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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囚禁

    薄寒野微怔,反复咀嚼着她的话,良久,眼里的猩红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可以称之为愉悦的色彩,他低笑,“吃醋了?”

    时绵绵愠怒。

    她无法理解,一个人的情绪怎么可以转变得这么快。前一秒凶恶得取人性命,下一秒还能言笑晏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看了眼薄寒野手上沾染的血迹,那是君御北身上流出来的,拂过来的风里飘荡着淡淡的猩甜味。

    时绵绵脑海放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薄寒野如此可怕。可仔细想想,他本性如此,埋藏在他表面矜贵冷漠下的,是骨子里的嗜血残暴……

    “咳……”

    君御北的咳嗽声拉回时绵绵的思绪,她抬起头,认真而倔强的凝视薄寒野,开口道,“随你怎么想,跟他道歉。他不该承受你的无妄之灾。”

    尤其是在,他和阮星竹搂搂抱抱,她心情不好,君御北哄她开心的时候。

    他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暧昧不清,又有什么资格来管她的事呢。这未免太双标,也太可笑了些。

    想到这里,时绵绵看着薄寒野的眼神情不自禁带上丝丝严厉和埋怨。

    薄寒野唇角淡淡的笑意,随着时绵绵的话抹平了弧度,他眼神沉冷得可怕,觑着时绵绵冰冷冷的小脸,然后居高临下斜睨着君御北,性感菲薄的唇挑起。

    语调讥诮轻慢,“他也配?”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向任何人低头,何况是他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

    “我不需要!也不稀罕!”君御北捂着伤口,重重出声。

    他依靠在树干上面,坐着的他,只能仰视着薄寒野,却毫不示弱的和薄寒野对视。

    失败者的傲气在薄寒野眼里不值一提,他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和运筹帷幄的自负,侧目瞟向时绵绵,“你听到了,他不需要。跟我回家。”

    话还未落音,他大步朝着时绵绵走来,刚要握住柔荑小手,时绵绵转身抽离。薄寒野脸上的自负僵住,不可思议的瞪着时绵绵。

    时绵绵站在远处,准确的来说,也不能说是远处,她只是离薄寒野远了些,离君御北是近的。

    她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君御北身前。

    时绵绵盯着薄寒野不悦的臭脸,脸上慢慢浮现哂笑。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宛如石锤一字一字重重砸在薄寒野心口上,“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回去呢?”

    薄寒野微微眯起眼睛,俊脸在树影里朦胧看不清,周身骤然降低的气温,彰显着他此刻糟糕透顶的心情。

    时绵绵像是没察觉到一般,低声呢喃,又字字清晰的诉说着压抑在

    心底里的话。

    “你太霸道自私了,你习惯了唯我独尊下达命令,可我不是你的下属,我不需要看你的脸色在你手下讨生活。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当然,这在你看来是没有必要的,你想要的是,我像个提线木偶按照你的想法来做。

    可我做不到,无论是拍戏还是上学,我都有我的圈子,我需要空间。我的另一半,须懂我,尊重我,你做不到,而我也做不到你理想的完美情人。我看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反思一下为好。”

    耐着性子听她说这么多废话已经是薄寒野的极限,听到最后面“分开”二字,霎时炸了!

    他咄咄逼人,三两步跨过去,抓住时绵绵的手臂,“一周多都不够你冷静么?!”

    “……”

    “需要反思的是你,你能做出打人的事,看来一周的时间完全不够,你走吧。”

    说着,时绵绵冷静拿开他的手,背对着他蹲下身,对靠着树干的君御北问,“你还好吗?除了旧伤那还有哪里痛?”

    幸灾乐祸看他们吵架的君御北,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受宠若惊,愣了愣抬眼便不动声色的越过时绵绵,朝着后边的薄寒野挑衅挑眉。

    他捂住胸口,“肩膀,胸膛,肚子,被打的地方都疼,好像肋骨都断了几根……”

    他可怜兮兮的话还未说完,薄寒野就已经忍不住时绵绵对别的男人关怀备至,伸手不由分说将时绵绵提溜起来,还十分无耻的在装可怜的君御北身上踢了一脚。

    “放开我。”时绵绵冷静挣扎。

    薄寒野无视那点挣扎,拎着她吊在自己肩膀上,舌尖抵着后槽牙,嗓音凌冽,“放你和他暗度陈仓?想都别想!”

