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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姓牛

    “尹毓恪,你说的什么算命先生真的靠谱吗?”木清祈跟着尹毓恪走,越走感觉路越偏,面前这人要不是宋也十分信任的尹毓恪,木清祈早就先撂担子不干,自己偷偷溜走了。

    “算命方面,靠不靠谱我不知道,小道消息这方面,这一片没几个人比他还精了。”尹毓恪拉着木清祈的手,十分肯定地说道,“阿也,你就相信我,放宽心。”

    木清祈轻挑眉,继续由着尹毓恪拉着自己走。

    “嘘,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尹毓恪拉着木清祈隐藏在一旁,看到上方有棵可以躲人的树,给木清祈打了个手势,轻声说道:“走,先上去。”

    木清祈点头,十分配合地用了轻功,和尹毓恪一起藏在了树上。

    尹毓恪微微皱着眉头,十分认真地注意着附近的动向,她方才好像听到那算命先生同人争执的声音了,而且那声音她觉得十分耳熟。

    “牛叔,辛苦您了,待事成后,我再来好好谢谢你。”

    “呵呵呵呵,谢我的事情不急,你们几个小年轻,自己好好小心着,做着声张正义惩恶扬善的事情,也不容易。”

    “谢谢牛叔的理解,那我就先走了,余淮他还在外头等着我。”

    “去吧去吧。”

    ......

    “嘎吱”的开门声和关门声过后,这一片才算安静了下来,木清祈歪头看向尹毓恪,尹毓恪小声解释说:“刚才里面同那算命大师说话的人,好像就是白哲里,我还听到他说余淮,看来他和秦余淮关系有所缓和嘛,都叫上余淮了。”

    木清祈作势睨了尹毓恪一眼,同样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这不是重点,我刚才也听到了些内容,不过有些雾里云里的,他说秦余淮在外面等他,可是秦余淮此时不是应该在信阳吗?他人若在安城,我明日为何还要去信阳找他?”

    尹毓恪点点头,应声道:“这确实有些奇怪,没想到他们居然也认识这个算命的,我同那算命的并不熟,只是接触过几次,后又听过些碎嘴的江湖中人提过他,这才发现他其实挺不得了。刚才听白哲里同那算命师父的大致谈话,他们好像很熟稔的模样。”

    “依我暂看来,确实如此,可刚才白哲里很快就不见了,我没来得及能去追踪他。现在要不我们直接去探探那个算命师父得了?”木清祈属实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那算命师父既然知道白哲里和秦余淮做的是惩恶扬善的事情,还依然在帮衬着他们,说明应该不是个坏人才对。

    “走吧,先下去好了。”

    木清祈和尹毓恪排排站在人家的门前,尹毓恪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这大门,有礼地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过了一刻钟,没人回应,尹毓恪伸出手,本欲再敲一次门,木清祈伸手将她拦了下来,“再等等,再过一刻钟还没人来开门的话,我们再敲第二次。”

    “行吧,那我就听阿也的。”尹毓恪将手放下,有些无聊地四处张望着,时不时看看地板又时不时抬头望望天空的,尽量使自己安静地等着那算命师父出来。

    过了一刻钟,还是无人应,木清祈只好亲自来敲门了,她试着提高了音量,“请问这里有人在家吗?小女子上门,有要事相询,若事成,必以重金酬谢。”

    这话一出,院子里才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来了来了。”

    开门的是一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老头,花白的胡子,眼睛小小的,看起来一副精打细算的模样,这老头摸着自己的胡子,面无表情地问道:“来者何人,所谓何事?”

    “是我呀,算命师父,您上次给我算的事情可真准,这不,我这次就带了朋友过来找你算了。”

    那老头一听这话,果真换了个表情,“好丫头,还知道给我介绍人来,不错不错。诶,这位丫头,我姓牛,牛某我别的不才,算命知天意,那可谓是精通的很那,您今天跟着这....总之就是这丫头过来,那可真算是来对了地方。”

    尹毓恪有些幽怨地看着那算命师父,没好气地说道:“我姓尹,您上次还说肯定不会再将我忘了的,怎么这次又记不起我来了。”

    “呵呵呵呵,年纪大了,忘性也难免大,比不得你们这种年轻人,见谅见谅,来来来,先跟着我进院子。”

    木清祈和尹毓恪虽然刚才已经在树上打量过这院子里的模样了,但两人亲身走了进来,此时还是好奇地四处看了看。

    趁着那老头去拿装备的时间,木清祈轻推了一下尹毓恪,压低声音问道:“喂,你不是说和他有过几次解除吗?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像个土狗,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人家的家里,不好吧。”

    尹毓恪同样压着声音,凑近木清祈耳朵说道:“前几次都是在街上遇到的,他家里的我今日也是头一会儿来,不然刚才就不会这么磕磕绊绊的才把你带过了。我看的真的很明显吗?那我要不收敛点?”

