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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弱点




“软弱啊,你的名字就叫女人。”莎士比亚说,科尔万用调侃的方式解释这句话说:“女人每天都祈祷:‘不要给我们任何诱惑,亲爱的上帝,因为我肯定不能拒绝。’”康德则把女性的软弱看作是一种区分标准:“要理解全人类,我们只需要把注意力倾注到女性身上就好,因为力量越弱,工具就越要精巧。”[300]有经验的犯罪学家就是用女性的软弱来解释她们总爱写匿名信的原因的。从体力的劣势可以推知她们智力的低下,尽管我们非常清楚,一个弱小的男人可能在智力水平上比强壮的男人更高,但大自然的规律就是强壮的身体会有超强的智力。此处的难点在于找出女性的软弱是如何表现出来的。常常被人取笑的男人妻管严现象被伏尔泰解释为是为了满足神圣的目的,从而通过特制的工具——女人来驯化男人。雨果则认为男人仅仅是女人的玩具:

“哦,崇高的天意给每个人都配了一个玩具,玩具娃娃是儿童的,儿童是男人的,男人是女人的,女人则是魔鬼的。”流行的谚语貌似赋予女性尤其是年长的女性很大的力量。我们听过各种各样的表达:“老女人会到魔鬼都不敢去的地方冒险。”我们千万不能低估女性忍受痛苦的能力。有经验的助产士都异口同声地保证说,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女人不得不承受的生育之痛,外科医生和牙医也说过同样的话。确实,据说伟大的外科医生毕罗曾断言说自己尝试找出新方法给女性动手术,理由首先就是她们对疼痛更不敏感,在类似痛苦的境遇中她们都是地位比较低的生物,因此就比男性更能耐受疼痛。这些说法让我们不禁怀疑,为什么我们一边说女人的特点是软弱,一边又说她们更耐受疼痛呢。可软弱并不是在我们期待的地方出现的,而是一种很不同寻常的女性智力特点。只要不考虑智力水平,女性就有可能表现得比男人强大。她更能忍受厄运,照顾患者,承受痛苦,养育孩子,执行计划,坚持下去。所以,说女性的软弱是意志软弱是不对的,因为大多数例子都证明女人的意志力很强。她们失败在智力上。当我们要说服某人的时候就会发现,一个普通男人听到一系列逻辑推理后往往就会同意了。但是女性的智力毫无逻辑,我们要是认为女人有逻辑性从而对其女性化特质致敬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她更可能被明显的原因、那种类似真相的短暂而闪亮的事物说服。我们发现她太容易被说服进而责备她意志薄弱,但事实上那只是因为她智力水平的不同罢了。她自己劝说他人也用同样的办法。一个称谓、一句金句、某种抚慰人心的反思,对她来说就足够了,她不需要一个逻辑系统就可以继续去做那些我们称之为“软弱”的事情。我举个彻底女性式反思的例子:“心好像在跳动,那它为什么不能为了某人而跳呢?”于是女人就会投向某些冒险家的怀抱。周围的人听说之后都为女性化的“软弱”唏嘘,但应该唏嘘的是她们的智力缺陷和极差的逻辑。生理的心悸不必然是爱的表示,跳动的心脏的主人也不见得对某个男人就有兴趣,当然更不见得就是对某个冒险家感兴趣,她连想都没想过这些,而只是满足于这种简短、闪亮的金句,她的理解力平平。所以,刑事法庭的法官必须首先想到女性智力的软弱,而不是意志的。

意志的软弱让女人喜欢八卦、无法保守秘密,但是导致在这里出问题的也是她的理解力。康德已经深入讨论过这一点,女人保守得很在行的秘密是她自己的,而绝不是别人的。要不是有智力缺陷,她们肯定就能预估到秘密泄露会造成的伤害。但我们犯罪学家都知道,在大多数情况下,罪行甚至犯罪计划都是被女性出卖的。我们从侦探那里就能了解到很多,他们总是通过女人发现真相,几乎没有不成功的。当然,法官不能像侦探那样办事,不过他必须知道遇到可疑之事时应该如何寻找线索。他最该问的就是女性。

另一个要考虑的重点是,女人讲出的秘密肯定也做过某些改动。这是因为,一般来说她们不知道完整的秘密,所以要是不经过自己的推理就不能理解某些问题。如果我感觉泄露出来的秘密只有一部分是正确的,可能就可以合理地将其他部分推论出来,但必须要记住女性智力的奇特之处。我们只需要问问其中有哪些不合逻辑的地方,发现了之后再判断其逻辑形式是什么,如果推进顺利,我们就能根据发生之事的逻辑找到真相,但是想象中的事情,尤其是女人想象中的都是没有逻辑的。

在总结女人之时我们可以简短地说:女人比起男人来既不更好也不更差,既不更高贵也不更低贱,但是她和男人不同,而因为由人的本质创造出来的一切都是有其目的的,女人也是这样被创造的。她存在的原因和男人的不同,因此她的本质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