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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生只能爱一人(2)

    赵牧冬对她的举止越来越亲密,腰后也被他的手掌攀上,陆然害怕了,咬着嘴唇摇头拒绝他。

    他湿热的吻一点点布满她滚烫的脸颊,她感觉到他的手臂将自己收得越来越紧,他动了情,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咬一点又松开,转移到耳朵最嫩的那小块皮肤上,又顺着亲到了脖颈。

    陆然两只手都被他锁住,腰身扭动时,整个人被他转身间一把牢牢按在了沙发上。

    她终是带着哭音求他,“不……不要这样,不能这样对我。”

    赵牧冬手掌从她衣服底下探进,揉着她娇嫩妩媚的身体,哪还顾得了她的求饶。

    再说,不能这样对她?亲热的事他们不是没做过,拒绝的话,她也不是没说过。

    陆然低叫了一声,反抗得更为激动,他脖子上被她的指甲抓了两下,马上被刮出几道血红般的痕迹,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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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牧冬脖子上刺辣的痛感,反而激起了他的血腥,对她的动作不再温柔,对她的吻,也不再浅尝辄止,

    他的舌头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吃痛地退出,右手下意识地抬起,就要往她脸上打去。

    可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她眼里的悲凉绝望彻底刺伤了他,这些年他的小心翼翼,对她费尽心思的掩饰着本性,这么努力去照顾她的感受,竟差点因他刚刚的冲动,而毁掉。

    他冷静地从她的身上起来,给她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拍着她的肩膀道:“好了,不逼你了,不要生气好吗?”

    陆然被他这么一哄,反而放开了手脚去打他,一下一下都出尽了全身的力气般,“混蛋,呜呜呜呜,你混蛋!”

    赵牧冬也任由着她打,她一边激动地打他一边哑着嗓子大哭。

    哭得他整颗心都乱了。

    她的悲愤一时之间无法消散,她的委屈一泄而出,仿佛收不住口。

    最后她哭倒在沙发里,头埋在双叠的手臂上,肩膀一颤一颤,陆然哭得伤心,他于心不忍,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他没有对她做到最后一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一旦他放下姿态去哄她,那么她提出的条件,不免会让他再次失去理智。

    赵牧冬任由她趴在那儿,直到她自己哭累了,手脚已经僵硬到麻木,哪怕动一下子,却让她疼得背过气去。

    萧逸远手术清醒后,一直给陆然不停地打电话,刚开始还只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最后干脆关机。

    他预感到陆然那通电话与赵牧冬有关,而查到的消息也说她人现在已经到了Y市,那么不管她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总之她离开了她。

    可手术前的日子,她的心一次次地打开给他看,萧逸远不相信她真会在他手术成功后,像三年前那样一字不留便走掉。

    他仔细想过,不排队赵牧冬限制了她的自由,可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还不能去Y市把她带回来,他一边着急,越着急身体越不稳定,后来徐安阳看不下去了。

    他一如既往地高效率,将Y市那边搜来的消息告诉萧逸远。

    “赵牧冬住了好几年的家说搬就搬了,应该是料到我们会去找陆然,我在Y市能力有限,但找他那样一个人,应该不是难事,你放心吧。”

    萧逸远怎么放心得了,陆然性格倔强,只怕赵牧冬越是逼她,她越是反抗,到时候万一有个……

    徐安阳似乎猜到他所想,出言安慰道:“你放心,姓赵的应该不会伤害她,他脾气再恶劣,也不会拿陆然来练手。”

    他听了更是担心,陆然之前好几次差点把自己气得恨不得掐死她。

    她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

    就怕她气赵牧冬的时候,虽然不用偿命,却被对方用别的方式要她补偿。

    男人想什么,对心爱的女人又要做什么,萧逸远怎么会不懂赵牧冬的心思,换成是他,也同样会有那样的念头。

    爱情总是霸道,就像是眼里不能容沙,总要将其中的杂质清理得一干二净,才觉得完美。

    苏以恒在一边看了也心烦,“干脆我去一趟吧,我跟赵牧冬没有恩怨,再说借着去分公司考察的名义,去接触那边的消息,应该更有利。”

    苏家的生意也很广,在Y市虽说有个分公司,但那个公司基本上处处被冷落,是所有分公司里面销售额最差的,基本上每年的年会都少不了一顿痛批。

    苏以恒若是借着整顿改革的旗号去,貌似也合情合理。

    萧逸远点了点头,眼里带着感激。

    徐安阳听他的意见觉得不错,到时候苏以恒明里查,他暗里妨,两边配合起来,要找出赵牧冬相信不是难事,“你就赶紧养好身体,早日出院。”

    他最遗憾的就是没让陆然及时知道,萧景阳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不知道她现在心里面,还是不是那么担心孩子下落。

    丁语的出差任务正好敲定了,此时与苏以恒一同前往Y市。

    接下来几天,对于陆然的冷漠,赵牧冬似乎显得并不在意。

    阿顺每天忙得找不着北,赵子清连个盘问的对象都没有,而赵牧冬刻意不让陆然与妹妹过多接触,连着两天一大早就把她带出去,到了天黑才回来。

    这几天赵子清自己一个人带孩子,蓉姨家务活儿多,顾不上给她帮手,她累得要死,每天晚上早早随着女儿睡下,赵牧冬他们回来的时候,她多半已经和周公约会了。

    这天,难得赵子清起床能看到陆然,赶紧抓住时机与她分享自己收到的情报。

    “亦梵姐,我哥他用你的孩子来威胁你对不对?”

    她很惊讶,反问道:“你知道你哥他……?”

    赵子清难过的点了头,满脸铺着内疚,“上次他和阿顺说要在手术中动手脚,被我在门外听到了,但是我哥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阿顺把我看穿了。”

    陆然握着她的手,对她无力地笑了笑,“我知道,那次他应该是气疯了。”

    “对不起……”

    她摇头,“傻丫头,不怪你,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坦白地问你,你能帮我吗?”

    赵子清使劲地点头,“亦梵姐,你说,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陆然附到她耳边正要说时,眼角瞄到了赵牧冬走近的身影,她吓了一跳,假装伸手去拨弄赵子清的头发,以掩饰自己的惊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