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姓夏……你可知道他们的师傅是谁?”
拉住小二的胳膊,赛斯急切地问道。
姓夏?和他一样姓夏麽!
“疼!疼!”
普通人那经得起他那一扯,小二哥疼的蹲在了地上,眼泪汪汪地抬头,“客官,我没得罪您吧!再说我哪知道他们师傅是谁,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抱歉……拿去疗伤吧!”
随手掏出一片金叶子扔到桌上,赛斯起身离开。
眯起眼,看著对面那个一脸天真的小道士,赛斯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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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下雪,下雨……
好一个邋遢的新年……拜年的路上,雨狂风骤!!
不过,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40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顾忌到上次惊扰官府出动官兵的经验,赛斯决定今次快点出手,速战速决。因此才到了榆木县半日,他就踩准了墓地的点儿,准备动手挖坟。
今儿是正清明,春寒料峭,晚风习习,磷火扑闪。
早上的西郊游人如织,踏青的,扫墓的,放纸鸢的,一片莺歌燕舞的欢腾景象。现在到了夜里,只剩下漫天的纸钱和纷纷扬扬的柳絮在半空中飘飘荡荡地,仿佛是一缕缕的无主孤魂,野风在墓碑之间穿梭呼啸著,带出了凄凄的长啸声,更加显得无比的凄凉。
或许是华国人有著什麽禁忌,清明的晚上,城里没有平日里的夜市。赛斯一路自西城门掠来,除了打更的更夫和城门口的守城士兵,还真是一个路人都没有遇到。
对於这样的情况,赛斯自然是十分满意──虽然身为异邦人的他不觉得挖人祖坟是件缺德事,不过没有人打扰总是好的。
来到墓地,接著月光,赛斯开始一个个墓碑地打量起来。
这个时间不对,这个看上去是个家族墓……
这个麽……
站在一个无字碑前,赛斯抬头看了看墓碑旁高大的柳树。
杨柳无力摇春风,愁煞朝朝暮暮人。
朔风刮起银白色的柳絮,扶摇上天,仿佛飞雪一般,看这株柳树的高度和合围,怕是有二十年左右的树龄了……那麽这下面的无字碑……
仿佛受到了牵引一般,赛斯一步一步地往这看似是做孤坟的坟茔走去。
就在他的手快要接触到无字碑的刹那,突然听到身旁出来一声微弱的吸气声……
“什麽人!”
扬起手就是一掌,只听得“!啷”一声,挡在前面的墓碑一下子被劈的四分五裂,从墓碑後狼狈地滚出两个男人。
“恩?”
赛斯定睛一看,原来两个约莫二十上下的男人,一个身型高大健美,一个比他稍矮一些,也清瘦些,两人相互扶持著,双双瞪大眼,一脸惊慌地看著自己。
虽然今晚月光不明,但是就著模模糊糊的影子,赛斯只觉得眼前那个秀气的小子十分眼熟,就再他想进一步上前查看的时候,突然坟地里窜出了七八个人,将自己团团包围起来。
顿时,七八个火把将黑夜中的坟地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回头再看那两人──原来是白天看到的小道士,和一个不知名的高大男人。
“鬼……这就是隔壁县人说的鬼啊!”
人群中,一个手执火把的家夥战战兢兢地指著赛斯说道。
“鬼什麽!你没看到他有手有脚,分明是个大活人麽!”
身边著青衣的男人不耐烦的反驳道。
就著火光打量过去──竟然又是一群捕快围著自己!为首那个拿著火把的捕快赫然就是在杉木县的客栈里,坐在他旁边那桌和人讨论闹鬼事件的“老庄头”!
再一看,“老庄头”身边青衣白靴的俊美青年,分明就是那日在高台上看到的榆木县县令夏仙芝──看来这些人是得了隔壁县的消息,特意在这边堵截自己的!
“是人啊!抓住他!”
听到夏仙芝的提醒,几个胆子大点的年轻捕快立刻抽出大刀,往赛斯这边靠近。
“师兄不要轻举妄动!这个人武功好厉害!”
