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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埋首峰峦

    郝浪听到黄金莲这样的问话,心中立马就振奋了起来,人也变得很是精神,连不迭点了点头:“做梦都想啊!”

    黄金莲看到郝浪这样,蓦地清醒过来,暗恼自己面对这牲口的说法,居然没有把持住就问出了这样的话,神色也不由得黯淡了下来:“小浪,难道你忘了姐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了吗?男人不应该在漂亮的女人面前丧失自己的理智,就算是一个比我还漂亮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你的面前,也一定要保持你的理智,绝不能像条发情的公狗,见到母狗就上去爬。”

    郝浪都快要被折磨疯了,他有的时候也搞不懂黄金莲是不是真的对他一点也不动心,看她的样子,明明就是要答应了,可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却老是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最让他郁闷的是,这些话他还没有办法反驳,谁让人家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呢?

    “莲姐,你也说过,男人可以乱搞,只要认清那个女人的意图就行。你对我是什么心思,我比谁都清楚,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你是为了某些可怕的目的来跟我发生关系,对于这方面,我百分百放心。”郝浪一脸坚定地说道。

    黄金莲无奈地摇了摇头:“记住姐的话,别轻易相信任何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红颜祸水,这绝不是空话。即使你真的要相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也必须在自己的心中筑起一道夯实的基墙,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你自己。世事无常,人心难测,就算是对你百分百好的人也有可能受到某些牵制,从而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

    “莲姐,你的心理也未免太黑暗了吧?难道你对我的信任,也筑起了一道夯实的基墙吗?”

    “现在还没有,因为你现在除了有机会强行得到我的身体之外,其他方面,对我没有任何的威胁,不过以后就说不好了。你也别怪姐,我曾经的生活,让我不敢轻易的相信身边的任何人,因为姐伤不起,也害怕再被伤害。”黄金莲沉郁着声音说道。

    看到黄金莲这样,郝浪的心中又生起了无尽的心疼,狗草的社会让这个可怜的女人受了太多的伤害,她确实伤不起:“莲姐,你确实应该对我有所防范,我也害怕自己会在无形中伤害到你。我现在倒是很希望自己强大起来,这样我就能给你最好的保护,如此一来,你就能尽可能放开你的心怀,不让自己活得这么累。防人如防洪,绝对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情。”

    “小浪,我知道你曾经应该是经历过很多生死的人,但是看你的样子,社会经验却是明显不足,由此可见,你应该是在一种比较单纯的环境中经历的生死,或者说是为了某些指令去经历的这些事情,要是我所猜不错的话,你曾经应该是一个地道的军人。”

    郝浪心中蓦地一惊,黄金莲这种观人入微的智慧,还真是让人有些恐惧:“莲姐,你说得很对,我曾经确实是一个职业军人。”

    “像你这样的人,其实很难流落民间,我也不想去探知你的隐私,不想了解你的过去。军队是一个磨练人的地方,但却是一个很机械的地方,所有的军人几乎都是以上面的命令为准,在生死倏关的命令中,所磨练出来的是机智、警惕、以及很多方面的勇猛,这会让一个男人变得很优秀,同时也会让人变得很愚钝。当然,这种愚钝也只是指军人面对这个社会而言。因为在军人的身边,只有出生如死的战友,可是在这个社会中却是有着很多杀人不见血的犲狼,他们可以利用这个社会的弱点,在无形中将一个人打倒。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尔虞我诈的社会比战场更可怕,如果只想当一个弱者,倒是可以像狗一样夹着尾巴活着,可是想要当一个人上人,那就必须拥有足够的本领,在这种很难见血的战争中奔突,杀出一条血路,慢慢地将更多的人踩在脚下。”

    这些话听起来很像废话,但郝浪却是很清楚,这是黄金莲从她自己苦难的生活中摸索出来的人生哲理,他就像海绵吸水一样,快速地吸引着这些东西。

    无可否认,要是真的上阵杀敌,郝浪有着丰富的经验,可是踏入社会,他就如同一个新兵蛋子,必须要在这个社会中不断地摸索学习,以此来强大自己,而黄金莲却是给了他一条捷径,让他能更快地学到一些人生至理。

    黄金莲说到这里,直接就站了起来,走到郝浪的面前,轻轻地将他捂着头的手给拿开,然后又缓缓地拔开伤处的头发,检查伤口的鲜血是不是已经凝固。

    郝浪此时坐在沙发上,黄金莲站着,她在帮他检查伤口的时候,胸前的傲拔也在无形中离郝浪的脑袋很近,至少他此时的双眼只看到一对挺拔在眼前晃来晃去,鼻翼中还能嗅到那股令人疯狂的体香,他心中的荡漾不由得又澎湃了起来。

    “伤口的鲜血已经凝住。小浪,我现在就帮你清洗伤口。”黄金莲说着话,已经俯身从医疗箱中拿起腆酒,然后又站了地起来,保持了原来的姿势。

    鼻翼中的体香,眼前晃来晃去的峰峦,郝浪现在只顾着沉溺这种特殊的感受中,连话也懒得回了。

    “嗞——”

    腆酒滴落伤处,传来凉透感觉的同时,却也让伤处产生了一抹剧痛,郝浪的轻嗞声中,脑袋情不自禁地向前让出,脸庞猛地一软,他的一张脸直接就埋进了黄金莲胸前的香软之时。

    奇妙的感觉让郝浪的心神振奋到了极点,脸埋香软的峰峦之中,他竟是再也舍不得离开,虽然有些无法呼吸,郝浪却是很清楚,在这令人疯狂的香软中就算是被闷死那也是一种快乐。

    黄金莲的身体微微一颤,也许是因为她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减轻郝浪的痛苦,竟是没有做出让开的动作,任由郝浪的一张脸枕在她的胸前,继续用腆酒帮他清洗伤口。

    只不过郝浪那牲口有点得寸进尺,脑袋居然不住地拱动,使得黄金莲擦拭腆酒都有些困难,可是她还是没有说什么,任由那牲口拱来拱去,她此时也享受到了一种几乎令她快要忘怀的妙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