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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婚期延迟

    木清祈在回夏夏园的时候,又碰巧遇见了夏邬普。

    

    “邬普哥哥,这天气这么冷,外面还下着雪,你怎么不回房间去待着?怎么,你以为你这样胡闹,生病了,我就不会去烦着你了吗?有些人啊,金丝雀就是金丝雀,不要妄想着能用什么破手段,逃出鸟笼。”木清祈觉得当夏橙儿可真累,好好的关心的话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出来,非得指桑骂槐的说着的话。

    

    “橙儿妹妹当真是说笑了,我不过是想在外头散散心罢了,如果碍着你的眼了,那我现在就回屋好了。不过,我的屋内倒是比外头还冷些,妹妹还是不要跟过来了。”夏邬普轻咳了两声,看上去很娇弱。

    

    “你还真说对了,你就碍着我的眼了,快点给我回屋。我倒要看看,你的屋子是不是如你所说般冷。你要是撒谎,后果自负噢。”木清祈就是单纯想看看夏邬普的屋子,好吧,她承认,那小子的样子过于可怜,她看不下去了。

    

    夏邬普冷眼垂眸,转身进了屋。木清祈一进屋,还真是感觉到了一股寒气,这屋子&sp;似乎是有些不同寻常。

    

    “橙儿妹妹,要是觉得受不了的话,就先出去吧。”

    

    “哼,谁说的,”木清祈在回忆有关夏邬普的细节问题,她应该是漏了哪里没注意到,“怎么,这屋里没有火碳?是下人竟敢如此以下犯上,克扣你的过冬物资吗?”

    

    “呵呵呵,”夏邬普摇摇头,“不是,我不怕冷,怕热,所以让他们把火碳都拿走。橙儿妹妹无需忧心,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罢了,不必牵连到那些下人身上。”

    

    “这里有热茶吗?”木清祈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哝哝和蓝莓在一旁伺候着。

    

    “阿山,给橙儿妹妹沏壶热茶。”

    

    叫阿山的小奴仆很快就带着热茶过来了,他悉心为木清祈倒了一杯热茶后,便退下了。虽然他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木清祈还是很明显的在他眼里看到了他对夏橙儿的惧意和恨意。

    

    木清祈看到那稍纵即逝的恶毒的眼神,不适的打了个寒颤,本来想喝热茶,现在哪里敢喝,况且她也没那个胃口了。

    

    “算了,我走了。”木清祈没有等夏邬普回话,就径直出了门。

    

    夏邬普幽幽的眼神,深黑色的瞳孔,直直的望着“夏橙儿”离去的背影。

    

    木清祈出了门,不适的皱着眉,苦着张小脸。

    

    “那夏邬普练的是寒性的邪门武功,我没猜错的话,那屋里应该放置着一块起码有千年的寒石。”蓝莓一边小心的为木清祈挡着雪,一边说出自己发现的东西。

    

    哝哝和木清祈一样,没有武功底子,所以刚才也被冻的够呛,不过她现在还是先在关心木清祈,“夏夏小姐,你还好吧?我们快些回去,哝哝给你准备火锅暖暖胃。”

    

    木清祈面色苍白,打不起精神的说道:“我没事,我们先走吧。”

    

    总算是回到夏夏园了,木清祈这才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劲了,原来是姨妈来了,不过,在这里应该是称为葵水吧。

    

    哝哝去为木清祈打了热水来,蓝莓手上有止痛药,在犹豫着要不要给木清祈,毕竟是药三分毒。

    

    蓝莓还是开口问了问:“夏夏小姐,你还受的了吗?”

    

    “我没事”木清祈受不了这里连姨妈巾都没,她大致的把自己收拾干净,用了哝哝拿来的棉花制成的布条垫好,现在怏怏的躺在床上。

    

    “你们说,我咋这么倒霉,我都怀疑我的葵水是给那夏邬普的侍从吓出来的。”

    

    蓝莓眼神暗了暗,要不是她无意中发现王爷和那夏邬普还有合作,就凭那个阿山对木姑娘的态度,她铁定要摘掉那个阿山的头。

    

    哝哝没看到那个阿山狠恶的眼神,所以不能体会到木清祈所说的吓出来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倒是为木清祈感到高兴,来葵水了,就是个大姑娘了。这样啊,也好嫁给他们王爷当王妃,将来好为王府开枝散叶了。

    

    “我们先在王府里好好安养几日吧,反正现在事情的进度也拉不上去,一直去催那个夏盾难免适得其反。”木清祈有些不适,不仅仅是上的,还有精神上的。这突然奇来的惆怅感,让木清祈越发打不起精神。

    

    “是。”哝哝满眼心疼的看着木清祈。

    

    “那夏夏小姐你先好好休息,哝哝你好生照顾着&sp;,我先退下了。”蓝莓想着去这府里逛一逛,顺便去找王爷报告一下现状。

    

    木清祈点点头,昏沉沉的睡去了。

    