    不杀了这小子,已经是他天大的仁慈了。

    月亮躲进云层里,夜的黑染上君御北的眸。眼睁睁的看着一男一女从他视线里消失离去,青年眼眸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他孤零零躺在地上,树边盘旋着的萤火虫一只只掉下来。

    在不该出现的时节里出现,下场不过是灭亡。

    在别墅里打扰卫生的李婶,见到时绵绵回来,脸上立刻挂起了笑容,没等她上去嘘寒问暖,便被薄寒野一个眼神逼退。

    他扛着时绵绵进了二楼卧室。

    捧着杯茶的阮星竹听到嘭地关门声,神情莫测,呷了口茶之后,她将茶杯放下,望向穿着围裙的李婶,轻声说道。

    “薄先生出去的时候还没吃晚餐,你先去准备一下吧。”

    说着,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随手招来一个佣人,“你去买盒杜蕾斯,就买……”

    突然间想到尺寸问题,阮星竹粉

    颊飞上一抹红晕,说不下去了,“咳……避孕药也买点。”

    买这么隐私羞耻的东西,年轻佣人脸皮薄,不由看向别墅里比较有话语权的李婶。

    李婶疑惑,“阮小姐要用这些吗?”

    “不是我要用。”短暂羞涩后,阮星竹大大方方的说,“还是给薄先生和绵绵备着吧,绵绵还在读大一,有了小宝宝不利于学业。”

    她说得有理有据,让有点怀疑她对先生有心思的李婶打消疑虑,毕竟哪个女人能在面对喜欢男人和别人情事上如此周全呢?如果有,只能说那人心里太强大。

    李婶温和笑着,“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小琴,按照她说的买。”

    年轻佣人应了声,转身出了别墅。

    主卧里。

    依旧是熟悉的裂帛声,时绵绵身上新买的衣服被男人粗暴撕碎,凉凉空气席卷着她的身体,时绵绵倒吸了口冷气。

    几次情事,让她记住的只有痛苦,她怕了。

    “不要,别做了行不行?我们好好谈谈。”时绵绵紧紧拽住薄寒野的手,皱着眉细声细气商量。

    她的音色软绵,低低诉说的时候更是甜蜜到了骨子里,薄寒野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说些废话,非要说的话。

    “行,说你爱我。”

    暖色调灯光下,她酮体洁白如玉,和深色床褥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人的眼球。薄寒野覆在她身上,眸底隐忍晦暗。

    他手在作乱。

    时绵绵被弄哭了,眼角情不自禁沁出泪水,声音娇软无力,“说了你就不做吗?”

    薄寒野深深望着她,薄唇攫住她的,舌尖勾缠,如潮水般涨起来的热情,明晃晃回答着她——不可能。

    “……唔……混蛋……”

    破碎的哭诉,呜咽着传出来,月亮藏进云层里面。

    半昏迷期间,时绵绵被男人抱着喂了饭,空空的五脏庙被喂饱,她心满意足颤了颤睫毛,准备入睡,却被男人摆弄成新姿势,开始新一轮进攻。

    太阳高悬于顶。

    身体如同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酸疼不休,时绵绵醒来,有点意外身体除了酸痛之外格外清爽。

    算他有点良心,替她清理了一番。

    意识回笼,时绵绵准备翻身下床,猛地愣住,仓皇回头看向床尾。

    她的脚踝上多了一条银白色锁链,锁链那端系在床尾上。

    她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冰凉无比。

    前世被囚禁三年,暗无天日的日子刺破她的脑海,悉数灌入。

    时绵绵身体轻轻颤抖着。

    如果有一面镜子,那么她能清晰看到她脸上的恐惧和抗拒。

    呆坐了会

    儿,她心跳如雷。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

    这辈子,她获取的信仰力够多,武力值早已不是上辈子能比的,不就是一根小小锁链吗,扯断就是了,再不济,把床劈了也行!

    思及此,时绵绵两手扯住链子,用尽了全力去扯。

    锁链甚至没有出现一丝裂纹。

    很好,意料之中。

    黑翎睫羽轻轻颤了颤,遮盖住眼里的失望和惊惶,时绵绵深吸一口气,再次运力,打算把床拆了。

    嘎吱——

    房门被推开,薄寒野端着盘子出现在门口,见到这一幕,黑眸沉静,“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

    听到这可恶的声音,时绵绵猛然抬头,愤恨的瞪过去,眼尾带着她自己都没发觉的一点红。

    她看着薄寒野气定神闲的朝着她走过来,将盘子搁在床头柜上。

    这幅理所当然的模样,气得她身体微微颤抖。

    时绵绵咬牙瞪他,“不吃!”

    脚被锁住,手还能动。脾气一上来,看也没看,时绵绵抬手掀翻床边的盘子。

    “这次打算把我关多久?一年,三年,还是一生?!”

    男人眸光深邃的看她,微微叹息,他看她的眼神,包容宠溺就像看一个疼爱的孩子。

    被打翻了盘子也不生气,他俯身摸摸时绵绵的脸,沉吟道,“等你的心只能装下我一个人为止。”

    薄寒野低沉的嗓音,犹如情人在耳畔说着甜言蜜语让人脸红心跳的话,然而却令时绵绵升起一阵寒意。

    “你昨天说错了,我专.制独.裁,霸道自私,但我可以为了你而改变,我允许你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他亲了亲时绵绵的唇,深邃漆黑眼底划过一抹哀嘁,“绵绵,只要你爱我,什么都依你。”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