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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章 把柄

    谢傅远自嘲的笑了一声,像他这样的人也就只能在黑暗里挣扎了。

    桂枝听见谢傅远的笑声更为害怕,谢傅远并没有做什么可怕的事,可她就是没来由的冷,虽说现在已经到了入秋的季节,可是温度还是很高,而她感觉自己就是在冰雪里泡着。

    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事可说,又担心谢傅远怀疑她玩忽职守,只得道:“许姑娘也没有做特别的事,只是现在在床上静养着,偶尔会喂兔子,会在院子里晒太阳或是绣花。”

    她说完还是很忐忑,担心谢傅远以为她在敷衍他,可是见谢傅远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悦之色,她这才稍稍安心。

    谢傅远挥挥手,就让桂枝回去了。

    自从许乐然受伤后,他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她了,现在也只有通过桂枝能得到她的消息。

    ~~

    谢傅远回到府中,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房里,而是去了前院的大厅。

    进入大厅,就见谢知府愁眉不展,步子在厅中走动着,见他过来,抬头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

    谢傅远也不在意,他的父亲不是一向如此吗?以有他这个瘸腿儿子为耻。

    他坐到椅子上给自己斟了杯茶,悠闲的欣赏着谢知府头痛的模样。

    谢知府正在烦躁之际,眼角就扫到谢傅远的模样,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神色中多了一丝怒气。他在为整个谢府奔波,而谢傅远倒好,身为长子不能振兴家族也就罢了,现在还在喝茶!

    “咳!咳!”谢知府咳嗽两声,眼睛深沉的看向谢傅远。

    “父亲怎么了?”谢傅远摆出一副担忧的模样,可是语气中却是在调笑,甚至嘴角还微微勾起。

    他怎么会不知谢知府为何会有这副样子,王总督手里已经有谢知府的贪污受贿证据,现在谢知府如此愁眉不展也就不奇怪了。

    没错!这件事是他让那帮人干的,所以他们才会说他是疯子。

    谢知府沉下脸,眼睛仔细打量了谢傅远一遍,总觉得这个儿子是在嘲笑他,可是这怎么会?

    “你还是去忙你的事!”他轻飘飘的说道。

    谢傅远站起来,向谢知府拱了拱手,道:“看父亲如此焦虑,儿子也想为父亲分忧。”

    谢知府松了眉头,这个儿子的能力他还是相信的,谢傅和乡试的考卷不就是谢傅远给答的吗?这件事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现在他也想不出办法,所以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哎!王总督抓到了我的把柄说是要呈给陛下。”

    谢傅远闻言,脸上也和谢知府一样皱起眉头,装作沉思了一会,才道:“对于王总督的性子,儿子也是有些了解,现在金钱在他哪里是行不通的,唯有人情还能好用一些!”

    “儿子建议父亲去好好求一下王总督,相信他会被打动的。”

    谢知府沉下脸色,这是什么办法?让他去求人,难道在知道王总督手里有他的把柄以后他没有去求吗?

    谢傅远继续道:“父亲要痛哭流涕的求,相信王总督会放过父亲这一次的。”

    这是第一步,他就是要让谢知府和王总督产生隔阂,谢知府求了王总督以后,王总督放过谢知府,可是谢知府会安心吗?不会!

    他会担心王总督手里有自己的把柄,以后要是对他不满,再去揭发他怎么办?

    他会开始担忧,这就像是一个悬在谢知府头顶的箭,不知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这也是儿子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谢傅远道,似是很愧疚没有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谢知府现在也只有如此了,他对谢傅远摆摆手。

    “儿子就先告退了!”

    谢傅远走出大厅,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

    中秋,街上张灯结彩,小摊贩的吆喝声不于耳,黑漆漆的夜色被照的恍如白昼。

    许乐然和谢傅远走过人群拥挤的街道,来到湖边,湖面上的祈愿灯一眼望不到头。

    谢傅远在湖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不是因为他走累了,而是身边的那个娇弱的小姑娘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来两笼包子!”谢傅远冲摊主喊道。

    “好咧!”

    谢傅远把帕子递给许乐然,板着脸道:“你脸上都出汗了,我们回去吧!”

    看见面前这个娇弱的小姑娘身体不好,还到处乱跑,他就有些生气,但是又对她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就只能催她回去。

    谢傅远总是催她走,是不是特别烦她,许乐然在心中叹口气。

    “包子来了!”摊主端来热腾腾的包子。

    “客官慢用!”

    许乐然见谢傅远一直在板着脸,她扬起脸,笑着道:“我们吃完去游湖吧!”

    说着把谢傅远的帕子要收起来,打算洗干净了再还给他,可是谢傅远朝她伸出了手,示意她把帕子还给他。

    许乐然心中又是叹口气,看来谢傅远是真的烦她。

    她瘪瘪嘴,低头沉默吃包子。

    谢傅远知道自己很是无趣,抿抿唇开口道:“好!我们去游湖!”

    本来他是不想让许乐然去的,现在入秋,湖面上寒凉,她身体又不好,可是他担心她不开心。

    他本来就是不想他们有什么关系,可是她近在眼前,他又舍不得放手。

    许乐然抬起脸笑了起来,湖里的花灯没有她眼中的星星亮。

    谢傅远见她休息好,就去摊主那里付银子,摊主是个胖胖的中年人,笑起来跟个弥勒佛一样:“客官和令妹吃的吃的可好?”

    谢傅远冷冷道:“她不是我妹妹!”

    说罢就向摊主付了一锭银子,冷着脸走了。

    摊主看着手里的银子,在后面喊道:“客官,银子给多了!”

    谢傅远好似没有听见一样的离去。

    许乐然见他过来,脸色黑着,她走近前去,抬起头道:“你别不开心了。”

    她八岁,谢傅远十三岁,个子高出她一大截,说话时总要抬起头。

    湖面的船不少,两人上了船,还没过多久,谢傅远就让船夫掉头回去,许乐然还没有玩够呢!

    “风大,天色也晚了,还是早些回去。”谢傅远一本正经道。

    许乐然一路都是闷闷不乐,这倒不是她生气,而是不知该怎么做……,她看了一眼冷着脸的谢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