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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劫婚

    三日很快就到了,今日便是北王和淮阳候府嫡小姐成婚的大日子。

    哝哝看着木清祈上完最后一个嘴上的胭脂,情不自禁的夸道 “小姐,你今日可真好看。”

    “是吗?”木清祈觉得有些遗憾又觉得挺庆幸的,遗憾的是今日出嫁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脸,庆幸的同样也是,她多次想象穿着白色婚纱步入白色礼堂,和喜欢的人牵手在教堂的情景。没想到,今日她倒是先过了一个中式婚礼。

    这大红喜服,还有一部分是自己亲自绣的,对它还蛮有感情的,这脸,看久了,倒也不是那么反感了。今日这盛装一上,倒也真显得貌美无比。

    “我的橙儿可真好看。”殷松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夏橙儿的闺房内。

    “娘~”木清祈作势要哭出来,这是新婚通常的习俗,不哭不行。

    “诶呦呦,我的橙儿啊,可别哭了,哭的娘心疼。再说了,这妆哭花了,到时候王爷掀开帕子一看,多扫兴呐。”

    殷松脂这一劝,让木清祈一下不知道是该哭好了,还是不哭好。

    “好了,等等外人面前装一装就好,还是以美丽为重哈,”殷松脂说完,音量又小了下去,“给你的那些,可有收好?”

    “放心吧,娘,橙儿放置妥当。”

    殷松脂安慰了“夏橙儿”一番就出门招待宾客去了,哝哝去打点嫁妆方面的事了,留下一个蓝莓在里屋陪着木清祈。

    木清祈刚想交代蓝莓打点好她的那些“宝贝”,转头一看,蓝莓已经晕在了地上。

    “小丫丫,惊不惊喜?”夏邬普也穿着一身红色又显得异常妖艳的喜服出现在了木清祈的房间里。

    木清祈警惕的看着他,“夏邬普,平日里你胡闹就算了,今日可是我和北王爷的大婚之日,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看不出来吗?难道本公子这一身喜服白穿了?”夏邬普一副在质疑自己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危险。

    “你别闹了。”木清祈觉得心累,哝哝不在,不过即使哝哝在,她又不会武功也起不上啥作用,相反还会多了一个人质。不知道夏邬普用了什么程度的迷香,居然能把蓝莓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晕过去。早知道就该在身上揣些她的那些“宝贝”了,都怪她觉得喜服已经够繁琐的了,就啥也没带在身上。现在她可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我没闹,小丫丫,本公子没打算对你做什么,就打算把你带回家,好好养着。”夏邬普的病娇本性实打实的显露了出来。

    木清祈觉得头疼,压住火气,沉声劝道“你家不是就在这不远处吗?你现在这种行为叫劫婚!你可知道你劫的当朝王爷的婚,圣旨定下来的婚约,你此举不但会惹怒淮阳候府、还有北王府、甚至于让当朝皇上龙颜大怒。夏邬普,我劝你现在离开,一切都还来得及。”

    夏邬普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悠哉悠哉晃着手上的折扇,笑得一脸满足,靠近木清祈的脸,问道“小丫丫,这是在担心本公子?”

    木清祈恶寒的往后退了退,“啊呸,谁担心你啊,我在担心我自己,好吗?你用脑子好好想想,你是淮阳候府二房所出,我是淮阳候府大房所出,二房的庶子在大房嫡女当日劫婚,带走了新娘。这不仅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谈,更是容易造成我跟你私奔的误会。你自己要作死,可别带上本小姐啊!!”

    “这怎么会是作死呢?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吗?我们即使有血缘关系又如此,更何况,我们就没有,因为、你是个冒牌货啊。”夏邬普的声音轻柔又带有诱惑性,整个人看起来魅惑十足,眯了眯桃花眼,又试图靠近木清祈。

    “你、你离我远点啊,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夏邬普,呜呜呜呜,你干嘛要这么害我?好心没好报”木清祈见说理已经不管用了,干脆就试试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做法,万一他心软了,或者是个见不得眼泪的人呢。

    “呵呵呵呵。”夏邬普发出一阵儿愉快的轻笑,“小丫丫连哭都是如此好听,想必今晚,定是能哭个不停。”

    木清祈开始慌了,这车开的有点快,这夏邬普动真格了,救命啊啊啊啊,夜傅你人呢!

