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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赵母使计反露脚

    第二十九章 赵母使计反露脚

    ——以下正文——

    内廷。

    胡存义的桌前放着厚厚的一层鱼鳞册和花名册,他自己坐在椅子上,靠着。这些册子正是前几天让黄百通收集过来的青崖山百姓的信息,除去对那“面涅”的原因,还有便是青崖山死了不少的百姓,他作为一县之长,有着不可抹掉的责任。一边胡阿娇也伴着傍边,手里拿着册子,嘴里一个劲念着什么。

    “户人:商郡新野户不更陈二柱;子不更大为,妻曰秀、、、、”

    “户人:商郡新野户不更刘显;子不更福昌,妻曰娥女、、、”

    “户人、、、、你就知道在一边舒服靠着,我这念着累死!”胡春娇瞧着胡存义一副懒懒的模样,也是额头冒火,立马对着胡存义的腿狠狠踹了一脚。

    胡存疑义哇哇吃痛一叫,赶忙从桌子上倒杯水,给妻子送了过去:“春娇,你幸苦了,我这不是不认识字嘛?”

    “那你不知道学啊?这几年多少事都是黄师爷过得手,你才是县太爷,现在倒好,倒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文书,状纸,条令,告示都是靠别人家来过手。”

    “我、、我这不是、我也不想啊,是朝廷把我弄到这儿,咱家只是个武将,除了上马砍头的事儿啥也不会啊,你要想到这!”胡春娇一听越发生气,“我不是叫你学来着,你呢?你知道干什么?天天耍刀,找人打架!”

    “我还跟你说了,要不是你这般玩忽职守,哪有赵大狗这般横行霸道,城墙倒塌之事?你好好想想!”胡春娇狠狠推了一把胡存义的官帽,官帽掉落,胡存义慌忙去捡,抱着怀里也是愣神。

    、、、、、、、、、、

    “马哥,马哥,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个小厮从院子外,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陈通,吴仓满慌忙叫住那小厮:“小毛你咋来了?是不是县令大人来催了?你也看到了,这些刁民一直反抗,再说马大哥这打得正过瘾,小心殃及池鱼!”

    “你放不放?”

    “你他娘放不放?”

    “就不放了怎么了?”

    “那老子也不放了!”

    小毛赶紧冲进来,二林急忙上前:“干嘛想以多欺少?先过我们这关!”

    地上陈曜吐了吐嘴里的鸡毛:“好样的,林贵,林东,今后你们就是我们陈曜兄弟了!”

    “不是不是,是县老爷来话,说人不抓了。”小毛怕上升到团战级别,赶忙说道。

    “ 啊?”马大光,陈通,吴仓满三人顿时瞪眼。“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人都丢了,走吧!不过,你小子姓甚名谁,老子可是记着了!”马大光指了指陈曜,转身欲走。

    “打完想走?没门!”陈曜爬起来,一把逮住马大光的后领子。

    “好好,陈曜,既然事已经结束了,你、、你也没伤着什么,那事就这样了。”赵达开开口道。

    “爷爷,你咋不劝住他们?”

    “我看陈曜精气神挺好的,再说,跟衙门折腾咱家还折腾不起,只会越来越乱,牢城进一次就够了。”

    听这么说,陈曜脸上也郁闷了:“师父,你咋不出手啊?要是你,唰唰两下,那几个家伙根本不在话下、、、哦哦,师父是想看看我的骨骼,天资如何,以前的算命的说过,我这人天资聪敏,骨骼不凡,是一块练武好的材料!”当即站在原处对着空气打了起来,“嘿啊,嘿啊”,嘴里还叫个不停,“师父,你瞧瞧,这叫黑虎掏心,这叫猴子摘桃,你再看看这招、、”赵达开走上前去,捏住陈曜的手掌,轻轻一转,顿时陈曜痛得哇哇大叫,整个身体都跟着赵达开的手势转动起来,随后赵达开脚尖一点陈曜小腿关节,顿时陈曜身子下降,倒了下去。

    “哎呀师父!”陈曜蹦了起来,“师父师父,你教我,教我,我就学着这招!”陈曜握了握拳,一扫脸上的痛楚,立马兴奋彩烈起来。

    就这样日子慢慢过去了,赵达开算是默认了陈曜这个弟子,每日赵臻除了早上练字以外便是跟着俩人上幸山修炼,赵母也没说什么。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很快就过去一周。

    这天里长赵显贵,还有其他村子里德高望重的前辈,簇拥着一个青色官服的大汉,走到了小院子边。

    里长赵显贵脸上带着几分惊恐的神色,他一马当先走上前去,敲了敲竹门:“快快,开门,县太爷驾到,赵老疯子,老疯子开门!”

    赵母望着院子人头攒动的黑影,吓的一跳,但看见外面还有官差,穿着皂服的衙役,手里拿着家伙,她心一下子就提到喉咙眼,她赶着从桌子抽出擀面杖。“还好,臻儿没回来,要不让又叫这些官狗抓去、、、”就在赵母打定最坏注意时候。

    外面更是沸反盈天,“赵寡妇快开门,县令老爷来了,还不开门迎客!”

    院外赵显贵堆着笑脸,“这赵疯子一家都不是很正常,我再敲敲门,实在不行,我一脚踢开。好大的胆子,竟敢怠慢县太爷!”

    “无妨!”

