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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一章 驭食记的开始

    第一章

    驭食记的开始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告子也说「食色性也」,每个人每天都离不开一个「食」字,说得白话点,也就是个「吃」字,从史前时代,到现在的公元二十一世纪,人的生活都与「吃」脱不了干系。当然,人们绝不会只因填饱肚子而感到满足,于是乎,美食理论也随之蓬勃发展。而说到美食,就不能不想到美食的国度中国,因为中国的饮食可说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凡是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只要是能放到嘴里的,中国人都有办法将牠做成一道道佳肴。然而,追溯前源,早在史前的石器时代,中国人便以米为主食;「驭食记」即从米食出发,故事则是由本与中国具有深厚历史渊源,但逐渐发展成一套独立美食系统的台湾开始──◎

    「小娟!小娟!」

    哎呀,才写得正开心,是哪个冒失鬼来打扰?橙子忿忿不平地从计算机前起身,打开房门。「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不然……咦?这是?」

    「鹅肝酱。」橙子爸笑着说。

    鹅肝酱?这不是法国美食吗?橙子脑筋一转。「是不是艾尔来了?」

    「没礼貌的小鬼,艾尔是妳叫的吗?」

    一阵冷冷的嗓音传入耳里,橙子将视线投向发声处,映入眼帘的帅哥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金发、蓝眼,短发乱中带着有个性的层次感。他,就是手下开了各国美食料理馆,美食界的达人──艾菲尔Q道格拉斯。

    「哎唷,干嘛这么小气,反正你也才比我大了一点点。」

    橙子嘟着嘴,双手正想环上他的脖子,就被他撇开。「最好是二十四岁,只比十六岁大了一点点。」

    「不然我要叫你什么?」橙子睁大双眼,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叫我道格拉斯先生。」

    橙子赏了他一个鬼脸,再坚持道:「才不要,我要叫你艾尔。」

    「真拿妳这个小鬼没办法。」艾尔双手一摊,随即转身。「苏先生,我们去聊我们的正事吧。」

    橙子爸还没答话,橙子就说:「我也要听。」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回房间写妳的小说去。」

    咦?艾尔为什么晓得她正开稿写新的美食小说《驭食记》?这件事情,她只不过在网络部落格提过,甚至正式进度都还没发表,莫非艾尔是她的忠实读者,不然怎会得知此事?「你是不是有上我的网站?」

    「妳还敢说?妳一天发几封E-mail到我的信箱,宣传得这么用力,我敢不上吗?」

    嘿嘿,知道艾尔有在看她的文章,就令她比吃到天下第一美食还要快乐,她笑着说:「那我要赶快去写!」

    「对了,如果要写《驭食记》,我个人比较喜欢看法国美食类,例如妳刚才吃的鹅肝酱。」

    原来艾尔喜欢法国美食,那么她的《驭食记》就得改改,主角罗颖的设定也当场从一个精通中华料理的大厨,成为法式料理的大厨。

    ◎里尔克说过,「巴黎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城市」。因为它包容了世界上所有该有的东西,所有不该有而有的东西,更有别的地方没有、唯有它独有的东西。除了文化、时尚、浪漫、花都等特色外,法国美食也是无可挑剔的。于是,《驭食记》的故事,就发生在一个独自到巴黎奋斗的厨师身上,从眺望着夜里宁静的艾菲尔铁塔开始──◎

    嘿嘿,橙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并且打印出来,文中写到「艾菲尔铁塔」,其实完全是因艾尔的本名叫「艾菲尔Q道格拉斯」。话说艾尔的身世有点复杂,又不太复杂,因为父亲是台湾人,母亲是法国人,由于父亲入赘到母亲家,所以他跟母亲姓。他是家中的独子,拥有道格拉斯企业的继承权,可惜本人没有意思,选择在大学毕业后向父母借钱创业,开了「道格拉斯国际料理馆」,大胆地囊括各国美食,不料一战成名,短短数年的时间,分店一家一家开,据说横跨数大洲,生意好得很。

    至于橙子与艾尔的相识,则是源于橙子的父亲是超级市场大盘,道格拉斯国际料理馆的食材,均是由橙子家提供,便因此结缘。

    总之,橙子兴高采烈地拿着新版《驭食记》,匆匆地跑出房间、跑到客厅。「艾尔,你看!」

    「道格拉斯先生啦。」艾尔显得不耐烦,但仍是接过了她的小说,快速地扫了眼。「妳打算写法国美食?」

    「对。」

    「可是法国美食,并不如日本料理,可以给人清爽的感动。」

    所以艾尔的意思就是,《驭食记》应该以日本料理为背景?呵呵,这还不简单,日本的美食漫画最多了,橙子说:「我马上改。」说完后,她便一溜烟地跑回房间,重写起《驭食记》。

    ◎曾经看过《将太的寿司》吗?

