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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夜里寻人

    第三十七章夜里寻人

    咻!

    一阵轻微破空声后,所有人都没看清。

    只见那头黑豹咬着柳玲儿脖颈,仿佛永久定格在这一幕,一动不动。

    在它额头上,长达八厘米的绿叶,没入大半,切割了脑神经,瞬间死亡。

    鲜血顺着黑豹额头,缓缓流落,滴在柳玲儿脸上。

    这一幕让所有人惊呆了。

    小队长震撼说“摘叶伤人?”

    “战、战神级!”

    周围汴京组成员,说话间都结结巴巴的。

    这般年轻的战神级大人物,从未听说过。

    宁北转身,黑色披风裹着身体,踏步进入直升机,薄唇微动“任务完成,远山跟我去洛城,你们回汴京组!”

    “是,指挥使!”萧远山跟随离去。

    这一句话,对在场所有人而言,简直是爆炸性消息。

    天下之大,可指挥使只有五人!

    每一人都是屹立泰山之巅的伟岸人物。

    这位年轻人,竟然位居指挥使。

    小队长眼皮微跳,收刀归鞘,拱手行礼,不敢有任何不敬。

    俊朗青年面色惨白,打死他也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指挥使!

    柳玲儿还抬出自己爷爷柳三刀,怪不得人家敢说未放在眼中,这等身份下,十个柳三刀也不够看!

    可小队长手指轻颤,低头不敢看直升机,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标志。

    烫金麒麟!

    这可是北凉军的旌旗标志!

    战旗标志,竟然被人披在身上,难道不怕北凉军十大军团百万虎狼精锐,将他活活撕了吗?

    烫金麒麟袍,普天之下,或许只有一个人能穿。

    那他就是北凉军主!

    小队长心被恐惧占满,不敢说,不敢问,不敢交谈。

    北凉军主,那个活着的禁忌!

    谁敢妄谈!

    随着直升机缓缓升空,有人背着小林,在旁喊道“队长、队长?”

    “啊,什么事?”小队长惊醒后背被冷汗打湿。

    那人狐疑道“队长,你该不会被吓到了吧,汴山野生动物很多,出现黑豹这种变异的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指挥使这种大人物,竟然降临咱们这种小地方!”

    “昨晚咱们小队在执行任务,没来得及回组内,我听人说五大指挥使昨天齐聚汴京,老吓人了!”

    旁边成员返回市区,小声讨论着。

    小林虚弱着“刚才这位是灵剑吕归一指挥使,还是西陵侯郭白枫指挥使啊?”

    “这”

    周围组员都傻眼了,他们也不知道。

    小队长沉默着,嘶哑开口“恐怕都不是!”

    “啊?那为啥组长称他为指挥使啊!”小林艰难扭头看去。

    小队长深呼一口气“或许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他的黑色披风图案,你们都看到了吧!”

    “我看到了,金麒麟嘛卧槽!”

    旁边青年眼神圆瞪,回过神来,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在各大特别行动组中,不乏对北境一些信息的记载,虽然是秘密信息,可正式成员都能翻看一部分。

    比如北凉军的装备,以及他们的战旗标志。

    那就是金麒麟!

    小林心情激荡剧烈咳嗽“咳,该不会真是那位大人吧?”

    “除了他,谁有资格让五大指挥使齐聚汴京,这件事烂在肚子里面,走!”小队长眼神锐利几分。

    小林七人凝声“是!”

    相比七人返回汴京市区,柳玲儿那边就困难多了。

    柳玲儿被吓昏迷后,一会哭一会笑,宛如吓傻了,是她自作自受。

    黑色直升机直飞洛城机场,塔台直接给了应急航线,优先级处理。

    只因这架直升机,上面的标志是北王刀。

    战机降落后。

    张中原开口“北王,宁沧殇还活着,这就是线索!”

    宁北接过黑色加密手机,是一段路通摄像头视频,高清画面让人看清楚这张脸。

    他就是宁沧殇。

    宁北吐了口浊气,轻笑“辛苦了!”

    “在你封冠加冕前,我不容出现任何意外!”张中原眼神透着坚定。

    一行人离开机场,走的是特殊通道,不会走普通安检门,不然身上带着的兵器都无法通过安检。

    张中原在酒店已经订好房间,说“最迟天黑前,就能锁定宁沧殇位置,极大概率表明他没有离开洛城,好像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

    这猜测不是空穴来风,交通摄像头通过大数据人脸比对,宁沧澜早在五年前就出现在洛城。

    更久远的资料,早已经销毁无法查证。

    酒店总统套房中,宁北挺拔身躯站在落地窗前,注视着残阳西落。

    这是他最后的耐心!

    在洛城北区杏花胡同六号院,很多小商贩在这里做些小买卖补贴家用。

    “卖冰糖葫芦喽,又大又甜的糖葫芦!”他推着简陋木车,常年只在这个胡同卖糖葫芦。

    曾经不止一次有人劝过他,去洛城大学城附近卖,生意肯定好许多。

    但糖葫芦老板只是笑了笑,从来不多做解释。

    他外表正值壮年,三十五岁的年纪,两鬓早已斑白,身上缺少小贩的精明,难掩儒雅书卷气。

    路旁卖些五金小电器的大妈,熟络开口“宁四,又出来卖糖葫芦了啊!”

    “赚点外快,补贴家用!”糖葫芦老板谦和笑着。

    大妈没好气道“你说你这人怪不怪,我儿子上个月好心给你介绍工作,你也去面试了,人家面试官在我儿子面前,把你都夸上天了,你咋不去呢!”

    “我家老宁身子不好,赵婶,你就别替我们操心了!”

    胡同最深处,木门打开走出一位妇人,腰间系着围裙,齐耳短发,眼角虽然浮现皱纹,可依稀能看到她年轻时候一定很漂亮。

    大妈擦了擦手,递来一个纸包,里面是两千块钱。

    她说“算了,我也不多问,我家那老头子让给你们的,小琴你赶紧拿着。”

    “这怎么行!”妇人苏琴连忙推过去。

    大妈塞入她手里,不容拒绝。

    做街坊邻里十多年,谁不了解各家的情况,整个胡同里都是穷人,但最穷的还真是宁四一家。

    一家三口都没户口,作为黑户,正经工作别想了。

    去做苦力活,宁四路走急了都喘,去工地上人家工头也不敢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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