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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有趣

    唐焕央给了木清祈一个眼色,木清祈正好坐的离那五人近,所以犹豫了片刻,就去揭开了那几人头上的黑布。

    那五人,果真和小宋龙形容的无大差别,三个平平无奇,长的还有些相似,另外两个,一个偏女像,看着有喉结,那木清祈总觉得那喉结哪里看起来很不对劲。还有一个自然就是剩着的傻大个黑煤块,那黑煤块还死死地盯着木清祈,目光发狠。

    木清祈嫌他现在脏的很,也不想教训回去,就瞪了回去,“再瞪!再瞪我就要你好看!”

    那黑煤块明显不相信的样子,甚至还轻哼了一声,表示不屑,不过由于嘴是塞着的,所以他的轻哼,有些像猪叫。

    木清祈抿唇,努力憋着不笑场,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像是在说:“兄弟,好样的。”

    那黑煤块先是看了眼旁边那生的偏女像的男子,那男子紧皱眉头,看起来很是不耐烦地模样,黑煤块就觉得自己丢了人,脸色涨的通红,可惜因为面色黑,肤色也黑,所以看不出来。

    “小宋龙,你瞧瞧看,是否就是这几个小畜生?”唐焕央拿着扇子,指着这几人。

    这几人现在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小孩子的存在,不过那孩子看起来也不小了,就是这长的好像有些眼熟。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那长相清秀的女像男子,不过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那孩子,并没有大喊大叫,做出疯狂的举动。

    小宋龙点点头,红着眼眶,指着他们,肯定地说道:“唐哥哥,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害死了我的爹娘,还屠尽了我们宋家村。”

    唐焕央又给了木清祈一个眼神,示意她把那些人口中的棉布拔出来。

    木清祈微微皱了皱眉头,随机就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十分抗拒。那些棉布上都有那些人的口水了,她才不想用手去碰,恶心,太恶心了。

    唐焕央转而又看向了白长谦,白长谦避开了视线,把目光放在了柳絮凝身上,唐焕央自然不好继续瞪着他了。万一发生了些误会,那多尴尬。

    唐焕央暂时还没有到敢使唤邓洲洲的地步,便说道:“罢了罢了,还是我亲自动手靠谱。”

    眼瞧着他随手从桌上的盆栽里取了一片叶型偏长的老叶,抬眸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个黑煤块,借助内力,果断利落的将老叶朝黑煤块的嘴边,打了过去。

    黑煤块恐惧的闭上了眼睛,才一瞬间,他嘴里的那棉布就被打了下来。

    “求求大侠—”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黑煤块发现自己能讲话了,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你怎么做到的!”

    唐焕央不屑的轻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这?需要和你交代?”

    邓洲洲冷眼看着这黑煤块,质问道:“王壮实,你可知你们几个犯了什么大错。”

    王壮实认得邓洲洲,故而朝着邓洲洲,眼神飘忽地说道:“大师兄,我们几个最近可都是老老实实的在帮忙办着武林大会,不知道您是收到了什么不实之言,才将我们几个无辜之人给捕来。”

    “呵,好一个无辜之人,”邓洲洲冷笑了一声,指着小宋龙,问他道:“你可认得这孩子??”

    这孩子刚才说他们害死了他的爹娘,还屠了他们村,可是他们什么时候干过这事了?黑煤块的身子还被用绳子绑着,现在只能动个头,说个话,不然他铁定要好好挠头思考一番。

    邓洲洲接着冷漠的瞧着这王壮实,声音提高了些,质问道:“呵,还不快回答,现在这副模样,是在想着编什么措辞?”

    “大师兄,你让我想想,我真想不起来,我就觉得这小孩很眼熟,好像—”

    王壮实的话还没说完,旁边那人就狠狠地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闭嘴。

    柳絮凝盯着那人看了有一会儿了,些许是这捅人的幅度大了些,所以她还真瞧出端倪来了。

    “有趣。”

    柳絮凝话音刚落,白长谦就问道:“什么有趣?”

