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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网破

    阿松原本对股票不是很内行,他认为凡是带有赌博性质的都不是好东西,因此,他即便是有几个钱也不会跑去炒股票,像今天这样收购反收购的阵仗他是从来没有见过,其实我也没有见过,不过是在上大学讲到资本主义证券市场的时候,老师举过很多例子,阐述在证券市场上的风险,没想到事过几十年倒还真的叫我给碰上了。对方绝对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股市上和他们叫劲,在他们眼里我和阿松是不会懂得操作股票的,这也正是他们失败的原因。

    下午,距离收市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突然有人低价放“量”抛出我们的股票,我计算了一下大概有4亿股,这是不可能的,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持股大户?

    显然对方是在卖空头,目的是挤压一些零星股民手上的股票快点出手,给大家造成一个要高台跳水的假象,从而有利于他们的收购,我当机立断马上用公司备用户头全部吃进,这么低的价位,即使再抛出去都有得赚了,当我们吃进不久又有4亿股抛出,价位更低,考虑我现在手头资金已经不是很充裕了,我忧郁了一下,转眼就被别的买家吃进了,我感到很奇怪,难道还有第三家在收购?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已经买够了占总股数51%的股票,就是再怎么炒作我们已经不怕了,想到这里,我放松了心情。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我习惯的应酬着。

    “怎么样,刚帮你圈了一头狼,明天等着看好戏吧!”电话那头传来老黄的声音。

    “原来是你在帮忙啊,吓的我半死,怎么今天不干了?”我疑虑的问到。

    “今天就这么样了,要是打狠了,明天就套不着老虎了。”老黄在那边轻松的说着。

    “明天上午不管他抛多少都不要理他,我帮你收购的4亿股股票是用阿强的名义买的,明天等到下午开盘你就给我收,一股也不要放,等到后天开盘的时候,你把应该留的留下后全部放出去,你放心,多高的价位对方都要买的,否则,他们就要做牢啦,哈哈……”

    香港的股市不同于内地,在股市上是可以转借和卖空的,只要你在交割时间到达以前补上就没有问题,卖空往往是买家想乘机打压股价后收进,但是一旦被对方识破,而且对方有实力和卖空方周旋的时候,卖空方就堕入了无底的深渊,到了交割期而没有股票交割在香港是违法的,要坐牢的,因此那时卖空方无论出多大的价钱都要买进股票进行“补仓”,当然,卖空方也不会老实等你去整他,当你打算买进大盘时,他会立即“撤单”或者是出一个比你略高一点的价格自己把自己买进来,最多也不过是多出了一点差价而已,因此要掌握好时间,让对方没有时间腾挪,所以香港股市有句行话是“生死六个字(三十分钟)”,意思就是最后的三十分钟是决定生死的关键。老黄叫我上午不要去理对方,就是要控制好时机,叫对方把诱饵下的再大一点,今天由于我们成功“护盘”,对方已经没有时间再纠缠,双方基本上是打了个平手,因此对方不会很在意和警惕,特别是最后三十分钟我的犹豫,客观上给了对方一个资金不足的假象,所以,明天对方肯定会大张旗鼓的来挤压我们。其实仔细的观察成交记录就不难发现,当对方抛出大笔股票时,凡是在这个价位以下的零星小股几乎是瞬间就被对方给“收”掉了,而那大宗的还是在那里高高的挂着,用来勾引迷糊的小股民。

    当天晚上,我又得到了中国银行香港分行行长的资助,他一口气给了500亿的短期信贷,他告诉我这是上面的指示,叫我狠狠的收拾那帮兔崽子,北京人的爱调侃口吻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第二天上午果然如老黄预计的那样,对方竟然放了“天量”在那里“沽出”,我不动声色的叫大家不要动,其实我还是打了埋伏,暗地里叫名不见经传的阿恩,就是那个在学校里教书的先生,躲在学校的宿舍里悄悄的吃进,我叫他不要多,每次最多5000股,但是要多批次的,多价位的吃进,阿恩的电脑IP是对方没有预计到的,也是支持我的中资集团所没有预计到的,当然资金是我提供的,我答应给阿恩10%的提成,我的目的就是要好好的整一下这些王八蛋,要叫这些东洋鬼子知道在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在商场上也一样得不到。

