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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惊鸿一刀,第三人死!

    第一百四十七章惊鸿一刀,第三人死!

    面对袁天奉的敌意,张老头翻了个白眼。

    “当武者有啥好的,还不如做个普通人,不然稍微犯点错,被特别行动组盯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张老头耷拉着脸,进入村子里带路。

    这一路上,不少村民打招呼“老张头,家里来亲戚啦!”

    “你见过催命的亲戚吗?”张老头一脸便秘死样儿。

    平日里他仗着战神级实力,生活在小山村里,那是想干啥就干啥,就没有他得占不到便宜,罪不起的人。

    哪知道,今天来两尊大人物!

    一尊是京都卫戍的副镇抚使,另一尊白衣少年更恐怖,那是执掌北凉百万黑衣精锐的北凉军主。

    各个都能打爆他这个糟老头。

    早知道,张老头今天早上就躲出去了。

    三人穿过整个村里,来到最西面,看到一座精致的三层小洋楼。

    这就是‘周树’的院子!

    陆训化名周树,躲藏在小张村十年,就是害怕在北境长大的那个妖孽,回来找他报仇啊。

    当年宁家内争,宁辅国把他请过去。

    当时任职省城青州暗部魁首的陆训,高级战将,加上背后是暗部。

    有他在宁家,外面谁敢插手?

    汴京组都没管!

    所以十三年前,那个雨夜中,宁北一脉惨败。

    让年仅七岁的他,误认为亲人全部丧命,十三年没回汴京这个伤心地。

    如今归来,陆训三人,每一个都是宁北必杀的!

    张老头站在门口,耸着脖子努嘴“喏,周树就在里面。”

    “那就一块进去呗!”袁天奉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嘭!

    张老头身体一个趔趄,一脑壳撞在门框上,直接把大门给撞开了。

    宁北负手淡然进门,无视张老头气得直跳脚样子。

    袁天奉唇角噙着冷笑,瞥了一眼张老头,但凡露出任何不轨之意,今天势必将他格杀当场!

    战神级人物,没一个善茬。

    包括张老头!

    别把天下三大镇抚使当成蠢货,三人以皇甫无双为首,共同执掌京都卫戍,皆是顶天地里的人物,高坐殿堂,却无人敢惹!

    本身就是实力的一种证明。

    心智、手腕、实力样样上等,才能震慑天下武者。

    宁北进入独栋小院,淡笑如春风,看向院子中,正在晒被褥的妇人,穿着普通衣服,可气质有着一份贵气。

    她楞了好一会“老张头,你咋不敲门就闯进来了!”

    “老周在家不?”张老头瓮声问了句。

    结果屋内传来朗笑“老张叔来了,是酒瘾犯了吗,正巧,我也想和人喝两杯呢!”

    话音刚落,堂屋走出一位中山装男人,五十余岁,大步走出门,朗朗笑容在看到宁北后,整个人如遭雷击,笑容凝固在脸上。

    他愣了好久。

    屋内还有一名青年,二十五六岁,穿着休闲装,纳闷问“爸,你咋了?”

    “聪儿,逃!”

    中山装男人就是陆训,化名周树躲在小张村整整十年。

    他此刻双目赤红,张嘴大吼着,惊呆了自己儿子陆聪和妻子。

    十年来,从没见过陆训这副样子过。

    唯有宁北淡笑说“陆大魁首,一别十三年,没想到今天再见面,一眼就认出了我,难得啊!”

    淡然一句话,伴随着袁天奉手指轻轻放在腰间刀柄上。

    他随时可展开最凌厉攻击!

    陆训脸色惨白,嘶哑道“时隔十三年,你终于还是找上门来,我没认出你,认出了北凉军标志,金麒麟!”

    烫金麒麟袍,天下武者谁没听说过!

    更何况陆训,担任过青州暗部魁首,比社会武者知晓更多的绝密。

    眼下,陆聪惊诧说“爸,你这是咋了,他们是谁啊?”

    陆聪不知道宁家那件事,包括他母亲也不知道,陆训深深埋在心底。

    接下来的话,惊呆了陆聪。

    “他是谁?当今镇北王,千年奇才,北凉三子之首,封王级人物,虽为布衣,两袖清风,却执掌北凉十大军团,十七岁于凉山之巅而封王,功盖千秋!”

    陆训颤声说着。

    他从没想过,当年插手宁家内争,那个逃出去的七岁小男孩,竟然是一条幼龙啊!

    真龙入北境,便展现惊天之姿。

    那可真的是帝姿!

    七岁入北境,便拜将,九岁封神,持战刀斩境外战神数名,一战成名全球惊!

    他被称为北境小凉王。

    眼前这位白衣少年,背后每一桩事情,都是传奇!

    陆聪惊呆了。

    他也是武者,还到了下三品战将级,实力很强的。

    可是陆聪没想到,今天来了这么一尊大人物。

    袁天奉冰冷说“逃就不用想了,今天无人可逃!”

    单单这尊袁副镇抚使立于此地,就没人能逃得掉。

    陆聪颤声说“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陆训一脸绝望,站在小院上,陡然下跪。

    双膝跪地于宁北面前!

    他不愿意说!

    宁北替他说,轻声淡笑“看来你儿子,不知道十三年前那桩事,那就由我说!”

    “十三年前,汴京七大豪门之首的宁家,发生了内争,两位老辈当家人意见不合,宁辅国便借助外力,请来当时的青州魁首陆训,那当时在汴京,可是大人物!”

    “宁辅国轻而易举的清洗了宁家,宁辅君,我的亲爷爷,被其逼死,随后这一脉人被赶尽杀绝!”

    “那年我七岁,在雨夜中被母亲带着逃亡!”

    “那一夜,整个汴京城,满地杀机,一辆大卡车迎面撞翻我乘坐的车子,车轮从我母亲身上压过,害她独坐轮椅十三年,隐疾缠身,痛苦十三年!”

    “我父亲,被打压十三年,饱受屈辱!”

    “我二叔死于雨夜,四叔宁沧殇被被迫躲在洛城,受尽屈辱!”

    “而这一切,可都是拜陆魁首所赐!”

    宁北轻声淡然叙说着当年往事。

    没有陆训这尊大人物相助,宁辅国又怎么能颠覆宁家,害的宁北一脉所有亲人,全部受伤。

    提起这桩往事,陆聪惊呆了。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父亲做过这种事,而且当年害的还是一代宁北王,导致其家破人亡。

    这般血海深仇,可想而知,试问天下,何人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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