她的罪行已经被证实了,再否认也于事无补;第二是当我们向证人指出,尽管她原本不想知道,可还是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者我们想要证明她的结论是错的,或者想引导她发掘出证词中具有更高价值的点的时候。可是口头争吵对案情不利,这是亘古不变的经验,因为所有和女性争吵的人都——如伯恩所说——处在必须不断“擦亮灯盏”的这样一种境地。[289]

女性都很顽固,要和她们消极对抗并不容易。但是为了公正,明智的人就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和女性证人产生口角上。法官可能会绝对相信,如果自己能在与女性争吵时占上风,会对案件审理有帮助,不过能占上风的情况很罕见,就算他觉得赢了,这种成功也不过是暂时的,只是一种天真的自我欺骗罢了。因为女性喜欢为了一时的利益取悦男人,表现出被说服的样子,但法官必须对此做出谨慎判断。

还有一些关于女性智力的细节。不过这只是间接与智力有关,并且也和女性中左撇子更多、色盲更少一样无法理解。但如果我们要对女性智力进行解释,就必须提出,女性智力功能发展到某个确定的点时就停止了,不可能再超越。

看看女性对金钱的态度。不论财神本身的形象如何粗俗,钱在生活中是非常重要的因素,根本不该用“冰冷的钞票陛下”这种难以理解的方式来形容。而不正确地使用某个重要的东西是极不明智的。浪费钱财的人都太笨,无法理解他们本可以用这些钱换来更大的乐趣,而只懂攒钱的人也不知道钱的正确用途。单身女性要么就是敛财者要么就是浪费者,她们几乎不会中庸地采取主妇们对钱的那种审慎的态度,而这一般就会发展成一种贪婪。这可以从女人在市场里的讨价还价看出来,她们认为把商品价格砍下来几分钱就是建功立业了。每个商人肯定都会说自己报给一个女人的价格都要刻意提高一些,让她有机会砍价。不过她不会一下就砍到合适的价格,而是会比公道价格高一些,再加上她们会仅仅为狡猾商人的打折刺激,常常买些非必需品或无关紧要的东西。这一点正好表现在某一起刑事案件中[290],其中一个当时正在讨价还价的女人说自己立刻就怀疑另一个女顾客使用假币,原因是她竟然都不杀价。

砍价的爱好在本质上并不属于吝啬,因为吝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聚敛和拥有钱财,从而纯粹享受看着钱的乐趣。它是对金钱的一种难以解释的态度,是在判断其价值和属性上的失败。这种失败正是很多罪行发生的主要原因。一个女人需要钱来买成千上万件物品,于是就向丈夫要钱,而她的丈夫则必须把钱给她,她从不会问他这钱是否来路不正。人们说女人只有对丈夫钱财的来源不会好奇。她知道他的收入是多少,知道每年用于必需品的开销是多少,也能马上就算出二者基本相等,但她还是会很淡定地伸手要更多的钱。

当然,我指的并不是那些有勇气和丈夫同甘共苦的伴侣。她们和犯罪学家没有什么关系。我说的仅仅是那些头脑发热、追求享乐的女人,现如今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是这样,还有那些“恋人”大军,她们榨干了我们国家中无数有价值的男性。女人的爱是很多犯罪,包括谋杀、盗窃,以及欺骗和背叛行为发生的关键原因。首先是女人糊涂的算术,然后是她无止境的要求,最后就是这个男人超出了自己能力的极限;然后是更多的要求,长期敌对,然后投降,最后就是不法行为。这与巨大的罪行只有一步之遥,是无数不同的法庭戏码的一个简单主题。很多谚语也都表明,大众对这种爱和金钱之间的关系理解得非常透彻。[291]

有个表面看似不重要的女性特质正和她们的智力水平有关,那就是臭名昭著的“永远都是没有准备好”。犯罪学家在寻找某个精心设计的犯罪行动最终失败的原因时常常会发现这一点。或是如果准时行动罪行就能被制止,可是女人总是会晚10分钟。但是事情如果早10分钟开始也不可能省下这些时间,一旦女人因为迟到遭受了真正的损失,她就会下定决心以后都提前10分钟。可就算如此她们还是会失败,这种失败就只能用智力不足解释。女人永远不准时这个小小的事实能够解释很多问题。

女性保守主义和女性准时一样,都是很小的问题。隆布罗索证明女人有多么依恋旧物。观念、珠宝、诗歌和谚语都是女人保存得最好。没人敢说一个保守的男人要比开放的男人笨,不过女性保守主义却证明了某种愚昧、刻板和拙于接受新事物。女人在归类和重构事物上有很大困难,因为这种困难她们就不喜欢在接受了某个事物之后再放弃它。因此,谈到让人尊重的品德,比如虔诚、爱、忠诚等品质时不要太随意,要尊重她们已经习得的概念,然后再进一步调查发现更多关于她们知识刻板性的例子。

干我们这一行常常会碰到男人轻易地从诚实滑到虚伪或者反之的事例,他们更容易改变自己的习惯,开始新的计划,等等。当然,我们无法从中概括出什么,每个案件都必须具体分析,不过如果对事实有疑问,那在搜查房间时就最好记住这种差异。以往的信件、真正的犯罪事实等更有可能出现在一个女人的箱子里。男人很早以前就已经毁灭了那些证据,女人则“出于虔诚”会把当年用来谋杀的毒药都留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