    到了下午,对方果然“绷”不住了,开始大量收购,竟然把股票的价格一下子“飙”

    升到9元的超天价,而且收购量达到10亿股,我一看时间还剩下18分钟,看到对方因“超卖”过量而急于回购,竟然做出超买的架势,时机已经成熟,一声令下,旗下所有计划外“持股人”全线抛出,天啊!在9至9元的价位上我们居然成交了8亿多股。

    对方不仅买回了应交割的股票,还多买了亿多闲置的股票,按平均差价5元计算,光这笔收入已经超过了00亿港币。还没有计算在反复争夺之间的差价,加上对方为了收购我们而前期买进的8亿股,实际对方被套了将近1000多亿港币,就算是明天他们用通天的手法也无法把我们公司的股票再拉高到他们所希望的价位,这一仗,我们在中国银行强有力的支持下取得了“完胜”。最“搞笑”的是老实巴交的阿恩,居然在一天之内成了亿万富翁,他只不过是按我的要求给我帮了一下忙,没成想会有这么大的回报。

    事后让我没有预料到的是,真正执行操纵这次狙击行动的竟然是马襄的老公,是他主动联系了日本“三菱”和“丰田”公司,还拉上“郑梦准”的“现代”对我们发动了这次收购行为,他承诺对方,只要收购成功,他会全面的和那几家托拉斯企业合作,在价格上和这些公司接轨,那几家外国公司只提供资金担保而不参与实际的操作,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没有想到我会那么早就发现了问题,没想到我会向中国银行求贷,更没有想到中国政府在关键的时刻在我们后面撑了一把,当这次股市战斗刚刚结束,我们就接到马襄的电话,他老公在公馆里开枪自杀了,因为,那些靠不住的外国财团撤消了对他的担保,巨额股市亏空和银行借贷让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马襄来电话的意思是能不能把她所持有的股票转给我们,以便她填补在证券交易所的亏空和银行贷款,她还指望按收市的价格或者略微低一点转让给我们。

    我对于这样的合作伙伴实在是失望的很,三年里,她一个“子儿”没出,光股份分红她就拿走了60多亿红利,这次的收购她虽然没有参加,但是作为商场上的一员老手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的问题,从来没有哪怕向我们提醒一句,其实,她不过是在那里装糊涂,如果他老公成功了,她一定会对我们落井下石,一旦她老公失败了,她还能出来打个圆场,不过这次她老公玩的太大了,最后把自己的命都陪进去了。现在,她还打算让我们去帮助她,我看了阿松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不管怎样,这个地是马襄提供给我们的,她今天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情也是商场上的常事,太多怪罪不是我们公司的作风,我看还是帮她一把吧,反正那些外国势力也没有进来,弄到后来也就是我们自己窝里斗,不过,我们也不能没有原则,她的股票要按今后三天的平均价格收购,她要是不愿意也可以到股市上去试一试,还有,她们的公司我们也可以盘下来,到时候咱们又开辟了一个新的经营领域,再说,中行纽约分行贷给我们的500亿是一年期限的,现在反收购的行动七天就已经结束了,那么一大笔钱放在那里也生不出多少利息来,咱们还得负担这笔钱的利息,这羊毛还是要出在羊身上,咱们要利用这笔钱做点有用的事情,用途我大概有了一点眉目,至于他老公以个人名义或者假名、借名的欠银行或者外国资本的那些花账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也多少叫这些没心肝的银行出点血。”我在办公室对阿松说道。

    阿松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说,

    “我立即安排人去查一下她们到底有多大的窟窿,然后我们再考虑怎么干。”

