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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拿点钱

    “师父,你算好了吗?我具体什么时候才能去到那宋也的身旁?”廉齐曲看着他师父袁水绍在发呆,就出声提醒道,同时还有些小别扭的觉得不快,这么严肃且认真的事情,师父怎么能这么不放在心上呢。

    “就在这几日吧,你且做好准备。你这一身的好功夫,可得给为师藏严实些了哦。免得给那宋也识破了,她给你丢出来。”袁水绍故作吓唬的模样,带着“恐吓威胁”的意味,看着廉齐曲说道。

    廉齐曲无奈的点点头,“师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以前的那一招对我没有用了。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会好好隐藏自己真实实力的。”

    袁水绍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廉齐曲一眼,廉齐曲就怕袁水绍又开始对着他一直叨叨叨的,所以先将自己的阿理给袁水绍递了过去。

    “师父,我的阿理说它想你了!”

    “哟哟哟,我的阿理哟,想我了?”袁水绍笑得眼睛眯得像条缝,看着那只小鹦鹉。

    阿理是廉齐曲养了有将近三年的宠物,说来也是有缘,廉齐曲本身是不喜欢小动物的,尤其是那种过分吵闹的,特指鹦鹉这一类的...

    但是这只黄绿相间的小鹦鹉,明明从长相上来看,与其它鹦鹉相差不大,但是廉齐曲觉得它就是第一眼令人觉得特别的一只鹦鹉。阿理也特别上道,知道廉齐曲会是个好主人,所以特意的吸引住了它。

    所以最后,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鹦鹉,陪在了正觉得受伤的少年身边,鹦鹉也有慢慢长大,成为一只更会说话的鹦鹉,更会觉得快乐的鹦鹉。少年呢,也出落的越发惹人注意,他不停地催促着自己早点长大,所以成长的也越来越出众,不过少年的心还是紧紧封闭着的。

    “师!父!早上好!!”阿理叽叽喳喳的,看起来兴致很高的模样。

    这声招呼听得袁水绍笑得十分欢快,也不去纠正阿理关于时间的问题了,还跟着说道,“好好好,阿理也早上好!”

    廉齐曲看着这其乐融融地画面,心也觉得有些暖和,师父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想必那孩子一定会得到很多很多很多的父爱吧。

    “你这小子,又在想什么呢?没见阿理说它饿了,还不快去给他弄些饲料来!”袁水绍拿脚,假动作的踹了一下廉齐曲。

    廉齐曲摇着头,边摇边说道:“唉,铁打的阿理,流水的饲料人。”

    “还不快点去,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呢!”

    “知道了知道了!”

    ......

    这两日,木清祈算是舒舒服服的过完了,所以这门出的她心情也觉得甚好。

    在办正事之前,木清祈先是去找到了一家当铺。

    “长安当,十有****就是这儿了吧。”木清祈今日身穿一身青衣,脸上蒙着面纱,手里持着一把并不惹人注意的剑,旁人看上去,大致会猜测她是个江湖侠女,又或者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走进了门,木清祈细致的打量了一番,和那当铺的掌柜眼神交汇了足足有一刻钟。

    那当铺掌柜这才笑着招呼道:“这位客官,不知道你是要来当什么的?还是说来光顾本店的物品来了?”

    木清祈轻笑了一声,瞧了眼四下无人,这才上前说道:“我来此,不过是为了取那三十七两暂放在你这儿的银子罢了。”

    掌柜心里明了,继续摆着张迎财脸,连声招呼道:“客官寄放在这儿的,那自然是莫敢忘,来来来,里面请。”

    那掌柜开了小门,将木清祈放了进去。

    随即单膝跪地,尊称木清祈道:“主子。”

    木清祈还是头一回给人称“主子”了,这感觉还真的不太好,之前的王妃什么的也是,她还真难以适应这种不平等的上下主仆关系。

    “好了,先起来吧。”木清祈冷声说道,这人叫张西南,是宋也早些年头还没脱离组织,就背着组织养下的人,很有经商头脑,别看现在表面是个当铺掌柜,实际上暗地里将宋也在这京城里的二十几家当铺打理地井井有条。

    “主子今日突然造访,可是出了什么难解决的要紧事?”张西南面色不是很好看,宋也不是很关心这种商业上的事情,所以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想起来了,就过来看一看,顺便来看看有什么宝贝可以带回去加工一番的。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这么面容严肃地踏入到他这里的。

    “没什么大事,就是没钱了,过来拿点钱。”

    木清祈这话让张西南愣住了,他有些大跌眼镜的感觉,支支吾吾还是决定问了出来,“主子,您上个月刚拿的三万两银票,就...就花完了?”

