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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秦清见他不答,自己也觉着有些闷,正待要转换话题,谁知道隔壁猛地传来一阵暧昧的轻哼声,显然左边的房间里,显然正在上演一场激情大战,简直比现场直播都要精彩。

    银煌一愣,有些尴尬的抬起脸,却见秦清不耐的翻了白眼,“叫的跟鬼嚎似的,真没情趣!”

    刚说完,右边的房间猛地一阵地动山摇,貌似是屏风倒地的声音……

    “我以为古代人会很含蓄,原来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啊!”秦清竖起耳朵听的津津有味,啧啧出声,边听便评论,而银煌那细长的唇角是抽搐了又抽搐,差点晕过去。

    “咳咳,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银煌咽了一口唾沫,作势上前捂她的耳朵。

    “闲着也是闲着,不然你弹琴给我听!”秦清双手一摊,媚眼儿一翻,懒懒的窝在床上。

    “你倒一点都不担心你的伤……”银煌倒佩服起她的乐观心态来,当下轻抚衣袖,芊指按琴,一曲荡气回肠的《凤求凰》飘渺而起,弹着弹着,秦清正听的入神,没有想到房门突地被人拍的咣咣响,“喂,大晚上的打扰老子睡觉啊?还不如个女人叫的好听呢!”

    那气势,那力道,那霸气,不比刚才推到那屏风差。

    银煌停住琴声,也不恼,幽幽一叹,“这世间,还是知音少啊!”

    秦清却说了一句让他差点吐血,“我也觉着你这琴声不如人家叫得好听!”

    银煌将那琴一抛,上床,将她压在身下,“那就随了那人的意,你也叫来听听?”

    秦清转过身子背对他,“想的美!”

    银煌轻轻一笑,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微微的犹豫,放在了她的腰上,见她没有反对,一点点的拉过,将她抱在怀中,“明天,我们就走!”

    秦清窝在他的怀中,缓缓的闭上眼,银煌的怀抱,似乎是那么的熟悉。她知道,有些谜团要靠她自己去解开。

    银煌宁可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知道多待一晚就是一晚的危险,但是却心存着最后的希望,希望银烨能够找到这里,但是当半夜之时,那衣袂的摩擦声在房顶上想起来的时候,他知道银烨不可能来了!

    秦清也醒了,她行动不能自如,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听力,她眨眨清亮的眸子,见银煌那银河般浩渺的眸子里缀着点点星辰望着她,“看来我们等不到明天了!”说完他抱起她,冲出窗户,疾驰在黑夜之中,身后,是排列成扇状的黑衣人,那寒剑在夜里泛着刺眼的光。

    回头,伸手,不等秦清看清他手中的暗器,身后的黑衣人已经发出哀嚎。这一次,他痛下杀手,他必须给母后一个警告。

    秦清将双手环在他脖颈上,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心思百转。她是法医,之前是重案组的刑警,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的话,她就白混了!

    但是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只是任凭他抱着疾驰在夜中,当天边露出一点点曙光的时候,他们到达了下一个镇子,这次银煌没有选择住客栈,而是钻进了一个破庙,一进去,秦清就被那灰尘呛的直咳嗽。

    “等我一下!”他将秦清放在外面,地上铺上他的外袍——昨晚走得急,行礼都在客栈,他晃着白色劲装下修长的双腿瘦挺腰身,一步跨入了破庙,顿时间尘土飞扬没了人影。

    秦清将身子靠在树上,半眯着眼,还不时的捂住鼻子,谨防那灰尘的骚扰,终于半个时辰之后,银煌出来了,却灰头土脸,瞧不出样子。

    他不吭声,一个人跳进庙前的小溪。要深秋了,那水冷冽的很,银煌跳进去,洗了发,洗了中衣,只着一件单薄的亵衣裤,赤足,步步行来,风儿嬉戏开他单薄的衣衫。

    月之清辉,脱俗俊秀,那不剩娇弱的身躯竟然受得住那寒冷的溪水,完全不似在京中,有个风吹草动就要灌上一碗药,还时不时的倚靠在软垫上,弹奏曲子,附庸风雅,感慨一下春暖秋寒的病弱王爷。

    弯腰将秦清抱起来,秦清心中痒痒,恨不得摸上自己的小爪子。

    破庙里早已经改换了天地,虽然是稻草铺地,野火取暖,但是却也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再加上火架上一只烤的吱吱冒油的野兔,风景无限。

    打了一罐清水在火上烧,银煌一切都做得熟门熟路,哪里还有那个依偎在软榻上弄琴吟诗的王爷样,倒是像极了走江湖的。

    秦清打了一个饱嗝,再喝了几口清水,正要开口问他几句,却见他眉儿一皱,腻歪歪的躺倒在秦清的身侧,把头枕在秦清的大腿上,慵懒的拉长了调调说,“我身子骨弱,累了,想休息一会……”

    秦清一愣,身子骨弱?昨天是谁抱着她施展轻功走了一夜?是谁一甩手就解决了十几个高手?是谁豪迈的跳进溪中洗澡勾引她?是谁……这一想,秦清就觉着心里暖暖的,不管他是真病还是假病,他确实是应该累了!

    银煌这一睡就是一天,偶尔秦清的腿酸了,还不待移动,他就自动躺到一边去,那手却巴巴的攥着秦清的手臂,一会,那脑袋再蹭上来,寸步不离,最后秦清被他缠的没法,又加上一路颠簸,终于也睡着了。

    当秦清轻轻的打起小呼的时候,那个本该睡熟的人却忽的张开了眼,他轻轻的起身,临走不忘将外袍盖在秦清的身上,取了烘干的中衣穿上,悄悄的出了庙门。

    他一现身,庙后的树枝上就跳下了十几个灰衣人,个个目光精亮,一看都是练家子,他们恭敬的跪在银煌的面前,身后是银煌落在客栈的行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