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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惊!儿媳妇?

    姜好看着伸手捂住头部微微摇晃脑袋的塔尔图,还有那逐渐发黑的嘴唇,说道:“这箭尖上的药见血封喉,虽说有一段时间的缓冲,可没有解药也是聊胜于无。”

    “王子还是运功驱毒吧。”

    塔尔图瞧着眼前的画面模糊扭曲,他用力摇了摇脑袋,虚弱道:“你果真与众不同,好,本王子更喜欢你了。”

    姜好嗤笑一声:“不是我与众不同,是王子你,太小瞧女子了。”

    没有人说话。

    塔尔图早已盘膝端坐在地,运功调息,但姜好知道,他还是能听见她的话。

    不再去理。

    姜好走到大门前,贴着缝隙听了听外面的响动,很热闹,来来往往,男子女子交.缠的声音此起彼伏。

    她心中怪异,缓缓推开一条缝隙,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仆从看守,直接走了出去。

    可这一出去,她就傻眼了。

    这……

    这他喵地不是青楼吗!

    透过这二层阁楼,便能瞧见,男人搂着女人,女人依偎男人,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周围,多彩的薄纱帘,艳俗的紫红花,香气扑鼻,熏得人直咳嗽。

    姜好万分觉得刚才那两箭简直射少了,怪不得没有人在外看守,喵了个咪的。

    她低头,用长袖遮住脸,疾步往下走。

    不能在这里被人认出来,要不然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她飞速下了二楼,路过一个转角,瞧见一个西域服饰的男人搂着美娇娘正在左.咬.右.啃。

    不宜,不宜……

    她转身朝另一个比较偏僻昏暗的狭窄角落走,前脚刚踏出门栏,转瞬被人从后面捂住嘴,腾空离地。

    卧槽!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一个踉跄,姜好被扔进一间空屋子,周围很暗,没有烛灯,只能依靠左侧照射进来的清冷月光,才可以勉强看清一些桌椅轮廓。

    她抬头,一直视,正好对上了一双浑浊沧桑的眼睛。

    那人头发发白蓬松,身上衣衫也是破破烂烂,胳膊大腿上挂着许多粗布条。

    他朝着姜好一笑,脸上的褶皱越发明显:“你好啊,儿媳妇。”

    儿!

    媳!

    妇!

    姜好瞳孔瞬间放大,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差点没喘上来:“老……老伯,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还没有成亲,怎么会是你儿媳妇……”

    老头儿摇摇脑袋,额上垂落的灰白长发也跟着晃动几下:“不对不对,我儿媳妇就长你这样,儿媳妇,你叫姜好,对不。”

    啊?

    姜好?

    什么姜好?

    我应该叫姜好吗?

    姜好思绪一瞬间七七八八,她甚至怀疑这个名字是不是早已普及大众了。

    可……

    这话该怎么回答……

    自己到底该不该成为姜好。

    她想到刚刚塔尔图的事,保险起见,摇了摇头。

    老头儿一愣:“你不是姜好?可我先前看我儿子画的画像就是你这样的。”

    姜好毅然决然地摇摇头:“不是!真不是!”

    老头儿站起身背着手摇晃两步:“难道我找错了,可不对呀,长得这么像……嘶,莫不成,这世上真有同貌不同名的人?”

    姜好也站起身,看着喃喃自语的人转动了下眼睛,她抬起脚,小心翼翼地往大门处移。

    可这步子刚抬起落下,老头儿瞬间又转身,神情里充满了复杂难辨的意味:“你……真的不是姜好?”

    姜好再一次摇头:“不是。”

    老头儿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你可以去死了。”

    姜好一怔,她的脑袋还没有转过弯儿,动作却远比思绪更快一步,抬起手臂,弓弩对准老头儿的面门。

    可这手腕还未下压,一只枯槁的手瞬间握住她的腕子,往外一拧。

    “啊!”

    骨骼扭曲的疼痛使姜好忍不住低呼出声,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左手已经松软下去。

    老头儿温和一笑:“丫头,记着,下辈子别在老人家面前使鬼把戏。”

    他说着,另一只手伸向姜好脖颈。

    姜好忍不住喊道:“我是姜好!我是姜好!”

    老头儿一顿:“你刚才不是说你不是姜好么……”他眼神一凌,“哦,我知道了,你想活命,来骗老头子我,对不对!”

    “不是!真不是!”

    姜好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我……我刚刚被一个恶人给欺负了,还以为您是他派来的,所以没敢说实话。老人家,我……我真的是姜好。”

    老头儿一吹胡须:“那你说说看,我儿子叫什么。”

    姜好一顿。

    老子能不能不回答这么复杂的问题!

    老头儿眼睛一瞪:“还说没骗我,丫头,你这么做良心过得去吗。”

    或许是惹急了,有意刁难。

    老头儿没有一下子扭断脖子,他缓缓加重力道,使姜好的呼吸逐渐困阻,体会死亡的临近。

    姜好此刻就似一条脱离水面,挣扎在陆地上的鱼,痛苦无助,却也无可奈何。

    “花……花绝……”

    她的思绪已经混沌了,可不知为何,死亡来临时想到的不是父母,不是亲友,而是他。

    她已经有些晕眩了,尤其是唯一支撑在脖颈处的力道离开后,她更是不由自主地往地上倒。

    “儿媳妇!儿媳妇!”

    老头儿瞧着躺在木板上有上气儿快没下气儿的姜好,蹲着身子一拍大腿:“你这个瓜娃子,怎么不说实话呢。”

    谁知道您老人家说的儿子是花绝啊。

    我还把他当自家崽子呢……

    姜好喘着粗气,感受手腕处缓缓传来一股气流,这气流很是柔和,瞬间平复了激烈跳动地心脏,接着,手腕猛地一疼。

    “啊!”

    她额头上的冷汗还未下去,密密麻麻又铺上一层。

    姜好抬起左手放在眼前转了转,除了还有些麻疼,其余没有什么不适。

    手腕接好了。

    她支撑着起身,斜坐木地板上,瞧着蓬头垢面的老人,问道:“老伯,你真的是花绝父亲?”

    老头儿随意一甩额前的白发,频频点头道:“没错,那我儿子,他小时候腿短够不着桌子上糊面饼,还有半夜爬起来练功结果掉河里的事儿我都知道一清二楚。”

    嗯……

    锤石了……

    能把儿时糗事说的如此畅通无阻,还不卡壳,这绝对是老父亲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