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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页

    “公主,小心烫嘴。。。”程秋雨好心提醒,结果就听月寞公主叫了一声,烫嘴了。月寞公主就不明白,为什么外面摸着不那么烫,里面却很热,这饺子有问题,这饺子就是和我过不去。

    “好饱。”月寞公主毫无形象,摸摸鼓起来的肚子,肚子撑得很大,月寞公主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没有公主形象尽情的吃东西,这感觉真好。越梅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说了公主未必会听,随她去吧。程秋雨和端木玉凉为欧俊呈感到悲哀,相信梁国后宫有了月寞之后,欧俊呈以后的宫廷生活应该是多姿多彩。

    月寞公主身处在拥挤的人群中,越梅紧紧拉住月寞的手,万一公主丢了,她可没法交代。月寞公主挤进寺庙中,在众多的人群中想要拿到挂在寺院大殿最前面的平安符。程秋雨与端木玉凉最讨厌挤人群,但见公主挤不进去那些人群中,急得团团转又觉得很可笑。程秋雨身形一展,他的轻功还想相当不错的,越过人群的阻碍,抢在前面拿了一个平安符,转头回来将平安符放进月寞公主的手中。

    程秋雨微笑着说道,“这次公主不用在着急像个小猴子一样乱跳了。”

    月寞公主被程秋雨的笑容蛊惑,失了心神呆呆发愣。她眼中程秋雨就是一位高大威武且不失温柔体贴的好男人,这一刻她的心里悄悄住进了一个人。越梅见公主失态,马上捅捅公主,月寞公主回过神来微微脸红,低头娇羞状,小声的说:“谢谢。”

    “哎呀呀,刚才还是女侠气度,怎么现在说话像只小蚊子叫。”程秋雨打趣的说道。

    这一句话再次激活了月寞公主,月寞公主恼羞成怒,不许你笑话我!“谁是小蚊子,我是堂堂的公主,哼!”

    端木玉凉瞧见公主不注意,拉过程秋平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他悄声说道:“晚上放烟火,我想和你一起看。”

    “你这家伙,看烟火的时候想起我,对付那个难缠的公主却不见你帮忙。”程秋雨不满的说道。

    “我对付女人不在行。”端木玉凉说道。

    “好像我就在行似地,你就是不讲义气找借口。”程秋雨懒得理他,这家伙总是以看自己的笑话为乐。

    “你看,烟火!”端木玉凉抬头望向夜空,程秋雨也抬头看那些美丽的烟火,在夜空绽放绚丽的姿态,转瞬即逝的光芒刻在程秋雨的眼中,留在端木玉凉的心中。端木玉凉眼角余光瞟见月寞公主拿着一个荷包兴高采烈的走来,端木玉凉嘴角向上扬起,他忽然抱住程秋雨的腰,吻上程秋雨的唇,极尽缠绵,舌尖深入的刺探翻搅,程秋雨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烫的脑子发蒙,眼前全是烟火绽放的美丽和幽蓝色暗夜的双眸,他抬手揽住端木青岚的颈项,沉迷其中。

    月寞公主小心翼翼的捧着荷包,想要送给程秋雨作为礼物,她找到了程秋雨和端木玉凉,他们躲在在僻静的地方看烟火,便高兴的向他们所在方向走来,忽然端木玉凉吻上了程秋雨,程秋雨他没有反抗,反而配合端木玉凉。这两人的行为着实吓了月寞一跳,月寞公主紧紧攥着荷包,大大的眼睛中流下了不甘的泪水。

    端木玉凉的下巴放在程秋雨的肩头,邪魅一笑,挑衅味儿十足又似在嘲讽示威。月寞公主紧紧的攥住那个荷包,吸吸鼻子,擦了两把眼泪,坚定的向他们走来。端木玉凉不悦的皱起眉头,这是个不识趣的家伙。

    月寞公主霸道的分开两人,然后将自己的荷包放到程秋雨的手中,鼓足勇气说道:“程大哥,月寞喜欢你。”

    程秋雨吃惊的睁大眼睛,旋即又恢复平静,被女孩子告白程秋雨心中有些欢喜,可是月寞公主不是他喜欢的人。“谢谢公主的爱意,我。。。。”