    那么,你就会知道,日本,是一个寿司的王国。

    「いらじゃいません!」(欢迎光临!)

    充满元气的招呼声,是推开凤寿司的大门时,就能听见的。而为了站上寿司台,寿司师傅们必须历经艰辛,从辨识食材开始,到好刀的挑选、调味料的选择、米饭的烹煮……等。

    《驭食记》的故事,就是发生在一个到日本拜师学艺的少年身上,从繁华都市东京的一家小寿司店开始──◎

    完工。橙子又将这段故事打印出来,想必这一次的情节,会让艾尔点头同意。

    她匆匆地跑到客厅。「艾尔,我改好了!」

    「叫我道格拉斯先生!」艾尔嘴上虽不高兴,手仍接过她的小说,又是匆匆地扫了一眼。「呃,其实说到美食,中华料理才是第一。」

    很好,他就是故意整她。橙子扁着嘴。「艾菲尔Q道格拉斯,你是故意的!」

    「是妳自己要听我的意见的。」

    「哼。」橙子才不听他的辩解,气冲冲地把小说抽回,跑回房间。

    气死人了,她橙子可是明日学园高中部一年B班的公关,花名在外的明日新闻社社花耶,想追她的男生,如果从她家门口开始排队,足足要排七公里半,才能排完,为什么她偏偏要喜欢艾尔这个大痞子?

    气呼呼的她拿起手机,决定打给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她的同班同学──万

    人爱诉苦。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终于轮到我上场了。」万人爱感动道,据说她从《见习爱神》第四集后,就遭到毕竟依冷冻,再也没有正式上场,而成为众人的传说。拜托,她好歹也是男主角的妹妹,可不可以多点戏份啊?就算毕竟依是嫉妒她的美貌,也不该做得这么绝……

    感动完毕,她按下通话钮。「喂?」

    「小爱……呜呜……」

    一听见橙子半带撒娇的哭声,她就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妳又被艾菲尔铁塔欺负了。」

    「妳怎么知道?」橙子相当惊讶,难道她未卜先知?

    「因为每次妳只要假日打来哭,就是要跟我讲那座铁塔的事。」

    这是真的吗?橙子仔细回想,确实是事实。「对不起。」

    「干嘛道歉?好朋友是做什么用的?就是让妳倒心情垃圾的咩。说,今天又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呜呜,他害我的小说一改再改,故意整我!」

    这也算是整吗?「小说是妳自己写的,他怎么害妳?」万人爱不懂,不是作者最大吗?

    「我本来写中华料理,他就跟我说要法国美食,然后又改日本料理,最后又说要中华料理,根本是摆明了整我!」

    「那也是妳要让他整,才会被整。妳哦,这么多男生追,偏要喜欢那座铁塔,算妳活该啦。」万人爱毫无同情心,毕竟她也是追求者无数的「万人爱」,只因她至今没对任何人动心过,便觉得橙子呆。

    「那我该怎么办?」

    「就不要爱他嘛。」没有真正谈过恋爱的万人爱,哪能给她什么好意见?

    「呜呜,小爱!」

    欸,她怎么又哭了?万人爱恨不得马上切断通话,却又碍于彼此的友谊,不敢切她的通话。

    该怎么办呢?

    她的脑筋转了下,有个灵感突然蹦了出来。「对了!」

    「怎样?」

    「妳觉得铁塔喜不喜欢妳?」

    艾尔喜不喜欢她?橙子歪着头思索半晌。「不知道。」

    「来做个实验好不好?」

    实验?「什么实验?」

    「妳就随便挑个男的,到铁塔开的料理馆去约会,还要特别叫铁塔来看,看他会不会生气。」

    传说中的「唤起嫉妒大作战」?橙子虽想赞同,但要是试探失败,不就惨了?而且,要是陪她去约会的男生想假戏真作,她又如何是好?「不好。」

    「为什么不好?」

    「我怕陪我去的男生会当真。」

    「这倒是。」万人爱点头同意,万一那个被挑来当实验品的男生没风度,硬要跟橙子纠缠,不就偷鸡不着蚀把米?

    事情,难道已经没有挽回余地?