    “这样也好,更稳当。另外把昨天中行香港分行的短期贷款立即归还,按规矩把利息付过去,还有,为了免得张扬,那“饭”我们就不请了,他们银行使用的50辆《龙》牌车的养护期就要到了,给他们全换新的吧。”

    第二天上午,果然如我们的预料,公司的股价一口气回落到48元,而且成交清淡,连带着股市“大盘”都走不稳了,接着以后的几天,股价一路下滑最后稳定在9。8的实际合理价位上,我们按着元的价格收购了马襄的10亿股,其他剩下的只能由她到市场上去抛售了,由于她需要“套现”还债,大批股票在股市的抛出又使得我们公司的股票不正常的下滑到15。元的低位,我们又乘机吃进了15亿股,这样她前后筹集了大约有700多亿,但是这距离他们所欠的债务还有近00多亿,她的辉映公司因为老公在股市的失败已经抵押给了东洋银行,而东洋银行在清理辉映公司的时候发现这个公司其实只是个空“壳”了,那老公为了在股市上操作隐蔽,把公司内部很多资产都细分出去建立了单独的账号,剩个空“壳”给东洋银行也算是坑了这银行一把,由于马襄老公是在多家银行调集头寸,有许多还是咱们自己同胞的银行,像什么东亚银行、南洋银行等,我们在同马襄交割股票的时候,有些对银行的欠账我们为了保护本土华人利益,就直接把款项过给了银行,因此,那被欠款数的最大的东洋银行是最倒霉的一家。其他一些外资银行也都或多或少的遭到一定的损失。被我们保护了的华人银行此时对我们几乎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发誓以后永远不参加针对我们公司的金融投机活动,那些倒霉的外资银行一个个苦着脸要同我们打官司,说我们搞种族歧视,嘿嘿,由他们去闹吧,整个事件的主体不是我们,这官司他们没法打的,得了便宜的银行能会把吃进来的肥肉再吐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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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过了一个礼拜左右,我们把新一款电动汽车推向了市场,那车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同“烧”油的汽车有什么分别,但是,他的动力来源是高能蓄电池,作为电动汽车,各大车厂在设计制造上,本身是没有什么技术难题的,问题的关键是对车辆的再充电,往往是时间太长,不适合及时急用的消费心态,我们主要是在这个技术上有了比较全面的突破,把一次充电的时间缩短到了10分钟以内,这样,消费者就可以像给汽车加油一样到各个加油站去充电,不用担心电用完后长期等待。为此,我们也在各个油站推出了给电动汽车充电的辅助系统。这个车型无疑是非常有生命力的,它的推出也是我们看准了时机才进行的,当安静的电动轿车轻快的跑在香港的马路上时,我们的股票也很轻快的重返了6元的价位,顺手我们把多余的股票在不影响股价波动的前提下逐步抛出,这样我们又“赚”进了400多亿港币的差价。

    这次股市斗法,最后以我们保住了企业主动权,乘机收回放出去的股份,打败外部势力和内部势力相勾结的颠覆计划而告终,我们前后在股市投入的资金高达1500多亿港币,不仅回收了马襄手中的控股,而且吃掉了她的公司,在股市上我们还利用对方的投机心理反复进出,高“沽”低“进”,大赚差价,共获利650多亿港币,加上中银纽约分行给我们的500亿贷款和我们自己原有的几百亿流动资金,我们现在集中在手上的大约有1600多亿的现金。怎么运用这笔资金,成了我和阿松头疼的问题。

    辉映公司摆在东亚银行那里成了鸡肋,为此,东洋银行香港分行的行长引咎辞职,后来我用老婆个人名义以1.5亿港币买下了只有空壳的辉映公司,在这个公司里还保留了马襄5%的个人股份,对于她我总算是没有赶尽杀绝。我琢磨了一下,经同阿松商量后,决定叫我老婆云妮去接手这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