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那个捞什么子的未婚夫,自从那晚后,应该忙的不可开交了吧,到时候自己再去父皇哪里
就在凤朝歌脑海中飘过各种各样的想法后,只见宫曼语取下凤朝歌随身携带的匕首,继而在凤朝歌面前晃了晃。
“怕不怕?”宫曼语看着凤朝歌眉头都没有跳一下,当即一笑。
“即便是竹儿要了我命也甘愿。”凤朝歌潋滟的眸子看着宫曼语,薄唇轻轻一撩,让宫曼语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
这个不要脸的。
“太子殿下注意分寸,我已经是有妇之夫。”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竟然敢如此调戏自己,正和无赖。
“我说过,那亲事不作数,反正过些日子你便知道了。”凤朝歌避而不谈宫曼语的亲事,把头别在一边。
宫曼语只当做他是说胡话了,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消毒。
她身上的丹药都是一些普通的急用丹药,凝血丸,止血散,祛疤膏。
却没有这解毒的药。
看来只能
宫曼语的深黑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继而在凤朝歌伤口处划了一刀。
凤朝歌低沉的哼了一声,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慢慢流淌而下。
宫曼语见他痛得低哼出声,秀手一转,又挑向了另一根刺。
“好痛——”
排山倒海般的疼痛让子凤朝歌是喊出了痛这个字眼。
“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宫曼语狡黠一笑,这个无赖,老是吃自己的豆腐,这一次抓到这么好的机会也让他多疼疼。
然而她嘴角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腰肢被猛的一拉,下颌被向上挑起,在她的惊诧之中,一双柔软的薄唇出其不意的贴上她的唇瓣。
这个吻与上次的浅尝辄止,只为做戏的吻截然不同。他的舌强势的撬开她的双唇,趁她惊诧之际钻入她柔软的蜜唇之中,当宫曼语拔掉最后一根倒钩刺的时候,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怀中纤细的身体柔软中却带着一股骄傲的韧性,让人流连忘返,只想拥她入怀,好好护她惜她。
这是凤朝歌脑海中唯一的想法,然而他也如此做了。
“你!”宫曼语用力推开他,恼怒的皱起柳眉瞪着面前唐突妄为的凤朝歌,用袖子狠狠的擦了擦嘴角。
凤朝歌看着这丫头竟然敢嫌弃他,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升起,嘴角却不由的上扬,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唇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宫曼语,委屈道:“果然,亲你一下便不疼了。”
殷红的血液,有几滴溅到他宫希的脸上,红的血与宫的肤相称,无比妖孽。
宫曼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见过无数男子,偏偏未曾见过他这样表里不一,五脏俱黑的无赖!后槽牙磨了磨,冷声道:“干脆不要这手了,这样就不疼了!还有,以后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
“还真是”凤朝歌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像耍赖的孩子们死缠在宫曼语肩头,放肆的嗅着她宫玉般的脖子里,海棠花的香气,扬唇在她耳边拂了一口热气,低低笑道:“你舍得吗?方才你不是很担心我”
怒火腾的就冲上脑门,宫曼语沉着脸看着趴在她肩上径自笑的人,抬脚便用力踹向他的下盘。
似是察觉到她的意图,宫曼语立刻抬脚制住她的攻击,一招未得逞,宫曼语眸底一沉,另一只手紧接着袭击他肋下,而右腿同时击向他的膝盖!
接连两招,即便是凤朝歌,也有些招架不住,况且他还有伤在身。
“别打,我这里还伤着。”
嘴里这么说着,却在宫曼语不备之时,一个压身,把宫曼语压在身下。
这姿势,简直暧昧到不行,已经没有男女大防了,而是负距离了。
竟然使诈!腰被锁住,分毫不能挣开,手也被他单手握住,两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宫曼语眸中扬着火焰,毫不留情的讥讽道:“你再不解毒,等会儿你这张俊脸就溃烂再也没人想看到你。”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她依旧是惦记着他的伤,自己的血液可以解毒,就是不知道这血液要怎么给他。
怎么让他喝下是一回事,自己药血的事情一旦暴露,那么他是不是向上一世的炎熠冽那般,利用自己,直到榨干自己最后的一丝价值?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宫曼语就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自己这一世虽然跟凤朝歌有些牵扯,不过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况且自己再也不是前世的那个傻傻的只为了一个男人奔波的傻子。
所以她不是应该不担心这些的吗?
凤朝歌惊喜的眨眨眼,妖冶的桃花眼满是狭促笑意:“竹儿果然关心我”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
宫曼语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克星。
“坐好!我帮你解毒。”
宫曼语没好气的看着已经凝固的伤口,自己的止血药还是很有信心的,显然凤朝歌也注意到了这药效的奇佳。
“果然,你就是那个宫泽。”凤朝歌看着宫曼语的眼神里莫名的多了几道光彩,好似在鉴赏一块价值连城的绝美宝玉。
对,宫曼语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块名副其实的宝玉,价值连城,值得他探究,用心去呵护。
他突然觉得太好了,太好了,自己能遇见这样的一个女子,也太好了,自己没有想过放弃她把她让给所有人。
“你有解药?”凤朝歌看向宫曼语。
一品楼坐诊的神医,到边关解救父皇的那些药,当时他赶到那里虽然没见到君木兮也没有进一步的了解情况,可是那药却是看过。
泛着淡淡的药香却不苦。
如此奇特的药丸让他留了一些心思,后来有听闻一品楼的神医不再坐诊,可是那神医之名却是已经传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