    “你看好了。”

    柳絮凝起身,走向那个男子,近距离的瞧着他的脖子好好看了看,那男子明显紧张地吞了口水。

    柳絮凝嘴角微微勾起,突然就朝着那男子,来了一个锁喉,这男子和她差不多高,因为嘴里还塞着棉布,所以即使是痛苦,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

    王壮实的声音听起来明显着急多了,“快快快,师姐,拜托你把羽师弟先放开,这样他会受伤的。”

    柳絮凝轻挑眉,轻轻一撕,就撕下来了一些薄皮,她低头看了一眼,又拿起来捏了捏,“果真如此,这假喉结,弄得很费劲吧,一层一层的仿人皮叠加起来,每次都得花上老半天时间吧。”

    木清祈微微睁大了眼睛,紧接着小声说道:“果然是女的啊。”

    邓洲洲自然也看到了,随口就夸了一嘴木清祈,“猜的真准,预言家。”

    “谢谢。”木清祈内心有些小得意地答到。

    “现在看来,这位—呃,得称呼你为羽师妹吧,哦,不对,你这种畜牲,我叫你羽师妹的话,那多侮辱我别的师妹啊。”

    王壮实不满的说道:“说话就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再说了是女的又如何,你们倒是和我掰扯掰扯,这触犯到了哪条门规啊。”

    羽彤莱瞥了一眼王壮实,心里暗骂道:“这个蠢货,怎么这么不长脑子啊。”

    柳絮凝学着唐焕央摘了个老叶,不过她没有像唐焕央那么好的身手,她只是暗暗借着内力,隔着叶子,将那羽彤莱嘴里的棉布弄了下来。

    “好了,你可以说话了。”柳絮凝嫌弃的将叶子扔掉,又拍了拍自己的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旁人一看便知,这羽彤莱是有多遭嫌弃。

    羽彤莱很气恼,不过此事先罢了吧,安全脱身才是首要。

    她冷静地问道:“不知大师兄派人将我们送到此地是因何缘故?彤莱自认为自己并无犯了什么触犯门规的大错,大师兄此举,怕是不符规矩吧,掌门知道这件事吗?”

    邓洲洲觉得这羽彤莱果然如他所料,比那王壮实有脑子些,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到现在了,还没有审清时势,还敢在那儿一个劲的咄咄逼人。他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不轻不重地说道:“这就不劳你关心了,毕竟,像你这种人,掌门还真没这个闲工夫,关注到你这种孽畜。”

    “你!你怎么说话呢你!别以为你是大师兄你就了不起,大家同为山门弟子,谁怕谁,你今日若是动了我们,他日,我们定会血债血偿回来。”王壮实粗着嗓子,替羽彤莱抱不平。

    唐焕央气极,讥讽道:“好一个血债血偿,说的真是太好了,既然你们懂得这个道理,那今日便血债血还,你说好不好啊?”

    明明唐焕央说这话时,是面带微笑的,但羽彤莱此时只觉得自己好像入了十八层地狱,为什么会有一种好可怕好不安的感觉。

    邓洲洲不动声色,他觉得这五个人中,最有脑子,也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者的人,应该是那脸上带着的黑痣的男子,虽说长的普通,一切看起来都很普通,但恰恰因为他“刻意”地普通,过分“刻意”地去融入那两人,这才引起了邓洲洲的注意。

    羽彤莱心里明了,之前做的事情现在东窗事发了,该死,居然有漏网之鱼,还是个孩子。不过她自然是不能承认,大不了之后把王壮实推出来挡一挡,只要她能全身而退便好。

    “唐公子,您当真信这野孩子的话?”羽彤莱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野孩子?”唐焕央的声音听上去不怒自威,很明显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悦。

    羽彤莱连忙换了种说法,“是来历不明的孩子。”

    宋龙有些紧张地看着唐焕央,唐焕央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不用害怕。

    “我为什么不信这孩子说的话?难道一个孩子说的话不可怕,你一个畜牲不如的家伙儿说的信,我还能信?”

    “唐公子何处此言?我自认为行的正坐的端,要杀要剐随你便,您大可不必用此言来侮辱我。”羽彤莱表面上保持的很镇定,反正都死无对证了,该毁的也都毁了,就剩一个孩子,只要她打死不认,今日她应该就能安全躲过这一劫了。

    王壮实听着听着,总算想起来了这件事,因为做过的恶事太多,导致于在他的认知里,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有多过分。不过羽彤莱刚才可没少瞪他,他也怕疼,更是怕死,所以此时就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由着那羽彤莱和那几个人打着哈哈。

    “哦?那好啊,小宋龙,你说说,唐哥哥是要给你把这几个人直接给杀了呢?还是先剐了呢?还是说拿十八套刑具,一个个玩过去。哥哥觉得苦恼,小宋龙,挑一个吧。”唐焕央指着那群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小宋龙脑海里,爹娘死的场面,宋家村被屠村的场面,一个个皆在回放。他痛苦的捂着脑袋,带着哭腔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让他们承受到,比我爹娘,比我的村里人,受到的痛,多上两倍的疼。”

    唐焕央摸着小宋龙的脑袋,轻声说道:“小宋龙啊,你还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