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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秦清别过脸,心突然跳得很快。

    剃毛,是亵玩,没有顾及,但是现在不一样,是……“公子,这是我们掌柜请公子的酒,掌柜的说,本想陪公子喝两杯,但是公子有朋友在,公子明白,就什么都不多说了,请公子笑纳!”

    那小二恭敬的搬上一坛酒来,还没有开封,那又香又醇的味道就扑鼻而来了。

    “谢谢你们掌柜!”秦清本不想要,但是又怕拂了胡全的一番好意,于是只得留下来。

    “好酒!”银煌低叹一声,望向秦清的眸光更加幽暗了,细长的唇角性感的眯起来。

    酒后乱性,千古不变的道理,这次,他希望自己是银烨,也被秦清乱了。

    银煌迫不及待的打开酒坛,给秦清倒上。那酒很清澈,味道却很浓郁,一看就是至少存放了百年以上。

    “我不喜欢喝酒!”秦清低声道。

    古代的酒,酒精度数太高,没有现代的红酒优雅,啤酒劲爽,这酒,除了辣就是香,还上头,太烈,喝了一次就强了银烨,她可不想再出什么事情,还是不喝了,这酒,不适合她。

    “少喝一点吧,不要拂了掌柜的好意!”银煌先干为敬,喝完之后,那眼就眼睁睁的瞅着秦清,一眨不眨。

    秦清被他瞅的有些毛毛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于是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

    见秦清不上道,银煌只能重新转换策略,跟秦清玩起了行酒令的游戏,但是他哪里是秦清的对手,一阵噼里啪啦下来,秦清没喝几口,银煌倒喝了半坛,逐渐的,那舌头也大了起来,俊美的脸上布满了红润,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秦清。

    秦清见他喝的差不多了,就伸出手,打算扶他走,他倒是乖乖的跟着秦清走,只是那脸上的笑容却若孩童一般纯真,一双幽紫神秘的眼眸在灯笼的映射下,越发得璀璨耀眼,仿若沁了水痕般波光粼粼。

    秦清扶着他走在大街上,两旁的灯笼将两个人的身影映的很长。

    独坐在烛前,看烛光潋滟,秦风的脑海之中又迸出今天与秦清见面的情形来。他并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只是看见她与银煌站在一起,一想到她身边的位置,曾经是他的,而如今却被另外一个人代替的时候,他的心就像火烧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是的,他嫉妒,他就是嫉妒,嫉妒银煌的身份,不用受那苦,也嫉妒银煌的胸怀,嫉妒他可以为了秦清放弃太子之位,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是抱着燕太子这根弦,想要跟秦清白头到老,却困难重重。

    不行,他要去找她,跟她道歉,告诉她,他不会娶非楚楚,只有这样,他们两人的关系才能够缓和,她才不会越走越远。

    秦风站起身来,欣长的身躯被那烛光倒影在窗纸上,隐约的勾勒着飘渺的线条,随着那光,若隐若现中恍惚着,看不清,道不明。

    一进入驿站,秦清就注意到了枫树下那个人影,云层遮了的月光,朦胧着,却并不妨碍她看清他的表情,或许,他的表情早已经深深的铭刻在她的心中。

    霜色,清冷孤傲的颜色,与他是那么的般配,他站在树下,青丝幽幽轻动,随风扬起丝丝缕缕,迷蒙了他的眼。

    他还是那么美,那种美,让人只一眼就刻骨铭心。

    只是远远的站着,秦清就发现自己的心又隐隐的痛起来,秦风,那如仙落凡尘,遗世独立的人儿,如今再次有了婚约,上次是洛绮鸢,这次是非楚楚,如果他肯像银煌一般,清楚的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就不会一次次的与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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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互依附的姿势,是那么的暧昧,那么的碍眼。秦风冷冷的望着银煌扶在秦清腰间的手,扶在枫树上的手指狠狠的插入了树干之中。

    秦清感受到了那冰冷的眼神,它就像是一把利剑,带着虚渺而入骨的冷,将冬夜的寒雪霜露都凝结到人的骨髓里去。

    他有非楚楚,她有银煌,两人,公平了!

    秦清扶着银煌,一步一步,从他身侧慢慢走过,那清幽的蔷薇花香,带着冰冷的气息,萦绕在心头。

    秦清走的很慢,心中盛满了迷茫,将来会如何,她不知道,只知道,她与秦风之间,已经是无能为力。

    走到银煌门口,再回首的时候,枫树依旧,只是人却远去。

    他就是这样,看见什么,只会自己臆测,从来不会给她机会解释。这也或许是她离他原来越远的原因。

    醉酒的银煌这次似乎也迟钝了,他没有看到秦风,他的眼里只有秦清,一个秦清,两个秦清,他喃喃的数着,就是把着秦清的衣袍不松手。

    秦清没法,打算将衣袍解下来,刚刚解了两个纽扣,银煌突地从身后抱住了她,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灼热,那么的紊乱,那么的无助,就那么抱着她,仿佛生怕她离开一般。

    “清儿,清儿!”他嘴里喃喃的喊着,秦清突然很感动,还好,他喊得是秦清,而不是子悠。

    “清儿,清儿!”他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将脑袋埋入她胸前,因为女扮男装,秦清将胸束了起来,而他在她胸前拱了半天,似乎不满意,伸出手来胡乱的解着她的绷带。

    那双大手几次掠过她,引得她浑身一震颤栗。“银煌!”秦清拉住他的手,低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银煌不理她,只是解,嘴里还嘟囔着:“怎么平了?以前看见的,不是这个样子!”

    秦清的嘴唇一哆嗦,以前?她中毒的时候?好久了,难道还想着?这个银煌是真醉还是假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