    木清祈轻点头,她实在是找不到宋也将那些银票丢在哪里了,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可是这年头,啊,呸,不论是哪个年头,没钱怎么在江湖上混呢。

    好在木清祈想起了张西南这号人物,所以便先找了过来,反正她现在是个实实在在的宋也,料他张西南心思再细腻,人再聪明,肯定也想不了那么多。

    “那好吧,是属下冒犯了,主子,您要多少,报个数,属下这就让人去快速准备好。您先请坐,喝口茶。”

    木清祈摆了摆手,拒绝道:“不必如此麻烦了。”

    张西南有一霎时的错愕,“可—可是主子,是属下能力不够,前几日属下刚调了一大笔银子去置办新的铺子了,现在可调动的资金,还需要稍等些时候,才能拿的出来。”

    木清祈暗自想到:这宋也还真的是放心,这张西南动一大笔银子置办铺子都不用跟宋也过问一声。不过这张西南也真的是有本事,这么快连新铺子都要置办好了。

    “用不了那么多,给我些碎银子外加一百两银票就够了。”

    张西南再一次的错愕了,这还是他一个精明的商人在一天中错愕次数最多的时候,“主子,这么点钱,够你用吗?咱—咱们不缺钱,只是现在流动资金没那么多。”

    “没事,节俭是美德,就给我那些银子便好,你自个儿记好帐,我稍后还有件要事要去办。”

    张西南本欲继续说下去,听到宋也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便改了口,直接从口袋里,将身上的钱都塞给了宋也,“这里有五百两银子,这里还有一袋碎银子,主子,你先拿去应付应付?”

    木清祈爽快的收下了,“辛苦你了,那我先走了,改日得空了,我再来一趟。”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主子过奖了,您先去忙要事吧,主子小心些行事。”

    “知道了!”木清祈将银票放在身上揣好,手上拿着袋不算轻也不算重的钱袋,甩来甩去,心情颇好的模样。

    去见那臭小孩儿前,木清祈自然是没忘记先做些准备了,找了条最看起来最繁忙的街市,木清祈边逛边买了些小吃,当然她也不完全只顾自己吃,她还去糖铺,买了些水果糖、油纸糖、奶糖,只要是看着样式好看的,她多多少少都买了些。

    这下手上的钱袋真变薄了,木清祈见街上还有糖画艺人在卖糖画,便托那糖画师傅花了个廉齐曲出来。

    虽说廉齐曲的模样,十分俊俏,寻常人难以画的出来,这师傅也不例外,勉强画出了三分像吧,不过就这样,木清祈也觉得知足了。

    手上拎着一堆的糖,那小孩儿就没法说自己说谎了。

    木清祈想到此,不由地轻笑了一声。

    这廉齐曲也是个可怜小孩儿,生母是个乐坊的琴师,因遇人不淑,所以剩下廉齐曲后没几年就过世了。他的生父因为沉迷于赌博,最后实在没钱了,就将他卖了出去。

    当时年纪尚小的可怜的廉齐曲,就在一家赌坊打着工,小小年纪便学会了看脸色,还有不少肮脏龌蹉的事情,他也见了不少,所以性格上难免就有了缺陷。

    等阴差阳过把廉齐曲错过了的袁水绍将廉齐曲找回时,廉齐曲的心智就已经成熟的不像个孩子。

    袁水绍并不是在赌坊找到的廉齐曲,当他顺着赌坊的小消息,一路找下去时,廉齐曲已经凭着自己的本事,进入到了廉家,当上了廉家大房的小少年。

    也是已经去世的那位廉有为的儿子,虽说是大家都知道的一个挂名的小少年,但他各方面的能力都超乎常人,一直受着廉有为,及各方廉家长辈的欣赏,所以日子过得也不算难。

    一开始的廉齐曲自然是十分抗拒突然出现的袁水绍,袁水绍使尽了数十个法子,才让这个小子接受了自己。

    所以袁水绍最后将已经成为廉家小少年的廉齐曲收了,当徒弟。出于愧疚,他精心地在培养着廉齐曲,将自己的本事,尽数的也尽可能的教给了廉齐曲,廉齐曲确实是个天赋过人的小孩,又比平常人多了一份毅力和认真,所以教他什么,他总是能很快地学下来。

    袁水绍欣赏廉齐曲这种态度,但同时也为他觉得悲哀,这种不懂快乐,只想一味成为最强的人,并不好。

    廉齐曲长到现在,要是说有信任的人,那大概屈指可数到只有袁水绍一人吧。

    木清祈想起廉齐曲的经历就觉得于心不忍,不过未来,她会好好待这个即将到她门下的小徒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