    “不要说拒绝的话,给我一个梦好吗,千万不要马上告诉我你喜欢别人,骗我说你喜欢我好吗。过了梅花镇,前面就是望京城,我再也不能和你们在一起,我要变回那个守规矩的公主,给我留一个最美的梦,我禁锢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宫中寂寞的时候,能在心中有个美好的存在。”月寞公主强忍住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来,这是她最后一次放纵自己的情感,少女美梦总归要清醒过来,她就想做一次普通女孩子,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看烟火。月寞公主泪眼婆娑,哭的可怜。程秋雨想给她擦擦眼泪,转念一想又怕招惹到公主,使公主以为他对公主有情意,程秋雨没有动。

    月寞公主转身离去,在烟火绽放的夜空,她的爱恋就如同烟火转瞬即逝。平安符被她贴身珍藏,月寞公主擦擦眼泪,嘴上骂了一句刚学会的脏话,骂完了以后看看乳娘越梅离她不是很近,应该没听见自己骂人,要不然又会被唠叨个半死。

    月寞公主回到客栈,心情不好把乳娘育儿全给轰出去,说自己要静一静。月寞公主坐在绣墩上,面前是一盏灯。她记得小时候母后每天在后宫守着一盏灯,母后紧锁眉头,父皇来的时候母后才会开心的笑。直到父皇过世的时候,母后还在守着那盏灯,她问过母后,“这盏灯是谁送给母后的的,母后这么珍爱它。”

    母后瞬间死寂的眼眸充满少女的光彩,她缅怀从前,用一种难以表述的语气的说道:“这是母后的表兄送给母后最后的礼物,他的灵魂永远陪着母后。”

    “母后的表兄呢。”月寞公主问道。

    “他在这里,母后的表兄的灵魂住在这盏灯中,天天陪着母后。”母后像对待一个情人,用丝绸擦拭那盏灯,痴痴地笑着。“表兄死了之后,他的灵魂天天和母后说话。”月寞公主害怕的那天逃出了太后的宫室,从此以后很少在踏入那座宫殿。

    月寞害怕,怕自己重复母亲的命运,守着那盏灯一直到死,一生过着悲惨不足以形容的生活。我不要像母后一样,我不要!月寞公主愤怒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吱扭医生门缝开了,一个红衣的女孩子的布偶伸进来,程秋雨捏着嗓子在门外说:“奴家今年十五,生的花容月,家境贫寒以卖花为生。”

    又一个布偶伸进来,是一个表面书生骑着一匹马,端木玉凉粗着嗓子在门外说道:“本公子难得出游,运气甚好,遇见一位美丽佳人,我不免上去调戏一番。”

    “这位公子为何拦住小女子的去路。”程秋雨捏着嗓子说道。月寞公主被他那奇怪的声音逗得破涕为笑。

    “这是什么话,本公子没有拦住你的去路,是拦住我的去路。”端木玉凉的口气像个恶霸流氓,语带调戏的口气说道,“你的容貌如花似玉,我的马儿见到你妖艳的美丽,他都舍不得向前走,你怎么能说是我拦住你的去路。”门外的端木玉凉说完之后觉得好肉麻,对程秋雨抛了一个媚眼,亲了亲程秋雨捞点便宜。去一边去!程秋雨推了他一下。

    月寞公主听到他们在外面忍的挺辛苦,走到门前,抓住那两个布偶,笑着说道:“程大哥,木大哥你们进来吧。”

    被月寞公主抓住手的两个人笑嘻嘻的走进屋来,程秋雨和端木玉凉将两个布偶娃娃送给月寞公主,拿出手帕擦擦月寞公主的脸,端木玉凉难得开口说道:“月寞公主将要成为皇后,你将来久居深宫,我们用布偶代替我们陪伴你,你就不会寂寞了。”

    月寞公主拿着两个布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布偶上用线歪歪扭扭的缝了几个字,红衣布偶上面缝着秋雨两个字,骑马书生布偶上缝着玉凉两个字。月寞公主问道:“这是谁缝的?”

    “玉凉缝的,他会补衣服。”程秋雨马上揭了端木玉凉的老底儿,端木玉凉夹了程秋雨一眼,有点不好意思。

    “看不出木大哥还是个巧手男人呢。”月寞公主笑了,忽然她伸手将这两个出色的男子抱住,“谢谢你们陪我的这些时光,我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十天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我一生也不会忘记。”

    程秋雨和端木玉相视一眼眼笑了,两个人谁也没动,就任凭月寞公主在他们的怀里流泪,哭够了之后月寞公主就不会再这样想哭就能放声哭泣,让她现在释放所有的少女情怀。