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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刚刚把银烨祖宗送走,就听见房门轻轻的被叩响,秦清打开门一看,银翰一身白衣,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侧身站在门外,“我可以进来吗?”他微微的昂着头,声音优雅而淡然。

    秦清点头,为他开门。他进来,秦清正要关门,他拦住,“门还是开着好,免得惹人非议!”

    秦清故意将那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回身将他压在桌子上,轻轻的撩起他的黑发,然后对着他不断的吹气,“别说同处一室,就是一张床,一个浴桶都待过,我浑身上下你哪里没见过?”

    银翰轻轻的闭上眼,不让自己泄露半点情绪,薄唇一抿,说出的话让秦清心跳加速,“我会负责,如果你肯的话……”

    一句话将秦清堵回去,秦清垂头丧气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甘拜下风。

    银翰缓缓的起身,清雅孤傲的脸上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失望,他怔怔的望着秦清,幽幽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与你长相厮守在幽眇宫中!”

    秦清一愣,怔怔的看着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一缕发丝在他额边轻轻飞扬。

    “父皇让我们五人出一人娶公主……”他声音一低,转变了话题,“公主说想嫁给我……”

    秦清忍不住惊奇啊了一声。

    他抬起脸,眸子里含了一丝希望,却又慢慢的失望,“你没有想到是我对吗?五个王爷之中,最无权无势的人就是我,我只是一个闲散王爷……”

    秦清打断他的话,“你说过,就是因为无权无势,是个闲散王爷才会更自由,更快乐!”

    银翰抬起眼看着她,“你希望我娶公主吗?五个人之中,我,或者十三娶了公主,对你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是吗?”

    秦清一愣,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银翰的头慢慢的垂下来,“我看得出你与他们的关系,银乐,银烨,银煌,你都舍不得……”

    这句话还真的说中了秦清的死穴,是,她是舍不得他们三个,可是……也舍不得银翰!

    “所以,我答应了公主,我娶她!”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有些发抖,头垂的低低的,早没有半分当年时机堂中傲然神圣国法老师的从容,傲视古今的风度翩然。

    他出身冷宫,看惯世间炎凉,独守那一份傲然于孤独,却最终难逃一个情字。

    秦清突然觉着心痛,为银翰,为曾经那个孤傲的银翰,也为现在这个迷失了自我的银翰。

    秦清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抬起来。她还是喜欢那个头总是微微的昂着,孤傲却不张扬,高贵却不冷漠的二王爷。

    她望进了一片美丽的海洋之中,淡淡的紫色,泛着幽幽的黑色,让她情不自禁的沉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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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的唇触到那份柔软之时,秦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眼神一瑟缩,想要离开,却被男子眸子中那一闪而过的神采迷住,那唇终究没有离开。

    许久,秦清缓缓的吐出她的心语,“别娶她,不要娶任何人!”

    紧紧抱着她的男子身子一紧,那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肩膀。

    “看来我来的又不是时候!”银乐翻窗而入,望着两人相拥的画面吹了一声口哨,话虽那么说,却径直坐在了秦清的床上,丝毫不避嫌。

    银翰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他松开秦清,低低的开口,“我,先走了!”

    “刚来就走啊?不再坐会了?”银乐笑的相当的妖孽,落落大方的好像这是他的房间。

    银翰没有理他,径直远去。

    “常来啊!”银乐依着门槛,就像那万楼烟花叫卖的妓,笑的无比的热情,就差挥个花手绢。

    秦清一把将他拽进来,“够了没?”

    他进来,转身坐到床头,歪歪的躺下,依着秦清的被褥,邪笑道,“怎么?你又开始护着他了?先是十四,后是四哥,我可是排行老八的,怎么就越过我去了?”

    秦清不理他,从怀中摸出胡全的订单,“别啰嗦了,我有正事说!”

    银乐突然改变了声音,“我也有事情说!”

    秦清抬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银乐已经将那人皮面具摘下来了,坐在她床上的,正是那惑人极致的花钩月,妖孽的一张脸,用那紫袍衬着,说不出的妖媚。

    “你还是戴上你的面具吧,我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人,别漏了陷!”秦清低声道,好奇花钩月的真正面容,他那几个兄弟知道么。

    “他们不知道!从我懂事起,我就开始戴人皮面具了,我母妃并不受宠,她活着的时候,我在宫外的时间比在宫内多,后来她死了,皇后抱养了我,这才长住宫里!”银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秦清有些疑惑,就算是不受宠妃子的皇子也不能随便出宫,而银乐不但常常出宫,而且还建立起这么庞大的体系,不但燕国境内,就连大菊,非梦都有他的生意,可见并不是一年两年能做到的,想想曾经在回银朝之前,他对她说过的话,利用**这个特殊的地方,形成庞大的信息网……如果不是银池授意的,那么就是另有所图了!不,不对,他说很小的时候就带着人皮面具了,那绝对不可能是银池授意的,那么就是另有其人?

    秦清一这样想,就觉着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两个身份还不够,还有幕后主使?

    “你到底想要什么?皇位?”秦清感到了阵阵寒意。

    “我知道早晚你会想到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你猜的很对,我易容乔装开**,确实不是父皇的主意,而是另有其人,而那个人,要的不只是银朝的皇位!”花钩月一扫平日里那吊儿郎当的模样,眸子迸发出幽幽的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