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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他想氵钟延玉的心可是认真的

    景孤寒离开玉清院,钟延玉今夜独守空房,这可是在钟府,钟家的另外两人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不同于钟楚荀,钟延清直接去寻二弟了,他踏入房内之时,青年白衣似雪,正在伏案写作。

    见有声响,回头看他。

    “景孤寒在钟府上就敢这么对你,想必在皇宫更是肆无忌惮,阿玉你……”他的话语顿住。

    那道鲜红的痕迹映入他的眼帘,掀起暴风骤雨,“他怎么能这般对你?!”

    钟延玉起身,拉了拉衣领,“大哥,景孤寒察觉到了我态度的变化,是以迁怒罢了。”

    钟延清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父亲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我们定不会让景孤寒欺负你,但这些时日辛苦你再忍忍。”

    他心疼自家弟弟,却也明白景孤寒身份。

    “今晚我跟你一起促膝长谈吧?”他试探性地询问,不想景孤寒再过来这里为难二弟。

    钟延玉闻言笑了笑,立马抱住了人,亲昵道:“我都很久没跟大哥好好说话了,自然是愿意的。”

    其实自家弟弟真心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虎牙,钟延清以前小的时候好奇,还扒拉着他的嘴巴看。

    他如今心也软了不少,揉了揉自家小白猫,“那大哥给你多说点边关之事,不谈景孤寒那晦气了。”

    后半句他压低了嗓音,只两个人听得见,毕竟隔墙有耳。

    钟延玉抱住了他的手臂,吩咐下人准备些洗漱用品过来,他和大哥自幼关系就比他人亲近,也不像其他贵族官僚子弟般争权夺利。

    以前大哥打仗回来,都是和他睡同一间房的,为此父亲都快酸死了。

    而另一边,萨斯打听到钟延玉竟然出宫回了钟家,褐色的眼珠子转了转。

    旁侧大夫给他上药,“大人,您最近几天记得小心点,伤口不要碰到水了,虽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要好好卧床休息。”

    萨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可是吐蕃人,哪像中原人柔柔弱弱的,不就是三十个板子吗?

    “雷塔斯!”他朝外叫了一声自己的贴身侍卫。

    一个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的男人立即走了进来,抱拳跪下,“王子,有何事吩咐?”

    “我要去钟府一趟,你先叫人递了折子,看钟楚荀给不给我们进去,不给的话,你再打探一下钟府内部情况,我们潜进去。”

    萨斯摸了摸下巴说道。

    他眯起来眼睛,打听的说这次是钟延玉一个人回去,他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钟府的守卫相比皇宫,到底是松弛了些。

    他想上钟延玉的心可是认真的。

    “王子?”雷塔斯微微皱眉,“这般不好吧,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萨斯整理好了衣物,穿上夜行衣,抓住也没关系,钟延玉还有事求他呢。

    见他这么说,雷塔斯只好下去安排,但不出预料,钟府拒绝了他们上门求见的折子。

    这次夜行,萨斯也就叫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和他一起,毕竟他在钟府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很快就摸到了钟延玉的院子。

    他在屋顶,吹进去一股迷香,等待药效发挥,才偷偷从窗户跳进去。

    “延玉~”他的语调上挑,急色得很,就要一把上前抱住床内绰约可见的人影。

    突然,一把寒剑自右侧刺来,刷的一声,剑尖已及其喉,萨斯一声惊呼,长剑出鞘,划破他脸上黑布,直指他的咽喉。

    一双白皙如玉的手自里面掀开床帘,含怒凤眸如天上寒星,冰冰冷冷地看向他。

    钟延玉没想到萨斯的胆子这么大!采花还采在了他的头上!

    “延玉,有话好说。”萨斯忌惮地看了看差一点就要划破他喉咙的长剑。

    钟延玉发丝凌乱晃荡在雪白腮上,他从床上下来,踩在毛毯上的玉足粉白,腰肢纤细,惊人的美感让月光驻足停留。

    萨斯差点都忽略了项上利剑,直到脖颈传来刺痛,他才换下那副垂涎的脸色。

    “大哥,你先别杀他,这是吐蕃的王子,杀了我们不好交代。”钟延玉拉住了钟延清的手,这才侧目撇了眼萨斯。

    他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府上作甚?景孤寒还在隔壁院子呢,若是他发现你过来这里,免不了怀疑钟家和吐蕃有往来。”

    “我也没听到

    景孤寒也过来这里呀?都是自己人,你是延玉的大哥,自然也是我的大哥,你也先放下剑嘛。”

    萨斯老实起来,眼神幽幽地看向两人,“而且景孤寒既然和你一起回来,怎么晚上却不和你一起休息,他根本没将你放在眼里,连在钟府上都不给你面子。”

    钟延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收起来剑,“阿玉,你和他认识?这种梁上小贼,不要与他来往。”

    方才萨斯那句甜腻的叫声,让他心烦意乱,怎么这么多人惦记着自家阿弟,什么猫猫狗狗都来找人。

    幸好他今日在这里,如若不然,延玉岂不是要被这个异族人欺负了过去?