    夏邬普暗了暗眸子,既然这小丫丫不配合自己,那干脆就让她安安静静地和自己回家吧。

    “你、你干嘛?”木清祈见夏邬普变得有些不对劲,结结巴巴的问道。

    “让你试试这特质香罢了,乖乖和我回家吧,我的小丫丫。”

    “你、你个变态—”木清祈还没骂够,就成功晕了过去。

    夏邬普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这特质散的解药可就只有他有,他又迷恋的闻了闻木清祈头发的香气,单手握住了木清祈的细腰,接着一个打抱,将她揽到了怀里,不声不响的带着木清祈离开了这淮阳候府。

    半个多时辰后,哝哝总算处理完手头上的所有杂事了,一脸疲惫的回到房间,准备找她家小姐,哦不,马上就是她家王妃了。

    一进入房间,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地上的蓝莓, “蓝、蓝莓?”

    得知出事后的哝哝没有跑出去大喊大叫,而是先试图摇醒蓝莓,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蓝莓还是无反应,哝哝眼眸深沉,看来这迷香是特制的,药效很强。

    她转身去到木清祈刚才梳妆所坐的木桌前,伸手从底下的小抽屉拿出了一瓶琉璃瓷瓶,小心翼翼的从瓶子里拿了一颗药丸,喂到了蓝莓口中。

    昏睡的蓝莓暂且还无法吞下去,哝哝只好去拿了杯水,细心的喂到了蓝莓口中,让药丸一点点融化下去。

    哝哝观察了一下四周,一点都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那人应该是先迷晕了蓝莓,接着再把小姐劫走的。能在这大婚当日进入淮阳候府把人劫走的,看来应该是本身就住在府里的人。

    哝哝想着想着,眼前一亮,会不会是他?———夏邬普。

    等了大致半刻钟,蓝莓总算是晕晕乎乎的醒来了,“哝哝?小姐呢?”

    “被 劫走了,我猜是那夏邬普做的。”

    “告知王爷了吗?”蓝莓心下一沉,果然是出事了。

    “没有,现在外面人太多了,不论用什么消息传出去,一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担心事情越闹越大,到时候不好收场。所以,我在等你醒来。你现在去找蓝晔禀告,我去找北娘,分头行动,等王爷下一步命令。”哝哝有条不紊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蓝莓点点头,又提出了她的疑问,“那淮阳候和殷夫人这里怎么办?发现人没了,会不会大肆声张?”

    “笨蛋,小姐没了,第一个害怕的就是他们,他们只会极力隐瞒,哪里敢到处声张,说不定一着急还会找个人先代替上。好了,我们快点行动,等会儿殷夫人要是来了,那我们就不好走了。”

    “嗯。”

    夏邬普把木清祈掳来了自己的一处小产业,这里位置偏僻,极少有人知道,而且环境清幽,是个好地方。

    木清祈在被喂了解药后,迷迷糊糊的醒来了,“这、这是哪里?”

    这里像个茶馆,木清祈面前就是茶桌,夏邬普递了一杯刚泡好的茶放到木清祈的面前。四周都是竹制的家具,有股淡淡的、清幽的茶香,如果她此时不用想办法赶着回去成婚,那她倒是想在这里慢悠悠的喝上一口茶了。

    “放我回去。”木清祈见夏邬普没有回答自己,主动开口,一脸的不喜。

    “别急,气大伤身,你看,这春日好时节,这春雨后新采摘的冬茶,香气扑鼻,何不尝上一口?”夏邬普循循善诱,极有诱惑力的劝说道。

    木清祈心想罢了,反正现在也出不去,那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夜傅来吧。

    “是不错。”木清祈喜欢喝这茶,入口清香,余后有轻微的涩,不过和入口的清甜相结合,倒是正好,“还有吗?”

    “还有一小包,这些可都是精华,你想要?”夏邬普见木清祈变了态度,心情也跟着好多了,她还是不皱眉的好看。

    木清祈点点头。

    “那丫丫主动摘下脸上的伪装,给本公子看看,好不好?丫丫如果同意的话,我这里剩的一小包就都归你了。”夏邬普一直都想知道这副面皮下的容颜又是如何的天姿绝色。

    “我很丑的,还是别看了。”木清祈固然想要那些茶,但和露出真容相比,这茶就显得不是很必要了。

    “嗯?真的不露?”夏邬普眯了眯眼,惬意又带着威胁性的看着木清祈。

    “我不露的话,你会怎样?”木清祈警惕的看着那副模样的夏邬普。

    “不怎样啊,可能就是麻烦了些,需要我亲自动手了。”夏邬普实在是好奇的很,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想的那样,抓住这丫头,单纯的拿去威胁夜傅了。他现在,好像只想把这丫头紧紧的抓牢,放在身边。或许人都是贪婪的吧,他不仅想要这个人,还想要她的真心。

    木清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可真虚伪,明明没有给我选择,缺一副把选择权交代在了我手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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