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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小姐,您不要这么说,老奴感动啊,看到您,就似乎看到了当年的夫人!”老管家坐在地头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很好,不用问就自动将话题引向小五娘了,秦清也不插话,听着。

    “夫人刚来的时候,也像您这般大,一把忤刀横行天下,这神捕门的江山啊,夫人功不可没啊!”老管家絮絮叨叨的,那眼微微的眯着,抽着一代旱烟,还真有老农的那几分样子。

    “老爷是我看着长大的,哦,那时候是少爷,夫人来了,我看着就欢喜,他们两人恩恩爱爱的,一起闯荡江湖,一起经营着一家镖局,但是好景不长,夫人的美貌引来了太多的登徒子,老爷就让夫人易容了,从那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夫人的脸,哦,是真脸,感觉她人也变了,变得温柔,不似以前英姿勃发的,当然,也变得对我客气!”老管家轻轻的叹口气,语气之中似乎有了可惜,他转眸看着秦清,“看到你,就跟看到当年的夫人一般!有的时候,夫人睡不着了,你像你这般,陪我坐在田头,听我讲话。她说她喜欢植物,她的家乡,没有植物,有的只是雪地。可惜,自从夫人将自己的脸隐藏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老管家似乎是感慨,却让秦清轻而易举的觉察到了可疑之点,就算是小五的娘亲是易容的,为什么在小五的面前,自己的亲女儿面前都不卸下面具?而且那个燕后,曾经说过她的长相像她的姐妹,雪地,媚门,难道小五的娘真的出自那个叫做“天上人间”的媚门吗?只是可惜,彩心栖死了,唯一一个知道她身世的人死了,她也就断了与媚门的联系。

    “你看看我,人老了,感慨就多了,小姐莫要怪罪!”老管家似是乏了,想要回屋去睡觉,秦清刚想要细问小五娘的名字,却看到老管家已经关上了房门。

    “小姐,我们回去吧,爷爷老了,最近老是这样,说着说着话就困了,就回去睡觉!”月影拉着她离开了田地。

    秦清走后,老管家的窗户上呈现了两个人影。

    “我已经说了该说的,你可以放过月影了吗?”老管家苍老的声音响起来。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一挥手,房门打开,鬼魅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望着洞开的房门,老管家蹲在地上抽了一阵旱烟,然后颤巍巍的从角落之中拿出一截绳子,将它挂在了房梁之上。

    经过秦风院落的时候,明明想好不转头,但是那眸光还是情不自禁的轻瞄了一眼,那大红的喜字有些悲怆的随风撕扯着,那院落之中的烛光也半明半暗。现在秦风还在燕国吗?秦清狠狠头,再次骂了自己一句不争气,昂起头,挺着那非常有质感的胸脯,回家睡觉了。

    清晨,她还没有睡醒,就被一阵哭声吵醒。

    “奶奶的,谁吵人好梦?”这起床气是很重滴,拉开房门,对上月影那哭成桃子的两眼之后,秦清的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姐,我爷爷他……”月影哭的泣不成声。

    秦清冲出门,身上只着一件宽松的衣袍,没有穿亵裤,赤脚奔跑在地上。

    发丝飞扬,那一顿奔走,迷乱了多少人的眼。

    老管家的小木屋中,一根绳子解决了他的一生。

    几个小厮,曾经受过老管家的恩惠,小声的抽泣着,见秦清来了,那红红的眼睛立即瞪直了。

    秦清冷冷的瞪去,整个人冷艳如刃,默默的注视着老管家的尸体。

    脖颈之上只有勒痕,是自杀。

    只一眼,秦清就判断出老管家的死因。但是自杀也有被逼自杀,可能这一切都跟昨晚的事情有关!

    深秋的早晨,风,很凉。秦清赤脚站在那黄黄的泥土上,风,吹过她猩红色的衣袍,似一株开在地狱里万分妖冶的罂粟花,那全身笼罩的悲伤让人情不自禁的靠近,明明知道是毒,也要靠近。

    身子被人轻轻的抱起,抬眸,对上银煌清冷的眼。

    不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天太冷了,心,太冷了,想要有个依靠,于是任凭他抱着,将脑袋倚在他的胸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银煌抱着她,走过田园,遇上听到消息赶过来的秦冰。

    秦冰在望见两人的亲密之时,那眸子跳过一抹冰冷的光。

    银煌没有看她,径直抱着秦清走过。

    房间里,银煌将她冰凉的小脚放在胸口暖和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这样陪着她。

    秦清突然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在他面前脱下外袍,一身性感的,红色的内衣趁着那白皙娇嫩的肌肤就那样明晃晃的暴露在银煌的眼下。

    “秦清,你……”银煌那深藏不露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撼动,他惊恐,不不,是异常震撼的望着秦清,语不成句。

    懒得鸟他,秦清弯下腰,将美臀对准他,从床上拿起衣衫,整齐的穿好,然后从床底的箱子里翻出她自制的工作服——白大褂,然后背上器具箱,“跟我走!”然后大步迈出房间,就像一位美少女战士,走向案发地。

    银煌那自诩为天才的二十几年的脑袋有些当机,在秦清发了指令之后的五秒钟之内,竟然一动不动,眼前,脑中,只有那充满了诱惑的臀……

    事后银煌曾经诚惶诚恐的问过秦清,“你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将外袍脱去?”

    当时秦清很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那是睡袍好不?我不脱了,怎么穿外衫?怎么穿工作服?对死人,也要尊敬,不能衣衫不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