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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故暴耳力

    桑无霄自广袖中掏出一个木匣:“三哥说了,此次之物他可得来不易,四哥一定会喜欢。”

    桑无渊无动于衷。

    桑无霄往他手里塞。

    一个塞,一个不要。

    晋风和石磊见状,互相看了看,石磊用眼神示意他:上次是我接的,这次轮到你了。

    晋风无奈,只得上前接了木匣。

    打开。

    赫然是一对男女木偶,正在正在行床笫之欢。

    婢女红昭的脸瞬时红了,晋风都觉得不好意思,偏生无畏无知的桑无霄还上前取出此物,拉动上面的线:“看,还是能动的。”

    两个木人在线绳的拉扯下做着那羞人的运动。

    红昭:“”

    晋风:“”

    石磊:“”

    桑无渊面无表情,伸手将桑无霄手里玩得不亦乐乎的东西夺过:“小孩子懂什么!”

    桑无霄也不在意:“反正东西我送到了,任务完成了,四哥要赏我银子买糖人吃。”

    桑无渊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没骨气的小东西,每次就为了这点银子,宫里的山珍海味还不够你吃。”

    却还是示意红昭拿了银两给他。

    “宫里的山珍海味哪有糖宝斋的糖人好吃。”桑无霄开开心心走了。

    桑无渊将手中之物交给晋风:“拿去扔了。”

    晋风领命。

    “属下扔去后院火场烧了。”

    不然,这种东西扔在哪里都不合适。

    桑无渊没做声,晋风便拿着木匣出了门。

    桑无渊屏退了红昭,低声吩咐了几句石磊,石磊便也领命出了房。

    屋中便只剩桑无渊一人,他撩袍坐在书桌前看书。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哎呦,姑娘,我就去前面厨房拿点吃食,琳琅进屋铺个床的功夫,你怎么就跑这儿来了?”

    “姑娘,王爷交代过,不能瞎跑,我推姑娘回去。”

    是张婆子的声音。

    然后好像是拉扯的声音。

    桑无渊俊眉微拢,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走了出去。

    麓园门口,张婆子要推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回去,女人不从,紧紧扒着轮子,不让张婆子推,已经引来了不少家丁婢女的围观。

    “怎么回事?”桑无渊目光沉沉。

    见惊动了桑无渊,张婆子吓得不轻,连忙跪地行礼,其他下人亦是。

    唯独轮椅上的女人见到他出来了,喜出望外,连忙掏出怀兜里的东西给他看。

    赫然是一对正在行夫妻之事的木制男女小人。

    全场石化。

    桑无渊:“”

    更让大家下颚惊掉的是,她还拉扯着木人的线绳,让两木人动了起来。

    桑无渊嘴角微抽,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

    这不就是不久前十一送过来的那腌臜玩意儿吗?

    沉声:“你从哪里弄来的?”

    薄霜嘿嘿笑着,指了指后院火场的方向。

    桑无渊未语,薄唇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

    王府火场每日有固定的焚烧时辰,到了时辰,会有专人负责生火焚烧,在这之前,有需要焚烧的物品都放在边上的一个待烧棚里。

    所以,晋风前脚送去,她后脚去拿了回来?

    因为有不少下人在,对方毕竟是“太傅之女秦慕”,桑无渊便也未太过分,只冷声不悦道:“这岂是你一个姑娘家能玩的?”

    末了,吩咐红昭:“拿去烧了。”

    红昭上前,薄霜自是不可能给她,宝贝似的揣进自己的怀兜里护着,并取下轮椅上的挂的拐杖,在地上开始画画。

    红昭无奈,又不好强行去抢,毕竟对方是主,就算在四王府是寄人篱下,其出身也终究是主,自己只是奴,只得僵持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桑无渊扬手示意她退下,眸光微凝,去看地上的画。

    发现画的是一锭银子,一个糖人。

    大家都有些惊讶她竟然会画画,包括桑无渊。

    只不过,众人很快就不以为意了,毕竟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疯傻之前定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而桑无渊多少有些意外,毕竟是一个难民,一个差点饿死的难民。

    薄霜画完,将拐杖一扔,一手呈上怀里那不堪入目的宝贝玩意儿,一手指着地上她画的那锭银子。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自己有个学美术的好闺蜜,带着她大学选修了绘画。

    桑无渊凝着地上的两个图案,默了一瞬。

    所以,这是想效仿桑无霄,拿此物跟他换银子买糖人吃?

    桑无渊眸色转深:“谁教你这些的?”

    薄霜指指自己的耳朵。

    “你听到的?”桑无渊再度意外,且明显不信。

    当时,她可不在场。

    薄霜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你在哪里听到的?”桑无渊又问。

    薄霜便指了指静园的方向。

    桑无渊冷嗤,就更不信了。

    她人在静园,能听到他麓园屋里的对话?

    想着一个傻子也问不出什么正常话,净是些疯言疯语,便也懒得再深究,扬袖示意张婆子将人带走。

    薄霜又紧紧扒着轮椅的轮子不让她推。

    末了,又快速躬腰拾起拐杖在地上画起来。

    “姑娘,我们回去吧。”

    见她的手在作画,没有扒轮子了,张婆子作势又要推她走,薄霜自是不愿,干脆举起拐杖恶狠狠地指着张婆子,一副再推她走,就拿拐杖揍她的架势。

    张婆子吓得不轻,连连后退。

    其他众人亦是纷纷挪远了些,生怕被殃及到。

    遇到这样一个主儿也是头疼得很。

    薄霜继续作画。

    张婆子看看桑无渊,冷汗涔涔,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桑无渊没说什么,正凤眸微眯看着地上正在作的画。

    此次画的是一个人,和两头牛,人手里拿着一把剑,长剑横刺在两头牛的颈脖上。

    什么意思?

    众人莫名。

    桑无渊反应了一瞬,脸色微变。

    黑眸如深潭,凝了她一会儿,他吩咐正有事前来禀报的晋风:“把人推到本王房里来。”

    话落,人已转身,袍角翩跹,径直先入了房。

    晋风怔了怔,把人?把谁?

    反应了一下,是轮椅上的女人,因为他说的是推。

    遂示意张婆子:“你先在外面等着。”

    他将薄霜推进了屋。

    屋里,桑无渊负手而立,见他们进来,示意晋风关了门,然后缓缓踱步,行至薄霜的跟前。

    垂目睥睨着她。

    薄霜也不惧,仰着小脸,也怔怔望着他。

    两人视线相接,胶着。

    只不过,他眸色如夜,深邃如海,她眼中空洞,啥也没有。

    看到她呆滞的眼神,他眼梢轻抬,撇开视线,清冷开口:“方才所画,也是你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