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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守宫朱砂

    半解的衣衫露出白玉般的胸膛,一颗不小心溜出来的粉色小红豆悄悄伸出了脑袋,因为乍接触到冷空气而瑟缩着,引人忍不住想伸舌头轻舔一下那美好的滋味。只是在那胸膛正中央,一点腥红抢人视线,却让我有了窒息的感觉。

    “影,那,那是不是守宫砂?”指着那点红艳,艰难的开口。

    身后的影只用眼角扫了一眼,就立即将头撇开,眼前的一幕太香艳,虽説同是男子,可是在這男卑的社会,寻常男子连手都不让人看,更别提這粉胸半露,這景色太诱人。

    尴尬的开口:“是!”

    一个字有如五雷轰顶,我辛苦布下這个局,总不能就這么栽在一个小小的红点上吧,直到此刻才忽然想起,为了以示贞节,男子自小便要在身上点上‘守宫砂’,只有在新婚之夜,由自己的妻主破去。

    也怪我考虑欠周全,蓝御雪,紫若水,碧灵萧跟了司徒青颜這么长时间,早已非完璧,根本轮不到我在他们身上找這个,在脑海中早忘记了這个传説中的东西,虽然看见红色的‘守宫砂’在自己的手中渐渐淡去,是种无比的内心满足和骄傲,可是這个时候,我极度的憎恨它。只要白瑚月一会醒来,沐浴净身时,這个东西必定逃不过他和伺人的眼睛,我又该怎么解释昨夜的**一梦?

    “影,我,我该怎么办?”求助的眼神看向那个在旁边依然发呆的影。

    依然是那个不冷不热的声调:“对不起,属下无能为力。”

    哪是无能为力啊,根本就是漠视我的火烧屁股嘛。

    “皇上,兰伺君最多还有半个时辰就该醒了!”尽心尽职的提醒更让我心头火起,抓耳挠腮。

    急的在房间里团团乱转,一抬眼却看见了墙上那幅落梅图,梅花……梅花……花……有了,现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希望当初白瑚月説的那个事情是真的,赌一次了。

    抓住影的手,开口命令道,“帮我调色。”随手塞了一只毛笔到他手上,没有注意到他立时呆滞的眼神。

    在色板中倒上少许水,丢进一块红色的染料,一回头,却发现影仍在原地发呆,一只笔被他倒提在手中,倒象是提着一把刀,姿势别提有多别扭。

    “你不是不会拿笔吧?”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看见他听到话后僵硬的身子,有点想抽自己一下的冲动,哪壶不开提哪壶,伤人家自尊了。

    “回皇上,属下自小习武,虽然认得几个大字,却实在没有什么机会练习,更别説提笔做画了。”依然波澜不惊的回答了我的话,仿佛我這个主子説什么刺激他的话,他都当作理所当然。

    走过去用双手围着他的腰,将自己贴在他的胸膛,送上一个安慰的微笑,“影有着旁人怎么都羡慕不来的武艺,至少还能保护自己,保护朕,朕会写字,画画,可是靠它打架就不行拉,所以,影在很多方面是朕拍马也追不上的,以后若是影想学,朕教你!這里先交给我吧,你陪我一个晚上也累了,去休息吧。”时间来不及了,我要赶紧把事情做好,转身开始调颜色,未曾注意到影离去时眼中复杂的神色。

    拿起画笔,开始细细的勾勒,不多会功夫,一朵浅碧色的兰花袅袅诞生,那抹腥红正有如最深处的花心,几丝明黄色的嫩蕊俏立其上,似乎正期待着采撷。

    偷拿出白瑚月放在化妆盒内的‘芙蓉金颜’,仔细的描在兰花上,内心期待着它真的有传説中那么神,能保持三个月,這样,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安排下面的事情。

    拿手蹭了蹭颜料已经干透了的兰花,触手的却是细腻柔滑的肌肤,仿佛所有的颜色已经渗入到了肌肤深处,就象是纹在皮肤上一样,看来我不需要担心颜料掉色的问题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一夜的奔波的倦意终于涌上心头,躺在白瑚月的里侧开始呼呼大睡。

    “皇上,皇上,该早朝了。”正在好梦正酣间,一个轻柔的嗓音在缥缈间传进我的耳朵,不是白瑚月是谁?

    “传我的话,今日免朝!”嘟喃出這几个字,一把搂过白瑚月的身子,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在甜美的馨香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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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看见身边的美人儿睡的正香,便欲唤伺人进来伺候更衣沐浴。转念一想,却有觉得似乎不对劲,早上还能唤我早朝的人儿,怎么在這个时候还在拥被高卧?

    伸出手轻轻捏住小琼鼻,低声笑道:“好啊,月儿不乖,装睡骗朕。”

    一阵轻笑由檀口中轻逸飘出,柔美的身子向一旁滚去,躲开了我再一次的魔爪偷袭,却在不留心间扯开了衣衫,整片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啊~~”一声低唤,再也顾不上躲闪我,急急的扯住衣服遮挡着露出来的肌肤,脸上立即布满红色的娇羞,整个胸膛就這么给人看着,在白瑚月以往的经历中,别説女子,就是男人也从来没有过,在他的思想中,這可是从未有过的丢人,真希望床上能有一个坑让他立刻把头埋下去。

    拉开他紧抓着衣襟的双手,将整个身子带向自己的怀里,“月儿还害羞?昨夜有什么是朕没有看过的?你看,朕送了你什么礼物?”

    记得一直是埋头睡在他怀里的,估计他根本没机会见到我画上的兰花,慢慢的拉开他的衣襟,牵引着他的手在白腻中滑动,沿着胸膛的曲线,一根根的顺着肋骨慢慢游走,“月儿,你看?美不美?”

    一直在我的禄山之爪非礼下不敢睁眼的白瑚月,在我出声后睁开了眼睛并顺着我指示的方向低头查看,我的食指正沿着皎皎玉兰的美丽花纹轻抚着。

    “呀!”看见那朵在自己胸脯上开放的兰花,白瑚月再次羞的紧紧闭上了眼睛,自己怎么睡的那么死,竟然任由皇上在自己的胸脯上画上一朵花,虽然很美丽,可是那场景,想像着自己坦胸露腹的给皇上看着做画的淫糜气氛,真恨不得羞的立即昏死过去算了。

    “月儿是朕的兰君,朕就把兰君两个字写在月儿的身上,怎么样?美不美?”羞涩的美少年总是能引起人内心潜在的恶魔因子,一定要逗弄到他失态才能满足心里那点小小的坏心思。

    “皇上,您今日未去早朝,只怕大臣会説您沉迷酒色,不理朝政了呢。”即使是羞的不能自已,还是尽责的説出了心里藏了很久的话。

    “有你母亲辅佐朝政,朕很放心,而且,昨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朕陪陪你他们不会有意见的。”从私心里説,已经不想他再搀杂到這中间来了,我希望我和他能保存着没有杂质的纯真感情。

    从床上起来,唤来伺人更衣沐浴,对前来伺候我的红藕,我只淡淡的説了一句:“月儿是朕钦点的未来皇后人选,你要是再送上那个什么‘落玉汤’,自己心里仔细掂量着。”阻止他正欲出口的话,“大臣那,朕自会去理论。”不需要他开口説什么,还不是那个什么祖宗规矩的破事。

    红羽天颜王朝元年三月二十,皇上传旨:“傲兰殿伺君白瑚月,世出名门,温良恭俭,端庄贤淑,甚体朕心,特晋封为兰贵君,暂代凤印,执掌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