    胡存义望着门扉,还有院子的妇人,还有门口的柳树,亲自上前敲了敲门。“我是新野县父母官胡存义,本官为上次青崖山之事特意来上门道歉!”

    赵氏一听,再看那阵仗,心里波澜也渐消,忙抹了一把头发,便是打开竹门。“呀,真的是县太爷,里面请,陋室没什么招待之物,只有杯水解渴,望县老爷不要怪罪!”

    “赵寡妇怎么现在才开门?你们家那一老一小的呢?还不速速出来见客?要县太爷等到现在,成何体统?”赵显贵立马蹬鼻子上眼。

    赵氏从容站在一侧,双手自然垂下,直接忽视赵显贵,大剌剌:“县令老爷里面请!”

    “不了,本官是来道歉,身为百姓父母官,却是不辨是非,混淆黑白,让本县的百姓受苦了,现在那赵大狗也已经被砍了头,匪首王虎也被杀了,新野县百姓的安宁的日子就要来了,本官向诸位在场保证,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啊赵大狗还有马匪死了吗?这都是县令老爷之功,老爷就是咱们百姓的福天!”赵氏赶忙说道,心里也是一动,那么今后自己家里就再也不用受赵大狗折磨了!

    胡存义脸皮子一僵,心里暗暗想道:这赵大狗还有王虎都是“面涅”砍得,众所周知,这赵寡妇难不成故意这般说,窝我老胡的心?胡存义又瞟了一眼这妇人,竟是发觉这妇人姿色优美,气度坦然,根本就不像普通民妇的模样。于是他解释道:“这赵大狗以及王虎 不是本县令斩杀了,说来也惭愧,本官对新野百姓还真的是渎职!”

    赵氏一时也有些蒙,为了不觉尴尬,忙说道:“大人还是里面请,都站半天!”

    “不不不,这般可不好,难免污了你名声!”

    “哪里,县令大人是父母官体恤我们孤儿寡妇,是爱民之心,还请县令大人入内,不然,乡里老小都要说我赵氏失了男人后,不识大体!”赵氏一句一帧,井井有条,句句有理。胡存义也没法子反驳,忙抖了抖袖子:“既然如此,本官就唐突了!”

    赵显贵看了一眼,心里狠狠一跳,他似乎感觉赵氏转头之时朝他看了一眼,他忙想跟进去,却是被两个衙役拦住:“赵里长就不用了,寡妇门前是非多,按照我朝的规矩,除了父母官其他人还是避避吧?赵里长多担待,这门您进不得!”赵显贵看了一眼这门口的两杆木头,又望了一眼屋内:“小娘皮,你个小娘皮,还敢告老子的状不成?”

    大概过了一刻钟,只听见里面狠狠拍桌子的声音,接着一声怒吼传来:“把赵显贵押进来!”

    赵显贵没想到他预料之事果然发生了,这赵寡妇果然是故意把县令大人骗进屋内,为的是隔离自己在场,想到这里他顿时腿脚瘫软了。

    两杆木头把他押了进去。

    胡存义坐在首座:“赵显贵你可知罪!?”

    “小的,小的,无罪啊!”赵显贵短暂脑子失神后,立马醒悟过来,反正赵大狗已死,死无对证,又有谁见着自己给赵大狗送过银子?想到这里,他心渐安稳下来。

    “为何赵氏一家的田地分不下去,圣上的旨意,你还敢忤逆吗?你好大胆子啊!”

    ——果然啊,最毒妇人心!

    “呀?小的,小的知道,不过赵氏家的儿子患有癔病,不在此分地此列啊,还请大人明察。”

    “哦?”胡存义看了一眼站着一旁的赵氏。赵氏急忙跪下说道:“吾儿早已是康复了,此事我公公早已是告知了赵里长,可是赵里长一直充耳不闻,当若无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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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分明是想霸占我赵家之地,不把皇帝的诏令当一回事!”

    “你你、、、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家小子已经好了吗?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些年已经过去了,赵家找遍周遭宋郎中、李扁鹊,王华佗,都不管用,他可不信请一个莲花山的一个和尚就能把人治好?

    “哼!就知道赵里长要这般相问。吾儿现在在幸山随吾家公公练武,马上就是午饭之时,还请县令大人稍等一二,为民妇澄清清白!”

    赵显贵见着,不由得得意一笑,对于心中的猜测越发笃定:“难不成你想凭此办法逃脱,要是你家疯儿一天不回来,县令大人陪你等一天,一辈子不回来,就等一万年啊!?此等拖延之计实在下乘!”

    “就问你敢不敢等这一个时辰!”

    “你说,你家孩子跟随你家公公在幸山、、、、练武?”胡存义带着几分意外的语气问道。而赵氏突然了然了什么,脸上大变!而这一幕刚好被被某人抓住:“哈哈哈、、、实在荒唐,这是赵某听过最为荒唐之事,赵氏你好胆子,污蔑本里长不算,还欺埋县令大人,哼!还好县令大人英明,你要是不说这话,还不会露出狐狸尾巴,你那公公花甲之年,半身埋进了土里,还教授孙儿武功,就他那风吹就倒的身子,还能耍弄拳脚?笑话!”

    她可不想扯出以往的东西,更不想打乱现在的安宁,臻儿已经很好了,日子也慢慢好过起来,明儿个臻儿还得去上学,她不想把一切毁了!

    一时,赵母无语以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