    木清祈看了一眼尹毓恪,十分确认地肯定道:“收敛点吧!”

    “来来来,先坐那椅子上,我们这就开始。”

    木清祈听那算命师父的话,乖乖坐在了椅子上,“麻烦师父了。”

    “先同我说说,你想算些什么?”

    木清祈盯着那算命师父,反问了一句:“您没算出来我想算些什么吗?”

    “依老夫看,你压根就没打算过来算命的是吧?找老夫不过是有其它缘由罢了。”

    木清祈心里想着:看来这老头还真有些功底,看来做这行的,在江湖上混饭吃的也不容易,我到底是哪里露出了什么破绽呢?怎么这老头几眼就能晓得。

    木清祈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神秘地笑了笑,看那算命先生依然没什么反应,这才说道:“大师,您算的还真准。”

    “哼,那是自然,没这本事我靠什么混饭吃。”算命先生一脸得瑟地看着木清祈,接着便说道:“老夫除了这就没别的本事了,你若是有其它心思,就请灭了吧。”

    尹毓恪有些尴尬地看着木清祈,她没想到这算命师父拒绝得这么快,“师父,我们还没说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来者皆是客,不过若与算命无关,便是同老夫喝上两盏茶也算是客了,除此之外的事情,罢了罢了。”

    木清祈从手上的袖子里,小动作的翻来翻去,最后从袖子里抽出了两张面值真算大的银票,“能看在它们的面子上,通融通融吗?”

    牛叔不自在的“咳咳”了几声,眼神不住地往那银票上瞟,几番犹豫,还是伸手将它们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木清祈微微一笑,果真是钱多好办事,“那就麻烦您了,牛大师。”

    “说吧说吧,有事就直接说事。”

    尹毓恪暗戳戳地给宋也比了大指拇,关键时候,果然还是宋也聪明。

    “是这样的,牛大师,我们最近听说信阳那一片不太稳定,好像时不时就有什么刺杀,还有官兵什么的,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但我们原先是打算去信阳找亲戚,玩上那么小段时日。可是现在那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实在是无法得知。”木清祈觉得直接说出秦余淮的名字,那算命师父不一定会相信她们,所以就按着自己的方法,拐弯抹角地问。

    尹毓恪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听着,轻易不出声,免得自己打扰到宋也。

    “这...这种东西怎么会问到老夫头上?”

    “那不是知道您神通广大,无所不知,找您是最正确的做法了。”木清祈的彩虹屁张口就来,语气还十分肯定。

    牛叔还真被逗笑了,“呵呵呵呵,你这丫头还挺会说话的,罢了罢了,我也不瞒着你们,最近信阳是出了事。据说是一起案件引起的,一富家子弟趁着醉酒打死了平民百姓家的小孩,你们说这富家子弟本来利落的将钱给够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偏偏他还不长脑子,不愿意去收拾这件事。后来事情发酵起来了,那平民百姓家无故丧儿,孩子还是被活活打死的,本就痛不欲生,那凶手不但逍遥法外,还仗势欺人。他们将此事到处去说,茶楼、戏楼、集市,这件事情就这么流传开来了。”

    尹毓恪和木清祈都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对于那孩子的事情,听起来属实是过分残忍。

    “事情越传越广,那富家子弟才开始慌了起来,不过这事已经引起了几个江湖侠客的注意,他们参与了进来,打破了富家子弟想将那家平民百姓反告进衙门的打算。”

    说到这,那算命先生停下来叹了口气,看起来面容愁苦。

    木清祈和尹毓恪皆是面露出不解。

    “没想到这件事情水深着呢,那富家子弟是当朝权倾一时的宰相侄子,那几个江湖侠客一时不慎,遭了暗算,狼狈了一段时间才缓了过来。现在信阳的场面,算得上是官和民斗了起来,自从官民相斗,惨的都是老百姓,但这回儿信阳的老百姓有这几个江湖侠客保护着,和官斗起来,也不会因为实力过于悬殊而短短时间内就被迫结束。”

    “所以信阳这段时间才不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