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了点头,脸色冷沉,“若是那苏六姑娘有心要争这晋王妃,你就法子好好教训她一番,莫让她再生这攀龙附凤之心。”
“她若敢有攀龙附凤之心,奴婢自不会叫她有好果子吃,任她是苏府的嫡女。”金玉嬷嬷顺着皇后的话道。
苏宁清冷抽一口气,心里更是又无耐又对不喜听这话。
她倒没什么攀龙附凤之心,到时金玉嬷嬷真来问,实话实说也不会被如何。
只是。
皇后利用权势,想左右别人的婚事,实在讨厌。
“娘娘,苏七姑娘来了。”金玉嬷嬷看了一眼帘幕外的身影,提醒道。
皇后摆了摆手,“叫她进来吧。”
苏宁清趁着人还未来,在纸上写了一些话给皇后递了过去。
“你放心,本宫不会轻信任何人,包括你。”皇后见是提醒她不要叫旁人触及她的安胎药,只是她怕被连累,不屑回道。
苏宁清听到这话,安了心。
皇后此番若是不能顺利产子,那必会问责到她头上。
而皇后嘱意的七妹是晋王的人,日日来请安,也不知是否暗藏祸心。
所以她才会写下这些话来提醒皇后提防。
她行了退礼,退出了皇后的寝宫。
护送苏宁清离开的马车出了皇宫,在凝清阁停下。
她换了一身衣服,又回了苏府,刚下马车,便见紫烟门外张望,似乎一直在等着她。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紫烟迎过去,拉着她的手,慌张道。
苏宁清眉头微皱,问道:“怎么了?”
“今日老爷刚回来就去了松柏苑,夫人也被叫去了,这会儿正在老夫人那里商量着您的婚事呢,说是要尽快让你和元朗公子成婚。”紫烟急道。
苏宁清脸色冷凝,疾步踏进了苏府,径直往松柏苑走去。
还未踏进正堂,便听里面在商议着婚期了。
“既已决定让清儿与元朗成婚,我看就下月初三吧,是个吉日。”
“儿子觉得母亲这日子定的正是时候。”
“此事要不要再问问清儿?我已经叫紫烟去请她来了。”
她听着三人的不同态度,走了进去,先向三人行礼,“见过祖母,爹爹,母亲。”
王氏站了起来,将她拉到身边,愧疚道:“母亲对不住您,可我……”
她别过脸去,实说不下去。
苏宁清知晓母亲不是逼着她的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要如何急得定下我的婚事?”藲夿尛裞網
从母亲的话语中,她能听得出这其中有许多无耐。
莫非是王家逼着母亲?
可外祖母和舅舅们是最疼母亲的,怎会做这种逼迫之事?
“皇后前些日子亲自派人来王苏两家,极力要为你们二人做媒,所以你和元朗的婚事必要定下。”苏老夫人先回道。
苏宁清握紧双手,很是惊讶,又不禁在心里冷哼一声。
原来皇后一直都知晓她苏家嫡女的身份了!
所以方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要她顺从而已!
若是不顺从,恐怕苏家、王家都要倒霉!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知道希望渺茫,还是问道:“若是我不愿呢?”
苏老夫人脸色冷下来,觉得她这问话实在荒唐。
她本以为清儿是个聪明孩子,能听懂她方才的话,会顾全大局。
没想到竟为了自己也这般不顾及苏家!
王氏低头不语,眼泪不停地落下,心疼女儿又顾及自己的嫁人。
苏玉山是个急脾气的,直斥道:“怎么?你这是想要我们得罪皇后娘娘,让苏王两家都为了你陪葬吗?这事说到底还不是怪你自己,是你自命不凡,竟去勾引陆小世子。陆小世子是皇后娘娘的亲外甥,是要与侯门嫡女结亲的!”
苏宁清心中委屈,但并未反驳。
她早已明确不会嫁给陆小世子,这些不过是皇后娘娘阻晋王娶她的借口罢了!
只是旁人不知道此事,所以她不能以此解释。
她看了一眼王氏,实不忍心看王氏为难。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方才只是有些惊讶,所以多问了几句,一切就由长辈们做主。”她起身,朝着三人行礼,暂时妥协。
距离婚期还有一月,她可以慢慢想个折中的法子。
苏老夫人和苏玉山相视一眼,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苏玉山摸了摸山羊胡子,态度缓和了一些,“你元朗表哥一表人才,又倾心于你,日后不会亏待你的。况且你外祖母和你几位舅舅待你不错,你嫁过去绝不会受委屈。”
“此事就这么定下了。”苏老夫人说完,伸手向身旁的人,先离开了正堂。
苏玉山听到抽泣声,皱了皱眉。
他扫了一眼苏宁清,提醒道:“你母亲待你一直不错,莫要再让她伤心了。”
苏宁清见堂内就剩下她们母女二人,深吸一口气。
她拉过王氏的手,替王氏擦拭眼泪,“母亲我没有心仪之人,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横竖躲不过的。既如此,我倒不如嫁给待我好的,所以元朗表哥是最好的选择。”
“清儿,娘知道你不想,对不起……”王氏靠在她怀里,无能为力,泣不成声。
苏宁清安抚道:“母亲,您和王家长辈都疼我,若是我嫁过去,不想做的事,你们都不会逼我的对不对?”
“那是自然!”王氏擦了擦眼泪,坚定道。
王氏受了她的提醒,想了想,又道:“元朗这孩子性子好,是愿意等着你,不会叫你做不想做的事。若是相处一点时日你还不愿,他也说了愿意写和离书。只是这和离对女子终归不好……”
“母亲这么说我便没有后顾之忧了,至于您说的和离对名声不好。您知道的,我从不在意这些!”苏宁清笑着回道。
王氏听她这么说,觉得有转圜的余地,也安心了许多。
“小梅,你扶我娘回去梳洗一下吧。”苏宁清吩咐道。
王氏也知晓自己哭花了妆,起身听着她的话,先回了清兰苑。
苏宁清目色微沉,若有所思地往外走去。
“小姐,夫人方才说了,元朗公子不会逼着您,您别担心了。”紫烟跟在她身后,瞧着她脸色还不对,安慰道。
苏宁清摇了摇头,声音微沉,“元朗表哥是在母亲被大伯母陷害时悄悄恢复的,当真可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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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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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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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四章 逼婚免费阅读.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