    “钟小将军,这话怎么说的呢?我可延玉关系匪浅,深夜到访自然是有要事相见,还不是钟老将军不给我进来,我才被逼无奈。”

    钟延玉闻言,蹙起眉头,“所以到底有何事?”

    萨斯知道钟延玉顾忌着自己身份,并不会为难他,便寻了个椅子坐下,“我想问问,就是你打算以什么样的借口离开皇宫?到时候我也好派人过去接应你。”

    钟延清闻言却愣了一下,困惑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弟弟,阿玉还和外邦人往来?这件事情为什么要扯上外邦人?他们钟家的力量不就够了吗?

    “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在回去的马车上给我留个位置便好。”钟延玉按住大哥的手,他待会儿再解释给大哥听。

    而房内三人正在僵持之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公子,奴婢看见皇上正往这边过来。”

    钟延玉暗道糟糕,“你们先出去,景孤寒看见你们就完了。”

    “他出去便是,为什么我也要出去?”钟延清愣了一下,他可是钟延玉的大哥,在他房间里又怎么样?

    “景孤寒多疑成性,我刚和他吵过一架,又看到他离开后,你深夜还在我房间,免不了多想。”

    钟延玉看了看四处,立即先把床榻上钟延清的痕迹整理干净。

    “现在跑不出去了。”萨斯听到了众多脚步声正往此处过来。

    景孤寒身边可是跟着一群的暗卫,已经进了院子。

    钟延玉左看右看,拉着两人塞进了衣柜,“你们先委屈一下,我待会儿把人支走,你们再离开。”

    这到底什么事情?!

    若是被人看到他这里有外男,治他个通奸之罪,他简直就是有嘴说不清。

    漆黑的衣柜里面,只从缝隙透过来一束微弱的光芒,两个大男人在里面大眼瞪小眼。

    “皇上万岁。”钟延玉见到来人,立即行了个礼。

    景孤寒冷峻的面孔上布满寒霜,冷声说道:“朕不来找你,你就真的不打算来向朕示弱。”

    他捏紧了青年的手,那双黑眸含着怒气,他就一直在院子等着钟延玉低头给他道歉,连晚饭都没吃得下去,结果对方在干什么?

    夜会情郎?!

    “陛下,臣只是……”

    “只是什么?知道藏人了,就别让朕给你搜出来。”景孤寒冷笑一声,这间房也就这么丁点大,钟延玉能把人藏哪里?

    钟延玉拉住他的手,眼皮一跳,“陛下……”这个景孤寒果然在他院子周围留了暗卫监视,这个狗东西!

    “方才大哥过来罢了。”柜子里面可是有两个人。

    他勾起来男人的腰带,拉着他的手,眼中带着求情,“陛下……”

    景孤寒触及到他祈求的眼神,心软了一瞬,“延玉,你知道的我的眼中容不得沙子。”

    他掐住青年的下巴,那双黑眸沉沉地盯着他,不由得亲吻上去。

    衣柜里的两双眼眸透过缝隙看到景孤寒的强迫,眼神愤怒。

    禽兽!

    钟延玉借机将人拉过去内室,两唇分离,“陛下,臣错了,臣吩咐底下的人给你做些夜宵可好?”

    细碎飘扬的黑发散乱,眼神深邃不能见底,隐藏了无数心事,景孤寒抿了抿薄唇,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

    钟延玉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没察觉被桌腿绊住,景孤寒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钟延清忍不住了,立即从衣柜跳了出来,使了个眼色给萨斯,低语道:“你在里面呆着,不许出来。”

    随后,他立马换了副脸色,从换衣帘子里面出来,“二弟,我衣服换好了。”

    “皇上?”他立马跪下,“微臣不知道皇上来访,未来得及行礼,恕微臣

    晚来。”

    “深更半夜,你在延玉房中作甚?”景孤寒看向了他,眼神狐疑不断。

    “是我叫大哥过来陪我的。”钟延玉立即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过来就过来,用得着做梁上君子?”景孤寒不理解,他听暗卫说有贼人从屋顶进入钟延玉院子,这才匆匆过来。

    “大哥是想和我玩闹,我们幼时也经常如此,大哥就爱作弄我。”钟延玉说道,拉住了他的袖子。

    “陛下,如今夜色也晚了,大哥想和臣叙叙旧也才冒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