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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标价

    我们开着敞篷超跑去夜店发泄,效应轰动,完全满足了我出门炫耀的虚荣心,大堆上来搭讪的都市男女。林翦璃显然是不喜欢这种环境的,冷着脸一个人都没理,拿了杯酒找最避人的位子坐着。我是出来发泄的,顺我眼的就多说几句,不顺眼的就打发走,颜值高的就跟去舞池里蹦两蹦,夜店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外加酒精的刺激,顺眼的人明显比平时大街上翻倍,郁闷了太久,今晚我玩得有些嗨了。

    林翦璃就管着我的胃,不让我喝高度酒,只能低度果酒解解馋,他虽然带着平光镜遮着眉眼的锐气,但气场还是超强,没人敢惹他,搭讪没结果的人退下来问我,“那人谁啊?”

    我回头看看他,说,“家里老大,管着我的,可凶了。”

    问的人大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看我,“哪天能溜出来,找我来玩。”

    我很无知地点头。肚子里腹诽,玩你个头,也不撒泡什么当镜子照照,你配吗?

    玩到凌晨三、四点,我才跟着林翦璃离开,光顾着回头跟他说话,没留意撞上了个人。

    平时撞上人,道声歉也就过去了,这人还特别横,回手就把我推了个趔趄,要不是林翦璃眼明手快一把把我拉住,我差点就直接跟夜店的地板亲热去了。

    我站稳了看他,这人我在沈孟烶的朋友圈里见过。

    他看清我,就笑了,“嗳,这不是沈孟烶的玩宠吗?怎么沈家大少爷一走,就出来找上家了?”

    我和林翦璃就两人,这人身后还跟着五个跟班,都站着准备看好戏。

    陈若东,省城靠房地产敛财的暴发户家的富二代,冼安生提起过的那类没事就爱把人往死里整的渣子,东来产业的小老板,油头粉面自以为是的一痞子。ωww.五⑧①б0.℃ōΜ

    林翦璃在,我不想惹事,拉了林翦璃准备绕过这些人走。

    陈若东却不知好歹,挡着我的路,看看林翦璃,流里流气地笑,“欧哟,厉害啊,这么快就找到上家了?”

    “别乱说,这是至高的班长。”我解释了一句。

    “你们至高的不都是出来卖的吗?”陈若东显然不了解林翦璃的背景,为了激我,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林翦璃脸色变了一变。

    我没等他发作,先开了口,“每个人都有价,就看你出不出得起了。”

    “你要多少?”陈若东没料到我没变脸,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有些心猿意马,试探着问。

    我转头问林翦璃,“尚发小筑现在市值多少?”

    林翦璃很配合地回答,“大约五千三百万。”

    我回头看着陈若东,“尚发不过是东来产业下属一小块,我也不要多,只要尚发的一半,这个价你出得起,我就卖你一次。”

    他的脸色有些僵,张口想骂我狮子大开口。

    我一脸嘲笑,“这么一点点都拿不出手,还敢在我面前摆阔,沈孟烶出一次游戏装都不止这么多,还敢提买我过夜权,说出去笑掉人大牙。”

    陈若东转头看看林翦璃,试图讨价还价,我为保他的狗命立马打断他的痴心妄想,“想都别想。”

    陈若东脸色发青,当着狗友的面不方便回绝掉身价,恶狠狠地回答,“好,今晚我带钱过来,你给我等着。”

    我一脸平静地看着陈若东离开。

    林翦璃看看我,“你确定今晚不需要帮手?”

    我摇头,对付陈若东,一个人足够了。林翦璃去了,我怕陈若东活不过今晚。

    带着半分薄醉,这一天我第一次睡了个整觉。

    靠晚我找了个小旅馆约他。

    陈若东怕我设计骗他,特意带了保镖过来,一来看到房里就我一个,坐在客房的沙发里,点着一支烟,在等他,心就放下了。他拿出一张支票拍在我面前,“看清了,2650万,一半,一分不少你。”

    我扫都没扫一眼,收过来放在上衣口袋里,“陈少的支票当然可信。”

    他又拿了一份文件出来,“这份合同,你签个字,今晚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自愿,事后不得追究。”他身后两个保镖虎视眈眈,一副不签也得签的狠样。

    我伸手接过来,扫了一眼,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我看看他身后五大三粗的两保镖,现在逃是不是已经晚了。

    我问他,“既然是合同,一式得两份,大家都签字才有效,不然别人会以为陈少持强凌弱。”凭我的实力,打他一个都打不过,何况三个?这个合同,我一定得签。

    他人多,不怕我不听话,陈若东收回合同,对其中一个保镖说,“再去搞一份来。”

    两份合同签毕,一人一份,我把自己那份小心收好。这合同上的内容,死伤自己负责,我其实很满意,万事俱备,我再次抬头看他身后两保镖,“陈少干活喜欢有人看着的吗?”

    陈若东挥挥手,“你们都出去。”两保镖还没退到门口,他急吼吼地已经开始解皮带,“你们在门口守着,没我叫你们,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

    我抽一口烟,把烟头的火点得火亮,看着他脱裤子,亮家伙,这么丑的东西都敢拿出来现眼,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他一手握着皮带,一手提着掉到腿根的裤子,心急火燎地靠过来,“来,今天大出血,先给老子好好爽一把。”

    我伸手就把烟头送他左面那颗球上去了。

    出血不至于,出肉是一定要的。

    他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握着受伤的部位倒在地上,别说反抗,连呼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半蹲在他面前,“陈少,你出了那么多钱,不搞个左右对称,感觉有些对不起你,要不你忍忍,我再来一下?”

    他一口气还没缓过来,不知是怕还是疼,蜷得像只虾米一样拼命摇头。

    “唉,这么快陈少你就已经高了,真不过瘾,我看我们还是下次再玩吧。”我拍拍他的脸,站起来,开门出房,对门口两保镖说,“你家陈少不行啊,没一下就已经抽了,嗨得站不起来了,你们去看看他吧。”

    说完我就走了。

    保镖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来打架的。

    文明社会,玩的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