    寒冬腊月的日子,淮阳候府传出了一件丧事,一位实在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人去世了。夏止的年纪可谓是正当壮年,平时里身强体壮的,如今好端端的暴毙了,实在令人惊讶。

    

    夏止这人,身上最大的毛病就是水性杨花,贪好女色在私底下是出了名的,不过有夏盾这个哥哥在,所幸“私生子”还是就夏邬普一个。

    

    “混蛋东西!阿福!给我彻查,我就不信阿止会突然暴毙,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对阿止下了毒手!”夏盾双眼发红,低声咆哮着,即使看见了尸体,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弟弟夏止说死就死,明明前天一家人还好好在一起吃着饭。

    

    “是,老爷,阿福这就去彻查真相。”一位中年男子,低声下气的答应着,转身便不屑的换了眼神,微微歪嘴,疾步出了房间。

    

    其余的人全都颤颤巍巍,大气都不敢喘,除了殷松脂敢上前劝个一两句,也就北娘装扮的“阿紫”敢在那正眼看闹热了。

    

    夏夏园一处假山石附近。

    

    “事情办好了?”

    

    “是,保证不留蛛丝马迹,请公子放心。”

    

    “好了,回去吧,我会转告给公子的。”

    

    “是。”阿福恭敬的告辞转身,去了个烟柳之地寻找替死鬼。

    

    蓝莓双手环抱,绕有兴趣的听完了这简短的对话,没想到随便出来了一趟,还真有收获。其中一个声音她今天倒是刚听过,如果没认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阿福吧。至于另一个,她倒是耳生,况且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也只见到一个略微佝偻的背影,看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看来,这府里是出事了。

    

    蓝莓想了想,木姑娘安危是第一位的,她还是先回夏夏园守着吧。至于报信,她还是有机会找北娘传达好了。

    

    北王府内,夜傅安排好了后续的部署,又看完了王府各个产业链的账本,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

    

    “蓝晔。”

    

    “王爷,有何吩咐?”

    

    “淮阳候府那里怎么样了?”

    

    蓝晔只好实话实说,“属下不知,不知何故,蓝莓她还没回来传信,北娘那暂时也没有动静。”

    

    夜傅静静思量着,“今晚夜探淮阳候府,下去准备准备吧。”

    

    “是。”蓝晔应声告退,下去准备了。

    

    木清祈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刻了,先前就有丫鬟过来禀报关于夏二爷的丧事,得知夏夏小姐在睡觉,松了一口气,就将事情转告给哝哝了。

    

    “夏夏小姐,夏二爷去世了。”

    

    “嗯?”木清祈一副你在说谁,关我啥事的表情。

    

    哝哝降低了音量,靠近木清祈说道:“就是夏止,夏橙儿她二叔,夏盾亲弟弟,夏邬普亲爹。”

    

    “怎么这么突然?”木清祈经哝哝一讲,想起来了这号人物的存在,不过她记得他死的没这么早啊,是在小说后期的时候,才再被夏邬普利用的一干二净后,又被夏邬普借刀杀人死去了。

    

    “哝哝不知,哝哝问了,可来送消息的人只说是暴毙,就无其它消息了。”

    

    木清祈心下一沉,这夏止一死,淮阳候府出了丧事,那她的婚期肯定是要延期了。她忧伤的下了床往四周看了看,只有哝哝,于是问道:“蓝莓呢?还没回来吗?”

    

    蓝莓听到木姑娘问她,于是就“咻”的一下从屋顶下来了。

    

    木清祈拍拍心脏,“蓝莓,你吓我一跳,你怎么去屋顶了?”

    

    “抱歉,我在望风,怕有人突然来伤害木姑娘。”

    

    木清祈抬头看了看,顶上没了好几块瓦砖,怪不得屋里冷了好多,幸好现在天晴起来了,没什么雪,不过这天气要是下起雨来,完蛋了。木清祈定睛看着蓝莓,幽幽的说道:“蓝莓,我和你讲,我会不会受伤,暂且还没人知道。但这屋顶你不早点修好,我跟你讲,你死定了。”

    

    蓝莓尴尬的摸了摸后劲,“我有八卦,你们听不听。”

    

    “哼,别以为你和我讲八卦,我就不让你修屋顶了。”

    

    “那我不讲了?”才相处了没多久,蓝莓就大致摸清了木姑娘的性子,所以也敢和她开着玩笑话了。

    

    “不行!”木清祈顶着夏橙儿的脸一脸气鼓鼓望着蓝莓。

    

    “这件事应该是夏邬普指使的。”

    

    蓝莓话一出,哝哝第一个无法相信,站出来反驳,“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亲父子,邬普公子那么神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弑父?况且,他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不是还是个药罐子的病体吗?”

    

    蓝莓努努下巴,看着木清祈,想知道她的想法。

    

    木清祈给哝哝的后脑勺轻轻打了一记爆栗,“笨蛋,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在江湖飘,能不能长些心眼。”

    

    “噢。”哝哝懊恼的摸了摸后脑勺,既然木姑娘都这么说了,那&sp;她应该是被夏邬普的美貌迷了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