    万人爱脑筋转呀转,浮现出一个名字。「对了!」

    「怎样?」

    「我知道一个很有风度的男生,他已经习惯被拒绝,一定不会找妳麻烦。」

    有这么好心的人?「谁?」

    「就是我老哥。」万人爱内举不避亲。

    「妳是说妳那个告白失败一百次的哥哥万人迷?」

    「是啊,偷偷告诉妳一个秘密,他从今年一月一日开始到现在,都还没告白失败的经验,看来是学乖了,不会动不动就告白。」不晓得见习爱神内幕的万人爱,不客气地嘲笑。

    「嗯……小爱,我好像没和妳说过,有关明日新闻社彩虹七姊妹的事。」

    「我知道彩虹七姊妹啊,就是妳、红心、黄蓉……」

    橙子很快地打断她的话。「不是这个。」

    「不然是哪个?」

    「就是你哥班上的班代孙家虞,说要建立一个叫『浪漫补给站』的网站,要求和《校园注意报》网站做连结,所以我们社长白雪就要求妳哥背后的恋爱专家,要解决我们社里彩虹七姊妹的爱情烦恼。」橙子简单扼要道。

    万人爱哈哈大笑。「我哥背后要是有恋爱专家的话,应该先解决他的爱情烦恼吧!」

    「妳听我说。根据我的消息,彩虹七姊妹里只剩下我,其他六个人都已经找到另一半,而且据她们所言,都是妳哥背后的恋爱专家帮忙处理的。」

    天啊,这是恐怖故事的情节吗?万人爱不敢置信。「她们会不会是收了我哥的好处,才帮他说谎?」

    「不可能啦。这种事情怎么假的了?」

    说得也是。不过,这对万人爱而言,是个好消息。「这么说来,叫我哥找恋爱专家帮妳解决铁塔的事,不就得了?」

    「是的!」橙子双眼发亮,她望着窗外的天空,此时正值黄昏,夕阳发出的余晖,给了她无限希望。「现在呢?请妳哥来听电话?」

    虽说有彩虹六姊妹的质量保证,万人爱对自己的哥哥仍是毫无信心,毕竟他的恋爱失败经验太多,就算他撮合的成功对数再多,也不能保证他能让橙子得到她想要的幸福。「不如我们明天返校日时想好细节,直接请他去问爱情专家,不是更快?」

    没错。如果她们先拟好对策,再请万人迷背后的爱情专家帮忙修正,应该能一举成功。暗恋了艾尔将近两年的她,再不能浪费任何一点能和他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时间。「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

    结束通话,万人爱放下手机,一走出房间,就发现万人迷正在看电视,从他笑得近乎智障的模样,她很难相信他认识什么恋爱专家,更不相信明日新闻社里彩虹六姊妹的爱情烦恼,是他帮忙解决的。

    她抢过遥控器,关掉电视。

    「别烦啦。」万人迷正看到精彩处,气得抢回遥控器,再打开电视。

    「不准看!」

    几秒后,万人爱又抢回遥控器,再度关掉电视,并把遥控器放进她的胸前,害得万人迷只能干瞪眼,不敢越雷池一步。「万人爱,妳在发什么神经病?把遥控器还来。」

    「不要。」

    「妳不要以为妳是妹妹,就可以这么嚣张。」悲哀啊,即使嘴上再逞强,万人迷仍不敢乱动。

    「我就是这么嚣张。」

    「靠,妳以为我拿妳没办法吗?」

    眼见万人迷放胆地靠近她,万人爱的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她不敢相信万人迷敢对她动手,更不敢相信毕竟依敢写如此逾越限制级的情节……

    突然,电视被打开了。

    「拜托,妳以为世界上只有遥控器可以开电视哦?我不会自己走到电视前按电源哦。」万人迷得意洋洋。

    「对哦。哈哈。」万人爱笑得尴尬,确实还有这一招,只能说是她想歪了。

    不对。她又关掉电视。「我有很要紧的事跟你说。」

    「妳哪会有什么要紧的事。」万人迷又打开电视。

    「讨厌啦!」万人爱甩下遥控器。「哥哥最讨厌!」她一面大喊,一面冲进房间,其实她多么希望,万人迷认识的那位恋爱专家,也能解决她的爱情烦恼。

    同一时间,等不及明日返校日的橙子,灵机一动下,来到了明日新闻社、有仙姑之名的紫微的住所。

    「叮咚!叮咚!」

    按下门铃后不久,大门就打开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她把社里的八卦在脑中回忆了会,终于想起他是谁。「你是钱家恩学长?」

    「是啊。」钱家恩笑着,这么多集没出现了,幸好橙子还记得他的名字,不然他可就糗啦。

    「是谁?」紫微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明日新闻社最可爱的橙子。」橙子回得很快。有明日新闻社社花之称的她,长得清秀漂亮,有着细致的五官、如雪般白皙的皮肤,一百六十六公分、四十五公斤的标准身材,甚至她的胸部还有三十六D的实力,使得明日学园新闻社一票娘子军相形见绌,所以她自称自己「可爱」,倒也没什么大错。

    紫微很快地出现在她眼前。「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事情找我?」

    「找仙姑,当然是为了指点迷津。」她瞟了眼钱家恩。「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小两口谈情说爱。」

    「妳放心,我是抓他来恶补功课。」紫微的视线也转向钱家恩。「还不快去读书?等我和学妹聊完,再给你考试。」

    「是。」

    钱家恩大笑着离开,他这位家教女友,即使两人交往超过一个月了,依然改不掉家教的习惯,不过也怪他自己不争气,学测考得不理想,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七月的大考,希望经过半年的努力,他可以如愿考上理想的大学。