小道士见识过了赛斯的掌力,急忙上前阻止。
“啧!”
毕竟自己的身份特殊,没有必要和华国的官府起正面冲突。赛斯冷哼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盯著他的小道士一眼,便纵身而起,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快去追啊!不能让这鬼进城去害人!”
身後传来老庄的叫声。
“追?”
赛斯轻蔑地勾起了嘴角。
刹那间的功夫,便掠出了数里地,只留下身後一群恨得牙痒痒的众人。
“一个姓夏的县太爷,一个姓夏的小道士……”
走在无人的街道上,赛斯渐渐放慢了脚步。
“来人……”
赛斯话音刚落,一个暗色的人影便出现在他身前,单膝跪地,恭敬地低头说道,“影卫参见厉王陛下。”
“去查一下那个叫做夏……夏小古的小道士落脚的地方,身世和来历。还有他那个县令师兄……一个时辰後在这里给我答复!”
“属下领命!”
和出现时一样地迅雷不及掩耳之,影卫在刹那间消失了踪影。
“孩子……我的孩子,你如果活著的话,和那个小道士一般的大了吧……爹记得你小时候眼睛就是那样大大的,扑闪扑闪的讨人喜欢极了……”
夜风扬起赛斯灰白色的鬓发,男人单薄的身影在街边摇曳灯光的照射下,拉出一条无比孤寂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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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在新年的第二天光荣地发烧了……
头疼脚疼屁股疼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 生子)--41
“客似云来……”
接过从影卫手上递来的纸条,赛斯轻轻沈吟道,“那个小道士住在客栈里?”
“没错!那位姓夏的小道士和本县知县据说从小都是孤儿,被一个居住在城外五十里外积云山上的男子收养,并且收做徒儿。”
影卫答道。
“你可调查出他们的师傅是什麽人!今年几岁,何方人士?”
赛斯有些激动地问道。
“这……请陛下恕属下无能。短短一个时辰内,属下实在无法打听到他们师傅的情报……”
“怎麽?我们暗火教在华国经营这麽多年的点子都是吃白饭的麽!”
横眉,赛斯不悦。
“陛下恕罪!”
影卫急忙跪下,“实在是那位积云山上的高人过於神出鬼没,据这里附近的乡民说,自从三十多年前,积云山就成了无人可以进入的地方。也不知什麽高人在那里布下了阵法,让外面的人不得其门而入。”
“三十多年前……不对啊……”
赛斯锁眉,“他逃回华国不过才十九年不到,怎麽会是三十年前就……那你可知道,那积云山上住的人是做什麽的!”
“听说是个外乡来的大夫!据县里的老人说,以前他们但凡有些头疼脑热,都会去积云山上求药。有一位大夫平日里会在山脚下的药庐为人把脉看病。但是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那积云山像是被人布下了什麽奇门遁甲一般,就算是以砍柴为生的樵夫都没有办法在找到那个大夫的药庐。所以在几年前,姓夏的两师兄弟来到榆木县,号称自己是从积云山人士的时候,大夥都很吃惊。”
“三十年前的大夫……那麽至少也是个年过半百之人了了吧……难道说,不是他麽?”
赛斯百思不得其解,挥了挥手,“那个三十多年前的大夫姓甚名谁?可是神医门的门下?”
“这个……属下没有打探到……”
影卫咬牙,看著赛斯一刹那的面色不虞,立即补充道,
“不过,您要打听的那位小道长,据说不但就住在本县最大的‘客似云来’客栈,同时,他也是那里幕後的大老板。”
“他一个道士不住在道观就算了,居然还做起了客栈的老板?”
赛斯惊讶地问道,
“这个……这个属下也觉得很奇怪。不过不止如此,其实榆木县本来就没有道观,城外倒是有一个和尚庙……所以当这里出现一个道士的时候,县民也觉得非常诧异。不过据说那个小道长有些本事,卜卦看相都是个行家里手,所以大家後来也就渐渐接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