    没想到紫微竟会对男友发脾气的橙子,眨着眼睛问:「学姐对男朋友这么凶,不怕他跑掉?」

    「跑掉就跑掉,反正我的真命天子在二十九岁那年还有机会遇上。」紫微嘟着嘴,虽然和钱家恩甜甜蜜蜜的,她还是对自己的失算有点不甘心,明明她算出的真命天子,应该在二十九岁出现。「都是那个讨厌的见习爱神,哼哼,害人家不小心爱上小帅哥。」

    「见习爱神是谁?」橙子只知万人迷背后的恋爱专家,却不知「见习爱神」之名。

    「等妳遇上,妳就知道了。」紫微屈指一数,随即哈哈大笑。「对了,好像也该轮到妳了。」可怜的橙子,一定是因为长得太漂亮,所以遭到毕竟依嫉妒,故意让她成为彩虹七姊妹中最后处理的个案;因此身为故事中的女性角色,除非在男作者笔下,否则越平凡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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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学姐,人家……呜呜。」橙子闻言,不禁悲从中来,苦于暗恋的她理应取得优先权,孰料别人连无中生有的恋情也谈成了,就她继续苦于暗恋,世界还有公理吗?

    「别哭。到底什么迷津要我指点?」

    「可不可以请学姐帮我看恋爱运?」

    恋爱运?早八百年前就看过了吧。紫微说:「我记得妳是桃花朵朵开的格局,可能会结婚的年龄为:十六岁以后的每一年。妳和安室奈美惠一样,也很有可能成为早婚族的一员。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妳,看清楚、想明白,可别被爱情的甜蜜冲昏了头!」

    「问题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不知道有没有喜欢我。」橙子当然晓得自己桃花运好,可那都不是她要的桃花,她只要艾尔这一朵。

    「究竟是哪个幸运儿,掳获了咱们橙子大美女的芳心?」紫微微笑着,算命只能算出走桃花运的年龄,至于是和谁走桃花,就不是她能算得出来的。

    「学姐,妳好讨厌,故意欺负我。」橙子嘟嘴撒娇。「可以帮我算算看,我们两个合不合吗?」

    「给我他的生辰八字。」

    「我只知道生日耶。」

    少了出生时间,就算不出桃花运。但合八字,没有出生时间也可以。「没关系,妳把他的生日给我,我算算看。」

    推算的结果,是──

    「他跟妳一样,是食神格。」紫微说。

    「食神?」

    「食神格:性温和且重情义,助人且不计较,有才华巧艺,易心宽体胖。」

    听起来好像不错的样子。橙子害羞道:「他是开餐厅的。」

    「哎呀,原来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也要先抓住她的胃。」紫微呵呵笑着,难怪橙子会喜欢上他了。「那个幸运儿究竟是谁?」

    「妳知道道格拉斯国际料理馆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那里可是各国美食吃到饱,一次一千九百九十九……咦?等等,妳喜欢的那个人,该不会是……」

    紫微还不及说出艾尔的名字,橙子就抢着说:「没错,是艾菲尔Q道格拉斯。」

    不晓得他俩渊源的紫微,愁眉苦脸起来。「橙子小妹妹,像这样的企业家,妳还是不要想了。」就说如橙子这般家境不错、长相美丽的女孩,怎可能在情场上踢到铁板,原来是对方的条件更好。「我看一堆女明星、模特儿争着倒贴他,妳斗不过这些女人,乖。」毕竟橙子也是食神格,食神的人不善竞争,不如一开始就举双手投降。

    「可是艾尔又不喜欢她们。」橙子不服气道。

    「妳怎么知道?」

    「艾尔跟我爸说的时候,我不小心听到的。」

    什么?紫微这才发现,自己小觑了橙子。「艾尔跟妳爸认识?」

    「他常来我家,还老是叫我小鬼。」橙子圆着小嘴,这又令她想起艾尔害她把《驭食记》一改再改的不愉快,可怜《驭食记》的男主角,也因此设定一改再改,不得不精通各国美食。

    「原来你们的关系这么好。」紫微大感讶异,既然如此,为什么她常在八卦杂志上看到艾尔的消息,却没瞧见橙子跟他的名字连在一起,莫非是十六岁的橙子年纪太小,杂志记者没兴趣?「现在,妳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说了半天,橙子也不敢确定艾尔对自己是否有感觉。

    「那,我跟见习爱神说说看。」想当初黄蓉和见习爱神的第一次接触,也是紫微在MSN上拉线的,不如再做一次。

    「现在说吗?」

    「妳现在回家,登入MSN,我等到他上线时,把你们拉进聊天室里,再来讨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